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仙子說笑了!您是那位大人的妻子,在下怎敢做什麼多餘的事!”
“那位大人的妻子嗎?還真是讓你噁心的稱呼呢!”
隨著那冰仙子的話語一落,衛遠身體驟然結冰,衛遠臉色大變,他想要其身,但身體已然凍僵,再難動彈分毫。一把冰刃,從地面凝聚而出,停在了衛遠的眉心處。
“饒,饒命!”衛遠額頭滿是汗水留下,他口吐白氣,一臉驚恐地求饒道。
那冰仙子身影出現在衛遠身前,一身白衣,一頭白髮,一雙白眼,看起來如同魔女一般。
“早晚有一天,我不再會是任何人的妻子,而是所有人的女王!就從你開始好了,現在,就給我改口,叫我女王殿下!”
冰仙子說著,纖細的手指,也是輕輕挑起了衛遠的下巴!
“女,女王殿下,女王殿下!”衛遠聽到那冰仙子的話語,哪敢有半點不從。
聽到衛遠的回應,那冰仙子瘋狂滴笑了起來。
於此同時,陳澤幾人在安頓好之後,也是開啟了藏經閣。
“這裡的武學秘籍還真是不少呢,不過都是些沒有的東西!”石妃萱翻閱了幾卷秘籍之後,有些興趣缺缺地說道。
“這邊有幾卷法術秘籍,和一塊玉簡,不過,裡面的法術,應該很適合王莽!”角落中,炎舞娘拿起那塊玉簡,扔給了離他不遠的王莽。
炎舞娘的話語很明顯,這些法術,只適合練氣低階修士修煉,對於他們這些練氣七階的修士來說,卻沒有任何用處!
“本來還挺期待的,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真掃興!”石妃萱說著,也是朝著藏經閣外走去。
“你去哪裡?”陳澤看到石妃萱要走,也是朝著她喊了一聲。
“還能去哪裡!自然去找雲鶴!”石妃萱打著哈欠回應了一聲。
“那你還是別去了,我讓他去了舞家!”
“去了舞家,你怎麼不早告訴我?”石妃萱聞言一怔,隨即有些不滿地朝著陳澤質問道。
“是他不讓我告訴你的,關於你和雲鶴的事情,我覺得,還是不要太認真……”陳澤之所以這般說,自然是雲鶴請求陳澤,替他解決這件事情。
這件事,陳澤本不想管,可是又擔心會出什麼亂子,所以才硬著頭皮,朝著石妃萱開口。
聽到陳澤的話語,石妃萱身體一顫,隨即臉上流露出些許落寞的神情。
“是他,讓你對我這麼說的?”
看到石妃萱的模樣,陳澤雙目微不可察地一凝,他略一猶豫之後,方才暗歎一聲地朝著石妃萱說道:“不是!是我覺得你們不是太合適!”
“合不合適是我和他的事,關你屁事!你不是對我有什麼企圖吧,白送的時候你不要現在後悔,晚了!”石妃萱聽到陳澤的解釋,臉上的失落一掃而空,卻而代之的卻是一臉不滿。
“希望,別出什麼亂子才好!”石妃萱走後,陳澤也是皺著眉頭,有些擔憂地喃喃自語了一聲。
“你什麼時候,開始關心別人感情的事了!”炎舞娘歪著腦袋,朝陳澤問道。
“很明顯嘛,是雲鶴讓他說的!”不遠處的洛兒一變看著一本功法秘籍,一邊淡淡地開口。
“石妃萱這麼開朗,你直接把雲鶴的意思告訴她不就得了,我想,她應該立馬就會換一個目標!”宗宇撫了撫鬍鬚,看上去頗有些高深莫測。
“你是不是在想,自己會不會是他下一個目標?那我勸你還是先把鬍子剃了!她到現在,喜歡的,都是像陳澤和雲鶴這樣的小鬼頭,這說明她不喜歡,別人用鬍子扎她!”洛兒聽到宗宇的話語,頗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
宗宇聞言,老臉一紅,輕哼了一聲道:“你覺得老夫像那種無聊之人嗎?”
洛兒朝著宗宇打量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像!”
就在宗宇和洛兒吵鬧之間,陳澤所在的方向忽然發出轟隆一陣巨響,之間藏經閣正面的牆壁從中間裂開,一條密道也是呈現在了眾人面前。
“果然還有密室呢!”陳澤握著書架中,一個很不起眼的圓盤,喃喃自語地出聲道。
“進去看看!”炎舞娘幾人都是聚了過來。
沒有太多的由於,陳澤幾人便踏進了密室當中。
炎舞娘進入密室之後,回首之間,便將所有斜插在牆壁上的火把點燃。
密室並不算大,其中的擺設,也是極為簡單,一口黑色棺木,一個只放著一塊玉簡和一個錦盒的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