很容易扭曲人的性情!”僵堯略顯無奈地說道。
“大長老準備怎麼做?等著我母親背叛!”一直保持沉默的嬰紅魔終於開口,其俊美的臉頰之上流露出些許陰森。
“九鬼族,可經不起折騰!站在嬰雉身邊的人,不在少數!二長老兀鼬!少祭祀狩戾,都是嬰雉的死忠,若是嬰雉出了事情,他們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厄鬼凰說著,眉頭卻是皺得更深了些許!
“那大祭司的意思就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等著嬰雉將嬰紅蠍送走?”嬰紅魔雙眼微微一眯地問道。
“如今蛇嬰族虎視眈眈,與朱雀族結盟,已然牽制了蠻古族!對我九鬼族和古蛇族出手,是必然之事!我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弄出什麼亂子!而且,我相信嬰雉,不會做出對九鬼族不利的事情!畢竟她也不想被那奴印吞噬!成為沒有感情的怪物!”
聽到厄鬼凰的回應,嬰紅魔卻是咬了咬牙,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
三日時間很快過去,陳澤一直躺在房頂,手中拿著那塊黑隕石,神情之間滿是掙扎之色。
“你要躺倒什麼時候?”嬰雉從房屋中走出,有些不喜地朝著陳澤喊道。
陳澤坐起身,看向了嬰雉。
“我一直想問你,為什麼要把這件獸袍送給我?”
嬰雉聽到陳澤的話語,卻沒有絲毫意外,她嘴角一扯地笑道:“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只是覺得,你穿著這件獸袍,更能激起我心中的**,而且脫起來更方便!”
陳澤面色變得陰沉下來。
“你很無聊!”
嬰雉呵呵一笑。
“你不會是聽別人說了這獸袍的價值,就幻想我會把你送出去吧!”
“我很失望!”陳澤攥了攥拳頭,隨即從房頂跳了下來。黑隕石並未放在房頂,而是收回了懷中。
走進房間,陳澤本想吃些東西,卻被嬰雉從身後保住,其雙手按在陳澤的胸口揉捏起來。
“我可是,從白天,就很想了呢!”
陳澤臉頰一紅,卻是掙扎起來。
“我,我還餓著呢,等,等一下……”
對於陳澤的話語,嬰雉仿若未聞,將陳澤按到在床上之後,退去了衣物。
折騰到半夜,嬰雉才一臉心滿意足地入睡,陳澤將衣袍中黑隕石攥在了手中。看著身邊熟睡的嬰雉,陳澤也是咬了咬牙。
“抱歉,我還是覺得,你死了比較好!”陳澤說著,也是將帶著尖端的黑隕石,刺在了嬰雉胸口。
嬰雉一聲慘叫,其胸口的鮮血濺出,染紅了陳澤的右手。
陳澤捂住了嬰雉的嘴巴,並沒有讓她喊叫太長時間!
不過巡邏的九鬼族族人,卻還是趕了過來。
“剛才,只是我母親做了個噩夢而已,這裡沒有你們的事情,都下去吧!”嬰紅魔從黑暗中走出,將巡邏的族人打發離去。
嬰紅魔性情暴戾,沒有人敢去多問,都是在一陣猶豫之後,選擇了離去。
“你,你在做什麼?”嬰雉想要掙脫開陳澤,但渾身卻沒有絲毫氣力,此時的她比之凡人,還有虛弱許多。
“我不想再被你玩弄下去了!待在你身邊,我遲早會瘋掉的!”陳澤面無表情地回應。
嬰雉面色變得陰沉下來。
“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可是已經發生了,我可不覺得,你會既往不咎!”嬰雉話語未落,嬰紅魔的聲音,便從房外響了起來。
“是你?”嬰雉看到嬰紅魔,雙眼也是陡然一凝。
“是啊,母親大人很意外?”嬰紅魔一臉冷笑地道。
嬰雉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我可是你母親!”
“那又如何,你不是也刺殺過自己的母親嗎?”嬰紅魔神情不變,仍然一臉冷笑。
嬰雉咬著嘴唇,眼中隱隱有著些許淚光凝聚。
“原來如此,你這是在學我!”
陳澤看著嬰雉眼角的淚光,神情卻是變得複雜起來。
“母親大人,你放心好了,當年你沒能做成的事情,我一定幫你完成,祖母大人的九嬰之魂,由我來收取!”嬰紅魔說著身上也是逐漸爬滿了蛇鱗。
嬰雉笑了笑,其右手抬起,卻是摸了摸陳澤的臉頰。
“不管你答應過這個孩子什麼,可一定都要兌現承諾!”
嬰雉的話語,讓陳澤身體一顫,本能地鬆開了緊握黑隕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