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慧收拾了韓信,很是不悅的盯著燕飛,眼角微微上挑,雙手抱在胸前,勒得胸前規模愈加壯觀,充滿了野『性』的誘『惑』,卻奚落般的衝燕飛說著。
“嘿嘿,”燕飛壞笑著,“我不欺負女人,不過,我不把你當女人的時候,你懂的。”
聽到這話,無論是龍英還是龍慧,面『色』一瞬間都陰沉了下去。
龍慧雖奚落般的和燕飛講話,但那是龍慧她的立場所在,燕飛完全可以藉著龍慧下個臺階,雙方都退一步,龍慧身為女人也適合此刻出面做中間人。
可此刻,燕飛一點都不給龍慧面子,不僅讓龍慧不爽,更讓將龍慧視為他的禁臠的龍英格外憤怒。
“燕飛,”龍英憤怒的咆哮著,如同一頭陰狠的夜狼,大聲道,“你敢再辱龍慧與我京戍軍的榮耀一點半滴,我教你立即血濺五步,此生再也無發出新京城。”
“哪裡哪裡,”哪想到燕飛很是溫和,目光誠懇很認真的盯著龍英,笑道,“京戍軍是這個國家、生我養我的這片土地最後的正規部隊,老兵不死,軍魂不滅,對於這樣一支先烈部隊,我燕飛身為戰場老兵的子孫,只有滿心的敬仰。只是,這支部中的你,一部分人,不配我敬仰,更是我的仇敵。對於仇敵,我燕飛一貫不會留情面!”
“你……”
龍英被燕飛的大帽子與話裡的陰損含意罵得格外惱火,卻硬是說不出話來,更看著整支猛獸燕騎衛強悍的陣勢,不由勢弱,只能氣得指著燕飛與整個燕騎衛,手指顫個不停,英俊更顯陰沉的面『色』愈發陰得要滴出水來。
“龍英,不要把自己想得太高,你,只是仰仗祖宗蔭庇的普通人,與我們燕楓戰部每一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