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雲袖真是該死了,怎麼能忽然跑出來說這樣的話,以後你不許去見她。”朱氏聲色俱厲的對趙靜源說道。
趙靜源忙就點頭說是,哪裡還敢辯駁半句。雲袖也真是不識大體,怎麼就忽然說這樣的話,早知道她會闖禍,自己打死也不敢讓她出來,這個雲袖真的是瘋了。
“要是這樣就好,你還是找人去帶她過去吧,也該安撫一下,這會兒嵐兒不在,說是去廟裡了。要是過去還見不到人,不一定還出什麼事兒呢。”朱氏皺著眉頭說道。
“是,母親。這折騰了一個早上您也累了,趕緊先回房去休息一下吧。”趙靜源看著母親的臉也察覺出來母親的疲憊了,因此忙就說道:“這邊的事情,交給兒子來做吧。兒子絕對會做的妥妥帖帖的。”
“源兒,有個話,我倒是要給你囑託一下,當初你覺得慕雲傷了你的面子,而且由此死了一個路氏,所以你心中對慕雲有意見。可是到了如今我想你也是看出來了,慕雲當初究竟是幫過你多少。承認不承認,做慶國公府的乘龍快婿對你的前途是有好處的。而且現在回想起來慕雲當時做的也不算錯,畢竟對於女人來說,名節是最要緊的東西,她這麼做也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名節。你如果還想著有前途,這一次慕雲來就是十分好的機會,你要是能讓她回心轉意,你回京城官復原職的日子也就指日可待了。”朱氏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
這麼多的風波之後,朱氏逐漸能看清楚一些事情了,心中也開始後悔了,所以不想過現在這種日子唯一的辦法就是挽回岑慕雲,然後一切回到和以前的時候一樣。
趙靜源這時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母親今日對岑慕雲是百般討好,原來卻是為了這個。是啊,自己何嘗不明白,只是到了如今自己還能讓那個人回心轉意嗎?
看著兒子為難,朱氏接著說道:“嵐兒就是最好的跳板,你就用嵐兒動之以情,相信她為了嵐兒和清風兩個,應該是願意回來的。天下沒有那個母親是真的能放下自己孩子的。”
“是,母親,兒子知道了,兒子這就親自送她過去找嵐兒。”趙靜源話音未落就聽到縣衙的大鼓忽然想起來。
“怎麼又有人來告狀了,這小小的地方,居然有這麼多的事情,罷了,你先去吧,我找人送慕雲過去找嵐兒就是了。”朱氏不悅的說道。自己兒子現在只是小小縣令,倒是比以前在京城的時候還忙了,真是不知道,這一個縣衙怎麼能有這麼多的事兒。
“是,母親。”趙靜源說著就朝著外面大堂走去。
卻說此時的趙晴嵐,正在縣衙門口,她原是不放心自己的母親,所以帶著月明女扮男裝的就在縣衙門口看著,看看母親什麼時候出來。
趙晴嵐素來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軟弱的,一直被父親和祖母兩個壓的死死的,今日也未必就能佔到便宜了。趙晴嵐就在這邊探頭探腦觀察的時候,忽然就看到母親氣沖沖的走了出來。
趙晴嵐料想是母親被人擠兌,這會兒生氣了,因此才要上前去和母親說話,卻見母親忽然就轉了方向,只是朝著縣衙正堂的門口走去。趙晴嵐好奇,所以跟了過去。
“小姐,夫人這是要做什麼?”月明跟著趙晴嵐,不明所以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母親這是要做什麼。莫不是父親現在不在後院,倒是在大堂,所以母親要去大堂找他不成?”趙晴嵐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說道。
“老爺是這麼勤快的人嘛?這個時辰只怕是不曾上過大堂。”月明有些懷疑的說道。
“先不猜了,我們看著自然就明白了。”趙晴嵐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的就盯著自己的母親和星光,只見兩個人到了縣衙門口停了下來,母親低頭對星光說了句什麼,星光點頭只是走到了縣衙門口,拿起來大鼓旁邊的錘子使勁的敲擊驚堂鼓。一時間咚咚響個不停的鼓聲驚動了很多人,也包括了正在縣衙對面的酒樓吃飯的寧墨軒。
寧墨軒陪著岑慕雲過來,可是到了中午時分還不見岑慕雲出來,肚子又是餓得咕咕叫,所以就自己一個人去了對面的酒樓吃飯,一邊注意觀察縣衙這邊的動靜,哪知道一個沒注意,忽然就聽到縣衙的大鼓響起來。定睛一看,敲響大鼓的人正是岑慕雲身邊的丫頭星光,寧墨軒也是顧不得吃飯了,只是急急忙忙付賬以後就朝著縣衙急急走去。
寧墨軒一邊走一邊還在心中揣測,這是怎麼了,岑姨媽好端端的怎麼就去敲驚堂鼓了,她打算做什麼?莫不是適才進去受了委屈,要告狀?可是此間的縣令就是趙靜源,這不是白費功夫的事兒嗎?要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