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懂什麼是挖蒙,但是從阿諾魯的話中知道那是一個對桑植很重要的人
“一向聽聞桑植太子是文韜武略,桑植這幾年國泰民安,百姓富饒,都是你們太子治理的,而且我還聽說你們的太子極其的孝順,是有名的大孝子,今日看來果然如此啊?”
楊凝若聽到孝子二字,立刻明白了挖蒙的意思,只是覺得這樣的稱呼有些太摻人了
“剛才使臣說要朕放了他們的挖蒙,眾位愛卿,你們怎麼看,說來讓朕聽聽。”陸然晟悠然的說著
“微臣以為應該放了桑植的挖蒙,以微臣之見,桑植地少人稀,對我大康夠不上威脅,這次我們抓了他們的挖蒙他們應該知道其實力與和我大康相比那是天壤之別,定不敢再犯,更何況桑植答應納貢降朝,為我士卒添補藥品,誠意可嘉,所以微臣請求皇上放了桑植挖蒙。”
阿諾魯本以為說這話的會是林須白,可一抬頭看見的卻是鄭紹站在堂中,心裡有些莫名的感動和安慰
“皇上臣以為不可。”一個霸道的聲音響起,這倒把跪在地上的阿諾魯嚇了一驚
“林愛卿有何見教?”
“臣以為桑植國雖然地少力薄但是其狼子野心不可不防,他們的挖蒙進犯我大康邊境就是蔑視我大康無能,若不處予極刑,就不能正我大康之天威,若是放了他,我大康顏面何存,所以微臣以為應當立刻將桑植挖蒙斬首示眾,以儆效尤,振我大康之朝綱。”
林須白的滔滔陳詞讓阿諾魯心惱至極,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皇上,臣以為鄭太師所言極是,桑植上次犯犯境也丟了一個挖蒙,桑植的太子是個聰明之人,又豈會不知道與太康作戰不過是以卵擊石,桑植已然自知悔改,我們大康也應該給他們一次悔過自新的機會,若是如林大人所言殺了他們的挖蒙,定會引起一場戰爭,到時候百姓受苦,怨聲載道。豈不是毀了我大康現在的一片安寧,所以臣也請求皇上放了桑植的挖蒙。”楊凝若也義憤填膺了一番,她最討厭的就是戰亂,不由得想起了‘南京大屠殺’時殘不忍睹的場面,心裡一陣悲涼,所以她不希望這樣的事發生在這裡。
“各位愛卿說得都很有道理,讓朕很難決擇,若是朕就這麼放了他,那大康的天威何在,如果是朕殺了他,那勢必會有人說朕殘暴,以強凌弱,這倒是讓朕為難了。”陸然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猶豫
“皇上既然桑植的挖蒙是二皇子所擒那就交給二皇子處理吧,如果二皇子要放了他,那天下百姓只會說是二皇子仁慈,桑植挖蒙是二皇子擒的,就是二皇子殺了他也不為過,戰場上也是成者英雄敗者亡,也沒有人敢說皇上的不是。”陸然皓突然插了進來
“皇弟這意見確實不錯,宇兒,這桑植挖蒙應該如何處置就由你決定了,是殺是放全憑你作主。”陸然晟也想看一看陸清宇會怎麼做
“謝父皇給兒臣這個機會,剛才兒臣聽了鄭太師和駙馬一言心裡甚是感動,他們時時都在為天下的蒼生考慮,這是兒臣所不及的,再加上兒臣來朝堂的目的也是為了為父皇分憂,為百姓解難,若是兒臣殺了桑植的挖蒙,挑起戰亂,那豈不是事與願違,害了百姓嗎?所以兒臣以為放了桑植挖蒙更為妥當。”陸清宇說完眼睛掠過了楊凝若
“既然宇兒說放了桑植挖蒙,那朕就放了他,阿諾魯,你起來吧。”
“謝皇帝陛下,謝二皇子殿下。”阿諾魯走到兩個下屬身邊開啟兩個盒子對陸然晟說道:“尊敬的皇帝陛下,為了感激你對我們挖蒙的寬恕,和表示我們桑植的誠意,我們太子讓我特意帶來了我們桑植的二寶‘鹿茸’和‘貂皮’,‘鹿茸’有壯元陽,補氣血,益精髓,強筋骨之功效,‘貂皮’穿在身上一可曖身,二顯尊貴。”
林須白用眼睛看著盒子裡的‘鹿茸’和‘貂皮’那顏色和色澤絕對不是上次阿諾魯送給他的可以媲美的,心裡恨恨的說:想不到他果然留下一手,這人還真是看不出來,有些心機。
阿諾魯看著林須白正用忿恨的眼神瞭著自己,用力的白了他一眼,心忖:不守諾言的傢伙,要不是我們太子留了後路,我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真的是個白眼狼。
“阿諾魯,我聽說你們桑植可是有三寶,怎麼現在只見其二呢?這就是你們桑植所謂的誠意嗎?”陸然晟語氣中表現得很不高興。
阿諾魯沒有想到陸然晟竟然知道‘桑植三寶’只好低著頭答道:“皇上不是桑植蔑視聖朝,實在是有難言之隱啊。”
“難言之隱?朕聽說桑植的‘煙露花’可以讓人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