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加入了這場抵抗海盜的戰鬥,結果不幸陣亡,窮兇極惡的深海海盜竄入了各家各戶燒殺搶掠,他母親被*慘殺,整座城市所有的財富被掠奪一空,房屋化為廢墟,倖存者全部被當作奴隸抓走,而他,因為躲進一間公園的荷花池塘才避過此難,後來,一間路過的探礦公司在這座廢城發現了他並作了收留,於是,從此他變成了一個駕駛海底探礦艇的司機,在水世界中四處流浪,今天,他隨著探礦公司的潛艇大隊來到白特蘭市,沒想到,竟碰上了這個千載難逢的復仇機會。
今日他是專程來報名參加敢死隊,這個機會他已經等了很久,真沒想到今天岡杜曼竟自動送上門來,他發誓,一定要報仇,不是為了白特蘭市,而是為了自己慘死的親人。
“對不起,你不是白特蘭市民,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一個肥頭耷耳,長著一撇八字鬍子的光頭軍官坐在一張八角形的綠色鋼臺後,他一邊抽著雪茄,一邊望了幾眼這位義憤填膺的年輕人,作了一個無奈的手勢。
“這不重要。”帕定士攥緊了手中的拳頭“重要的是我知道自己再幹什麼,我不在乎死。”
“年輕人,光憑衝動是不行的。”光頭軍官把帕定士的報名表甩到一旁解釋“我們需要的是沉著冷靜的戰士,不是急著送死的莽漢,現在不是基度山復仇記,是特種行動,我們的突擊艇不多,我不想作無謂的犧牲。”
帕定士在空曠的面試大廳中站了起來,他指了一下落地玻璃外燈光爍爍,密密匝匝林立的金屬樓群激動地說“我不想再讓這美好的一切變成一片火海,過去我做過這個惡夢,我不能讓它再度重演,軍官大人,我的家人,我的童年,都是岡杜曼一手毀掉,我不想我的親人白死,更不想讓這裡的人重蹈我的覆轍,你們都有幸福的過去,讓我去承擔同歸於盡的義務,為什麼非要讓你們的親人去難受呢?”
“你不是白特蘭市民不是我拒絕你的真正原因,真正的原因是你只是一個鑽探駕駛,我們需要的是有經驗的軍人,你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你沒有受過海底突擊訓練,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不能因此就送人去自殺,就去無謂浪費數量不多的突擊潛艇。”光頭軍官隨即站了起來,他按了一下手上的遙控掣,他身後黑白相間的熒光幕牆便變成了一艘梭形突擊潛艇的解剖圖,隨即他用手指了指這艘佔滿幕牆的潛艇圖的幾個部位“你知道這裡裝的是什麼火力,你知道有多少種火力嗎?你不知道,你只是一個鑽探駕駛,不是戰鬥駕駛,就算我讓你報名,你又如何駕駛一架戰鬥潛艇。”
“給我說明書,我就是戰鬥駕駛。”帕定士斬釘截鐵地響應“我可以駕駛很多型別的各式小型潛艇,只要你讓我參加,我會用行動證明給你看。”
“既然這樣,那我告訴你,這艘突擊潛艇有七種火力。”光頭軍官用手指了指梭形突擊潛艇的兩側和機腹“這裡是魚雷發射區,頭部是近距離使用的鐳射發射區,兩側是導彈發射管道,中間是電子幹攏裝置,這裡還有電子軟殺傷裝置,你知不知道,每掌握一種火力的發射技術都要三個月的專業培訓,要熟練地同時駕馭七種火力的駕駛技術需要多長時間,五年,你明白嗎?你豈碼要有五年的經驗,你才可以成為一個真正的戰鬥駕駛,而你,直到現在連突擊潛艇碰都沒碰過,岡杜曼的大軍馬上就到,我沒時間等你長大,也不想白白浪費一艘價值五萬的突擊潛艇去當靶子,我要對白特蘭市負責,所以我只能用最優秀的,我只能在軍人中揀,挑選有經驗的,最出色的,非常抱歉,年輕人,我不能用你。”
“我從十四歲就開始是職業駕駛,我去過水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勘探,我駕駛過各種各樣的鑽探潛艇。”帕定士把一大疊駕駛執照甩到辦公桌上作最後努力“你要經驗,我有十五年經驗,你要能力,這些就是能力,那不過是一艘突擊潛艇,給我十分鐘,我就可以成為最出色的,為什麼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去把岡杜曼和他的“地獄”號母艦炸個稀巴爛。”
“這說不服我,小夥子,也許你的確是一個出色的駕駛,但你不是一個戰士,我們需要的是戰士,”光頭軍官作了個愛莫能助的表情“說實話,我很想幫你,但我不能,非常抱歉。”
“你的決定大錯特錯。”帕定士見已沒希望收起執照拂袖而去。
當帕定士重新駕車離開總統大廈時,電磁浮計程車內的視像電話響出鈴聲,他按上通話掣,車下角一片圓形螢幕自動升出,裡面出現了海底探礦公司老闆古波斯肥頭耷耳的頭像。
“見鬼,媽的,帕定士,你整個早上都飛到什麼地方去了,我們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