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東西總是唾手可得,所以他才覺得,只要他開口,沐暖晴一定屁顛屁顛的同意他的要求,和沐雨佳一起去醫院做配型,感恩戴德的把一顆腎雙手奉上。
可是事實上,怎麼可能?
腎臟是人體的重要臟器,不是頭髮指甲,剪了還能再長出來,不是被錢逼得走投無路的人,誰捨得把一顆腎拱手讓人?
他仔細觀察了沐暖晴的穿著,雖然低調不張揚,但明顯是一身的昂貴名牌,因此可見,沐暖晴並不缺錢。
既然沐暖晴不缺錢,他現在能打的就是親情牌,努力拉攏沐暖晴感情,再加上沐暖晴希望可以將沈芳怡和他叔叔合葬,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雙管齊下,才有希望把沐暖晴勸進醫院和沐雨佳做配型。
可這一切,幾乎全被沐行康毀了。
他越想越氣,砸了下方向盤,冷臉看沐行康,“阿康,佳佳,你們都上我的車,我有話對你們說!”
他今天一定要把這中間的利害和他們兩個說清楚,對沐暖晴一定要恩威並施,才有可能打動她,讓她心甘情願走進醫院。
這邊兄妹三個商量著怎樣才能讓沐暖晴為沐雨佳做腎臟配型,而那邊,沐暖晴絲毫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沐家人惦記著,正在玫瑰園的公寓中,為莫君清準備晚飯。
今天時間充裕,她做了一桌的好菜,煲了熱湯,莫君清進門時,飯菜剛好上桌。
換了衣服洗了手,圈著沐暖晴的纖腰輕輕搖晃,在她耳邊親了又親,“老婆,你知道嗎,對一個男人來說,最美好的事莫過於在外面勞累了一天之後,有個溫柔賢惠的妻子,做一桌好菜,乖乖的等他回來吃飯,溫柔體貼,笑臉相迎,簡直神仙過的日子。”
沐暖晴抿了嘴笑,反身摟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親了一下,“莫神仙,請上座,不然一會兒飯菜該涼了。”
她俏皮可愛的樣子惹的莫君清大笑,坐下之後伸手將她撈坐在自己腿上。
“別鬧,”沐暖晴推他,“你抱著我怎麼吃飯。”
“老婆,我餓了……”莫君清目光凝著她,目光如狼似虎。
他的目光像火焰,灼的沐暖晴臉頰發燙,她偏了偏頭,不敢與他的目光對視,“餓了就快吃啊,桌上不是有一桌好菜呢。”
“老婆……”他薄唇湊在她耳邊,聲音溫柔繾綣,帶著纏|綿的尾音兒,性|感蠱惑,“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飯菜有什麼好吃,你才是天下第一美味……”
輕輕噬咬她的耳尖兒,雙手也不安分,在她身上愛昧廝磨,沐暖晴體溫迅速升高,忙不迭推開他,“別鬧,這桌菜我準備了好久呢,涼了就不好吃了,我會很難過。”
莫君清眸色一深,捏捏她的下巴,“好吧,不過你別後悔……”
沐暖晴做回自己的位置,奇怪道:“我為什麼要後悔?”
“因為……”他傾過身子,吻了她一下,“現在我餓著肚子,沒什麼力氣,待會兒我吃飽了……”
他的目光在她臉上流轉,邪惡如要吃掉小白兔的大灰狼一般。
沐暖晴無語,夾了一塊肉塞進他嘴裡,“吃吧吃吧,難道我會怕你!”
晚上睡下之後,沐暖晴才知道,放狠話的下場很慘很慘。
前幾天,莫君清體貼她心情不好,一直沒有碰她,這下他像是要把前些日子她欠下的都討回來一般,一遍又一遍不知饜足的要她。
偏偏她又捨不得反抗,她愛極了他火熱的懷抱,愛極了他溫柔入骨的撫摸,愛極了他衝到巔峰那一刻情不自禁的叫出她的名字,那時候,她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正被這個男人深深愛著,深深需要著。
她不想反抗,不想逃離,她願意在這份深愛中沉溺,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生活又回到了原有的軌跡,她又如往常一樣上班下班照顧她的溫馨小窩,每天過的充實而溫馨。
她殘缺的世界被那個叫莫君清的男人全部填滿,他總能想出一些小花樣兒討她的歡心,有時是發到手機上的一個小段子,有時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小東西,甚至有一次,他惡趣味的網購了一隻電子模擬小老鼠,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放在她身後,嚇的她半死,不顧形象的撲進他懷裡,連聲慘叫,而他笑的開懷又得意,最後的結果無非是將難得主動“投懷送抱”的她,抱進臥室裡,上下其手,吃|幹|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