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的違法性質――正如自己在家裡喝豆漿吃油條一樣,即使蘸上一缸白糖,也不會給噎死,賭到最後,或可傾家蕩產,固然這也不可取,或許總無性命之憂。所以且不說一個優良的生活方式對擁有財富的人來說有多麼重要,即使是選擇本分老套甚至看起來有些“老土”的生活方式,“老婆孩子熱炕頭”過個安穩日子,而不去肆意地放浪形骸,也可以避開很多暗藏殺機的因素,好自修身養性,行事內斂有度,一般不會災禍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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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萬富翁綁架殺死千萬富翁(7)
我有一個做礦產生意的朋友,十多年的打拼積累了幾百萬的資產,他處事卻總是很本分,有一次在大街上他指著燈紅酒綠的所在和我說,他自己從來不到這些地方去,除非是應酬上磨不開,他喜歡一個人靜靜地關在家裡看看書,他說你不知道會在這些地方遇上什麼人,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危險在接近你。而不幸的是,恰恰在賭桌上江俊結識了同樣嗜賭如命的田兆仁,此君也曾有過暴富的經歷,但其內心世界潛藏的破壞力遠非江俊所能預料,他不像江俊,賭博不僅是為了填補內心的空虛,在他眼中已經成為了生活的目的,這樣的心態不但使他輸掉了曾經的財富,也輸掉了為人的基本良知,只要你在生活中接觸過賭錢、甚至是玩遊戲機的人,可能都有這樣的感覺,他們的眼睛都很呆滯,用老人們的話說,已經成直的了,都不會轉了,眼裡只有錢。我的一個很要好的中學同學,有一天早晨到我父母家,開口就說想借點錢,我媽說他當時的眼睛就是發直的狀態,原來是打了一通宵的遊戲機,輸了好幾萬塊錢,能想到的借錢地方都去遍了。所以在田兆仁的眼裡,只要有錢可以翻本,什麼都不管不顧了,甚至一度相好的朋友都能下得了手,古人云“賭出盜賊,奸出人命”,江俊在染賭的同時不免也患上了寡人之疾,起於色心,而喪於財富,其情狀之慘足令為富者戒之。
有時出差入住酒店,經常看到臉上猶掛塵霜的先富人群在大堂裡呼朋引類,呼嘯著出入娛樂場所,酒氣煙氣加上血紅的眼睛,喧鬧的高叫,一時間不可一世的神態,常想恐怕這時他們的靈魂已經出殼了,失掉了靈魂的軀體自然全無識別防範的能力,焉知朋類之中有無惡念已生的歹徒宵小混雜,性命的斷送危乎咫尺之間矣。春秋時期吳越之戰中的越國大夫范蠡,助勾踐復仇之後辭官至陶,以經商聞名天下,十九年中三至千金,富甲一方,人稱陶朱公。他“富好行其德”, 一再“分散與貧交疏昆弟”,就是把財富分給窮人及較疏遠的兄弟,不為金錢所累。 他自己幹什麼呢?在嘉興的范蠡湖上,與紅顏知己――美麗的西施泛舟賞月,何等的心態悠然。當然,與西施的一段佳話可能有傳說的成分,而范蠡的達觀態度卻是世所公認的,此公曉天文,識地理,善機變,文韜武略,無所不精,聰敏睿智,有聖人之資,正是由於有了深厚的知識積累,才會聚財之後知其進退,因為他知道有更為重要的人生意味尚需體驗,才不至於被錢財迷了眼睛。
當然我們不是倡導把財富無來由的散去,尋求消極退世的態度,只是說應該培養一點能夠陶冶身心的情趣愛好,結交一些操守高潔的良師益友。我的那位做礦業的朋友效仿關雲長夜讀春秋,也許自得範公真傳,淡然處事便不足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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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富翁殺人案(1)
這個題目估計不少人乍一看都會有些詫異,一般而言與財富相關的命案,大致應該是圖財害命或是仇富心理支配下的侵犯,確實當我在節目中接觸到這樣的一個案例時,也頗感不可思議,沒想到千萬富翁也會採用如此過激的手段來解決麻煩。
但凡一個人做出的舉動,都可以從他成長過程裡找到答案,原本長在貧民窟、靠踢球暴富的馬拉多納也會在衝動之下,一改斯文的外表,竟會玩起爬到自家樹上用氣槍打記者這樣等同於街頭壞小子的把戲。由於時代的原因,中國富豪們的發家史都很短暫,有人戲言說“幾乎是剛拍落身上的草葉就套上了名牌西裝”,財富獲得的迅速遠遠領先於思想更新的速度,與角色轉換相適應的行為舉止一時間還不能完全到位,有一篇文章中間這樣描述西部某省靠能源發跡的富豪們的做派:“他們也衣冠楚楚地出入京城高檔的娛樂場所,在優雅的燈光下像模像樣的小口啜著精緻小杯裡的咖啡,極力壓低聲音同新結交的美女竊竊私語,而只有當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他們瞬間便恢復了原來的本色,聲嘶力竭的咆哮聲讓人想到上甘嶺中冒著隆隆炮火對著步話機的喊叫”。
然而這些還只是外在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