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在外面是人中龍鳳,在家中是狼中之王,確實是心狠手辣不吃虧的角色。
他低頭看她,忽然揶揄的笑,“老婆,你在罵我。”
“胡說!”她根本就是實話實說,何況她根本什麼沒有說,只是在心裡想了想。
“沒胡說,你在肚子裡罵我,俗稱腹誹。”
“……”他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這個也能猜的到?
他笑著將她壓在身下,“罵我什麼了?從實招來!”
“什麼都沒罵。”要是被他知道她在心裡罵他心狠手辣,估計她會再死一次。
“我猜猜,”他興味十足,“罵我辣手摧花?”
“……”不是這個也差不多。
“既然已經擔上辣手摧花的惡名了,那就再摧一次吧!”他興致勃勃的再次上下其手。
“啊!”沐暖晴推搡著他的胸膛尖叫,“莫君清,你再亂來我就翻臉了!”
她嚇的閉上眼,等了半天他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下頜抵在她肩頭上揶揄的笑。
她睜開眼,發現他笑的一臉戲謔,分明是在逗他,她氣的捶他的肩膀,“莫君清,你這副樣子要是被你的員工看到,以後你說什麼他們都不會聽了。”
這時候的莫君清,有點痞氣有點無賴還有點孩子氣,怎麼和那個清俊出塵,優雅高貴的莫大總裁相聯絡?
“不一樣,”他含笑輕輕啃噬她的唇,“對他們,我是衣食父母,對你,我是你男人,怎麼會一樣?”
望著他含笑溫柔的眼眸,沐暖晴再次心跳如鼓擂。
她早就說過了,這男人,是調|情聖手,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將她感動的一塌糊塗。
她伸手摟住他,臉埋進他的頸窩。
這是她男人……
這是她男人……
這一晚,她的男人再次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是她的男人,獨享她清玉無瑕身體的男人。
唯一的好處就是,白天折騰久了,晚上很早他就放她睡了,兩個人都舒舒服服睡了一晚,第二天睜眼時八點多。
睜開眼睛,沒有片刻遲疑,沐暖晴便下床換衣服洗漱,省的被身邊那個男人抓到,再用各種各樣的藉口吃掉。
莫君清看她急匆匆開門出去的背景,唇角含笑。
她跑掉了,但是他沒失望,因為是他主動放她跑掉。
今天他準備帶她出去玩兒一天,需要她保持體力,所以,暫且放她一馬。
他換好衣服出去時,沐暖晴正站在盥洗臺前忙碌,他走過去,習慣性的在她身後環住她的腰,下頜抵在她的肩頭上,親她一下,“老婆,早安。”
“早安!”她回頭,明媚笑著,回他一吻,心裡灌了蜜糖般,甜甜的,暖暖的。
有時候看新聞報導,會看到媒體大肆宣揚如今的女性多現實,多貪財,嫁人總想著嫁高富帥,只認錢不認人,寧可坐在寶馬車裡哭,也不願坐在腳踏車的後座上笑。
但她一直認為,那不過是媒體人的譁眾取寵,他們所報導的,不過是個別現象,而大多數女人,還是認人不認錢,寧可坐在腳踏車後座上笑,也絕不坐進寶馬車裡哭。
就如同她,他的細膩柔情體貼,如春風化雨般征服了她的人也征服了她的心,即使他沒有錢,即使有一天他落魄,哪怕露宿街頭,她也願意不離不棄跟著他。
可他若如同鍾浩或者冷毅那樣,即使他是親王貴胄,富可敵國,她也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他。
對幸福而言,錢財可以錦上添花,但絕對不是一切。
她很快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兩個人吃過飯之後,沐暖晴有意無意的離他遠遠的。
他瞧著好玩兒,故意逗她,她乾脆把自己鎖在臥室裡不出來。
他含笑敲門,“老婆,換了衣服再出來,我陪你去逛街。”
門唰的開啟,她美麗的小臉出現在他面前,“陪我去逛街?你行嗎?太勞累感冒再嚴重了怎麼辦?”
看她熠熠閃閃的一雙清眸,明明很欣喜很期待,卻偏偏又糾結的擔心他太勞累,再次誘發感冒。
他一把將她帶進懷裡,用力環住她的腰,輕咬她的耳尖兒揶揄的笑,“不然我用實際心動證明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你又來了!”她有些羞惱的推他,“人家在和你說正經的!”
他笑,吻了下她的唇,“正經的就是我現在神清氣爽,好的不能再好了!”
他笑著拍拍她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