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貴,您要知道,現在水貨仿品都很多,足以以假亂真。”
“我姐姐叫雲翹……”
就在雲朵猶豫著要不要說出姐夫的名字時,王鍇身後一個民警問:“雲翹?是溫家的那位少夫人嗎?”
王鍇回頭看手下,“哪個溫家?”
“做房地產和酒店餐飲的那個溫家啊,還有哪個溫家?”
“哦,那個溫家啊。”王鍇這回信了。
以雲翹的身家,送給心愛的妹妹幾件昂貴的首飾很正常,可那樣的話,問題就來了,“雲女士,既然你是這種家庭出身,更應該慎重行事,一著不慎,就有可能給你和你的家庭帶來負面影響,你要考慮清楚。”
多年來的辦案經驗讓王鍇一眼看出,這明顯就是熟人作案,也看出雲朵其實已經認定是她婆婆和小姑拿了她的首飾,只是因為某些原因,執意報案。
在王鍇看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限的警力資源是給真正需要的人,不是伺候她們這些閒著沒事窩裡斗的夫人千金們。
他沒想到,雲朵態度很堅決:“對不起,我堅持報案,因為那些首飾對我很重要,可如果我不報案,我根本沒辦法拿回它們,請您諒解。”
王鍇沉吟了下,“這樣好了,您把你丈夫和您婆婆的電話號碼都給我,我先了解一下情況,給您調解一下,如果真是您婆婆和小姑拿的,我勸他們原物奉還,這樣您既能拿回屬於您的東西,又不必立案,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您看這樣可好?”
“謝謝王警官考慮周到,辛苦您了!”
見雲朵沒有異樣,王鍇向雲朵要了紀遠方和楊心怡的電話。
雖說紀遠方正在著手處理的是要緊的事,但一聽雲朵的首飾被盜,警察到了他家裡,嫌疑人是他母親和妹妹,也沒法淡定,只能將手中事交給得力手下,匆匆趕回家。
他前腳剛到家,楊心怡母女後腳趕了回來,留守在客廳的警察,將他們幾人一起帶到雲朵的臥室。
王鍇自我介紹之後,詢問楊心怡:“楊女士,您兒媳報案,她的鉅額首飾被盜,請問您是否知道此事。”
楊心怡整個人已經傻了。
哪個做了虧心事的人不怕警察?
王鍇幾個往她面前一站,她嚇的腿肚子轉筋,站都站不穩。
雲朵拿她當空氣,頭也不回的走了,她又哭又鬧也沒給女兒要來那條項鍊,紀嫣然又一直在一邊煽風點火,說雲朵沒把她這當婆婆的放在眼裡,她一時氣不過,拽著紀嫣然去了雲朵臥室,將雲朵的東西翻了個遍,拿走了雲朵所有的首飾。
在她的意識裡,她是婆婆,雲朵是她兒媳,雖然她不待見雲朵,但她和雲朵好歹是一家人,她拿雲朵的東西天經地義,她說什麼也沒想到雲朵居然會報警。
聽王鍇這樣問,她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剛剛和我女兒一直在街上,我不知道。”
她不過是個上了年紀的農村婦女,沒見過什麼大世面,一見這架勢就露了怯,嘴上說沒偷,她的語氣神情已經出賣了她,王鍇辦案無數,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那些首飾肯定是被她拿走了。
他和顏悅色的說:“楊女士,現在這起偷盜案還沒立案,如果是您和您女兒拿走了您兒媳的首飾,您現在坦白,我可以當做家庭糾紛,給你們調解,可如果你拒不承認,我將這起偷盜案立案,因為數額龐大,一旦立案偵查,查出竊賊,不管是偷的人,還是知情不報的人,都會受到法律的嚴懲,您女兒還年輕,你也不想她小小年紀就蒙上汙點對不對?”
楊心怡被王鍇一席話嚇的不輕,哆嗦著嘴唇說:“我和我兒媳不是一家人嗎?我拿我兒媳的東西天經地義,怎麼能算的上偷?”
王鍇失笑,“楊女士,如果您對我有懷疑,可以找個律師問一問,您未經您兒媳同意竊取您兒媳的貴重物品,如果不立案,算是家庭糾紛,如果立案,您就是盜竊罪,而且您兒媳丟失的首飾數額巨大,一旦立案,您真被判刑,年數肯定不少,您可要考慮清楚。”
楊心怡聽說自己居然會坐牢,差點癱坐在地上,一把抓住紀遠方的胳膊,“遠方,怎麼會這樣呢?你是我兒子,我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才拉扯大的,我就是拿你媳婦幾個首飾怎麼了?她居然叫警察來家裡抓我!你快想想辦法,我不能坐牢,嫣然更不能坐牢,你快想想辦法!”
紀嫣然一聽她們母女倆有可能被判刑,也慌了,抓著紀遠方的另一隻胳膊晃,“哥,你快想辦法,快想想辦法。”
紀遠方又是生氣又覺得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