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了我,然而她就那樣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只留下一襲嬌影。也就在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內心深處有一顆種子正在悄悄的發芽。
“請問住持,她是哪家的姑娘,我怎麼從來也不曾見過?”其實我並不認識多少女人,因為根本沒有想過要去了解,於我來說她們可有可無,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於她我有著濃厚的興趣
“她是前右丞相的三女兒楊凝若,聽說前些日子才稍好些,今日起便在廟裡祈福。”
“那她住哪?”不知道為什麼我腦子裡會冒出這個問題,而且脫口而出
“西廂房內。”
得到這個答案以後我心裡有些激動,於是立刻讓住持為我在西廂房裡準備好了房間,而房間正好與她的屋子相對,又莫名的興奮了一陣
進房間裡,抬眼就見到她正撐著頭在發呆,臉上時不時的露出淺淺的笑,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時間有一種想要去探索她內心的衝動,看著她,我的眼睛也停滯了,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一名女子,心裡的那顆種子似乎已經在破土重生
“姐姐,姐姐,你不要嚇我啊……”晚上的時候,聲音從對門傳入了我的耳朵裡,我正解衣欲睡,看著她身邊的女孩跑了出去,我立刻又穿好了衣服,偷偷的摸進她的房間,見她燒得通紅的臉,我心裡突然覺得好心疼,然後就向莫名要了芙蓮十散,芙蓮十散我一直放在莫名的身上,因為我不想時刻將自己埋在對母親的思念裡,在北塞的時候我因重傷的服用了兩顆,所以只剩下三顆。
莫名很不情願的給了我,其實我也知道用芙蓮十散來治她這點小病是有些大材小用,可我心裡總有一種渴望,希望能接近她,給她服藥的時候,觸控著她嘴唇的面板,我再一次心動了。
第二天我對她說了除母親和雅微以外女子的第一句話“你好些了吧?”當時我忘記自己怎麼會主動先和她說話,最可笑的是我還努力的想給她一個微笑,我不知道當時自己的面部表情到底有多麼的扭曲,因為母親的緣故我從來沒有笑過。
番外之宇光無色(二)
等我祭祀完以後她已經告別離開,那時我有了一瞬間的失落,心彷彿也空出了很多
回宮後我見到了雅微,她已經在歲月的打磨下,長得亭亭玉立,樣子依舊與母親相像,但氣質上卻有了很大的差距,不過看到雅微我就會想起她來,雅微早過了出閣的年紀,可是不論父皇要把她許給誰,她都不同意
“皇兄,你終算是回來了。”邪微的聲音裡似乎透露著長久的期盼
“嗯,雅兒這一年又長漂亮了啊。”其實我很少去觀察女子的外貌,只是我知道母親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所以才會這麼說
“那雅兒永遠留在皇兄身邊可好?”
“說什麼傻話,雅兒總是要離開皇宮的。”我並不知道雅微也早已經知道我和她的關係,更想不到她對我有的不是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愛
“雅兒說不會離開皇兄就一定不會離開,皇兄,過兩天就是八月十四了,今年你一定要和我去參加翔鶴樓的宮宴啊。”她撒嬌的拉著我的袖子。
說實話我並不想去湊那份熱鬧,因為我討厭那種喧鬧和那些女人揮之不去的目光,想來已經五年沒有去了,為了不讓雅微失望我只好答應了,然而我沒有想到她竟然也會去,雖然當時她是一身男裝,但身上的那絲熟悉的氣息卻無法掩蓋,更沒有預料到,進樓的時候陸雲風還拉著她的手,看到那一刻我的心突然間像被針刺了一下,那時我有一種想要上前將她搶過來的衝動,然而終算是用理智剋制住了,後來事情的發展讓我瞠目結舌,我原以為她只是一個普通得有點另類的女子,可不曾想過她竟然深藏著那麼多的絕技,我對那些文書之類的東西不感興趣,然而文韻從她的筆下和嘴裡出來竟然是那麼的讓我驚心。
作為看客我本打算等到宴會散了以後,獨自去找她,李豔茉的請求卻把我牽了進去,看到她無助的站在那裡,我很是激動,我想或許她那時會在心裡搜尋我的影子,我自顧彈了一曲《紅葉青柳》,這首曲子是我特意選的,除了我自己沒有人知道我為什麼會彈這樣的一首琴曲
“剛才清宇聽許公子也略通音律,不知道許公子是否也可以為在座的各位助助興?”這是我和她第二次說話,我並不是真的想聽她彈琴,而我想知道她是否聽懂了我琴裡面的弦外之音,然而答案讓我很是失望,而我卻在心裡偷偷的記住了那曲《水調歌頭》的旋律。
宴會還沒有完,她就和陸雲風走了,其實我也想跟著出去,但因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