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如孩子一樣簡單幹淨。
秦墨寒下手很輕,反覆給她擦著額頭上的汗,心中那些莫名其妙對梁以笙豎起的心防,漸漸崩塌。
他已經這個年紀,遇到一個能讓他動心的不容易,如果因為一些可笑的原因,將可以讓他動心的人拒之門外,未免太蠢。
他還沒試,怎麼就知道她無法駕馭?
看她對他毫不設防的樣子,以後他可以把她馴服的服服帖帖也說不定。
等到梁以笙的額頭摸著不燙了,秦墨寒看看時間,起身準備出去買點吃的,已經下午兩點多了,他還沒吃午飯。
他剛站起轉身,衣服從身後被人拉住,他回頭看,梁以笙正睜著睡眼朦朧的眼睛看他,“你要走嗎?”
她迷糊懵懂毫不設防的樣子,讓秦墨寒一顆心軟成一池秋水一般,輕聲說:“你再睡會兒,我去買點吃的。”
梁以笙抓著他的衣服不放,“你會回來吧?”
“會。”
得到保證梁以笙開心了,“我也要吃。”
“放心,少不了你的。”
秦墨寒在附近又買了些易消化的外賣,拎著外賣上樓,躺在床上的梁以笙不見了,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流聲。
他將外賣放在茶几上,開啟自己那份,不緊不慢的吃著。
幾分鐘後,浴室門開啟,秦墨寒聽到腳步聲下意識回頭看,梁以笙脖子上搭了一條粉色的寬大浴巾,一邊擦著半乾的頭髮,一邊向他走來。
“回來了?”梁以笙很開心,跪坐在茶几下的地毯上,開啟另一份外賣。
依然只喝了些粥,喝完之後精神明顯好了。
照顧病號,秦墨寒沒用她動手,等她吃完,將所有東西一起收拾了。
梁以笙大概是剛發完高燒身子虛的緣故,喝了一碗熱粥又出了一身虛汗,她覺得不舒服,進浴室又洗漱了一遍,再次擦著頭髮出來,見秦墨寒正在低頭看手機,將脖子上寬大的浴巾扯掉,叫了他一聲:“嗨!”
秦墨寒抬頭看。
她穿了一身真絲銀色繡花家居服,下身是寬鬆甩腿的褲子,上身是貼身的露臍裝。
她緩緩朝他走來,雪白的腰肢纖細而富有彈性,腰側墨色的蠍子囂張的揮動鉗夾。
。瞬間之後,秦墨寒彷彿聽到了血管內血液流動的聲音。
這妖精……居然穿這麼惹火誘|人噴鼻血的衣服……她故意的吧?
梁以笙走到他面前,笑而不言。
秦墨寒覺得他現在不衝動簡直就不是男人。
為了證明他是個男人,他衝動了,一把抱起梁以笙,將她扔在床上,覆身壓上,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下,“妖精,是你惹我的,你別後悔!”
梁以笙妖嬈笑著,圈住他的脖子,“只要你娶我,我就不後悔,如果你只是想玩玩兒,勸你別動我,只要動了我,保證你這輩子甩不掉!”
秦墨寒盯了她許久,猛的吻上她,一通狂烈到極致的吻,似乎要將她拆吞入腹,兩個人都情動不已,秦墨寒卻在關鍵時刻起身下地,煩躁的用力抓了幾下頭髮。
他想要她,但總覺得不是現在。
因為他還沒確定,她是他非娶不可的人。
如果只是一時沒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要了她,事後被迫娶她,那也許是一輩子的遺憾。
梁以笙見他在關鍵時刻抽身而退,心底又是失望又是欣慰。
她沒看錯,秦墨寒表面花心,實際上是個可以託付終身的好男人,這種時候都能保持理智,還有什麼可以誘惑的了他?
她坐起身,撩了撩頭髮,“大概是吃飽食困,我又想睡了,不然你先回去?”
秦墨寒又摸了下她的額頭,確定已經退燒,“好,有事給我電話。”
梁以笙在跪坐起,勾住他的脖子在他下頜輕吻了下,“路上小心。”
她已經非常確定,秦墨寒已經對她動了心,只是他們之間還需要時間。
她不信她一個最好的心理諮詢師,還拿不下一個已經對她動了心的男人。
她有一輩子的時間陪他慢慢耗,她不急!
梁以笙在家休息了幾天,覺得身體恢復的差不多,取消病假,回醫院上班。
上午十點多,她接到秦墨寒父親的電話,有一個病號是醫院裡推不開的關係,問她可不可以出診。
她很少出診,但既然秦墨寒父親親自開口,她沒有拒絕的道理,欣然同意。
拿到地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