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喝的酒的勁頭上來了,不知不覺中,徐婷竟然靜靜地睡著了。
“茲拉!”一個刺耳的聲音把沉睡中的徐婷驚醒過來,她睡眼朦朧地抬起上半身,才發現自己的晚禮服被高寒乾脆地從裙襬的地方一撕為二,身上只餘下一個薄薄的胸罩和三角內褲。
驚惶的徐婷正想張口大叫,高寒卻衝上來把徐婷壓在沙發上,並趁著徐婷張開小嘴的機會,不但用自己的大嘴吻住了徐婷,舌頭也伸進了徐婷的嘴巴里。徐婷只來得及發出“嗚!嗚!”兩聲,就完全被高寒壓在了身下。
徐婷定了定神,用盡全身力氣把高寒掀翻到沙發下面,然後快速地退到客廳牆角,從自己放在那裡的揹包中拿出一個強力能量脈衝防身器,這個防身器可以集中於一點瞬間放出10塔力左右的脈衝能量,完全可以將任何人擊暈過去。
看著全身赤裸的高寒滿眼佈滿血絲,目光裡充滿慾望,越逼越近,徐婷知道“偉叔”的藥效已經完全發作,這個時候任何話語對於高寒都起不了作用,只有用脈衝能量擊昏他,才可以保住自己的清白。徐婷平時對自己的身手很是自信,這個時候卻莫名的害怕眼前這個男人,只能寄希望於手中的防身器。
見高寒已經走到自己身前,徐婷一咬牙,開啟防身器開關,右手持著防身器就向高寒刺去,高寒左手本能地一揮,一下就擊中了徐婷右手手腕。
徐婷只覺得右手手腕傳來一陣巨痛,手裡的防身器再也拿不住,直直地掉了下來,正好落在她裸露的右腳上,一條細細的能量線瞬間擊中了徐婷的右腳,徐婷全身猛一震,緊接著眉頭一皺,暈死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陣不斷衝擊徐婷神經的奇妙感覺使她逐漸清醒了過來,徐婷發覺自己的雙腿被分開,高寒正聳動著腰部,指揮他的小兄弟在徐婷身體裡不斷往返進出,隨著一股滾燙的熱流在徐婷下半身不斷來回茹動,徐婷身體不斷緊縮和舒張。
而讓徐婷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不斷扭動著腰部,配合著高寒不斷運動,嘴裡更接連發出消魂的呻吟聲,鼓勵著高寒更勇猛地進攻。發生的這一切幾乎使徐婷又一次昏了過去,但她很快就找到了原因:高寒在和她不斷接吻的時候,把“偉叔”的部分藥劑也傳到她的身體內。
知道了自己的舉動是因為“偉叔”藥效的作用,徐婷羞愧欲死的心情總算好受了許多,她不再發出呻吟聲,默默地看著高寒在自己身上不斷地征服著每一寸土地,一邊身體不由自主地配合著高寒的行為,體驗著一波深過一波的刺激的感覺,一邊想起了自己最喜愛的高寒的“作品”裡的一個詞:冤孽!
良久,當藥效失去作用,恢復清醒的高寒看見懷裡已經被性慾的高潮刺激地連續昏過去好幾回的徐婷,說不出是一種什麼心情。透過機器咪球回放的剛才經過的錄製光影,高寒知道這次徐婷在自己公寓失身可以說是她咎由自取,但是,要高寒完全把自己當成個受害者,他也做不到。
嘆了口氣,高寒抱著全身寸縷皆無的徐婷來到浴室的大浴池,在浴池裡放滿了熱水,然後抱著徐婷一起走了進去。昨夜兩個人藥效發作都不知道輕重,在彼此身上又抓又捏,留下了不少傷痕,被浴池的熱水一刺激,昏沉沉的徐婷也慢慢甦醒過來。
高寒從隨手拿過來的一個藥瓶裡拿出一些消炎的藥粉,先給徐婷身上淤腫和捏傷的地方抹上藥粉,然後用手捧起熱水輕輕地在抹藥粉的地方進行按摩,幫助發揮藥效,徐婷眼睛瞪著別處,對高寒的行為不理不睬。
當高寒的雙手按摩到徐婷腰部的淤傷時,一陣接一陣痠軟的感覺使徐婷只想發笑,她哪裡能讓高寒看見,趕忙把臉扭向別的方向。高寒見狀暗暗發笑,故意在按摩的時候用上點內勁,徐婷只覺得腰部傳來的感覺象一群螞蟻咬一樣,又疼、又癢、又酸,臉上不由得露出笑容,但又怕高寒聽見笑聲,徐婷用牙齒咬住嘴唇,盡力不發一聲。
按摩完徐婷的腰部,高寒一隻手故意碰了下徐婷柔軟豐挺的胸部,“你?”徐婷果然惱怒地轉過頭瞪著高寒,臉上強忍的笑容都沒來得及消下去。“你看你,想笑就笑嘛!笑起來多漂亮啊!”高寒微笑著說道。
“我恨死你了!”徐婷再也忍不住,衝到高寒的身上,一口狠狠地咬在高寒的肩膀上。“啊!”高寒沒有想到受到這個待遇,發出一聲慘叫,不過他沒有推開徐婷,只是疼的皺了皺眉頭。
等到徐婷的小嘴巴離開高寒肩膀的時候,一排深深的牙齒印已經留在了高寒的肩膀上,幾個牙印甚至滲出了血跡。高寒苦笑著搖搖頭,拿出藥瓶準備給自己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