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餘燃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她一邊用食指去輕輕扒開那隻短刀一邊道:“不就聊個天嘛,徹夜暢談都行,你看你沒有必要動刀子,這麼粗魯,不符合你這高貴優雅,迷人的氣質”。
蒙面黑衣人仰天而笑,鬆了鬆餘燃脖子上的短刀。
餘燃找準機會,膝蓋朝他胯上一頂,手肘又向他胸口一撞,那人頓時疼得蜷縮在地,用驚異的目光死死盯著她。
餘燃趁此機會飛奔而逃,連帶著幾句嘲諷。
“還徹夜長談你咋不白日做夢,你個傻逼玩意兒”。
說罷似兔子飛快逃竄,倏爾便無影無蹤。
黑衣蒙面人蜷縮在地上疼得冷汗淋漓,見她跑遠也沒去追,他呼呼喘著冷氣,扯開黑色的蒙面,月色下一張靈動可愛的臉浮現,不是雲非又是誰。
“燃,你可真夠狠”!他無奈道。
餘燃驚魂未定回到自己的營帳,此時營帳裡沒有其他隨侍的小廝。
於是她張口便罵道:“特麼的,想靜一會都這麼難嗎?老天你真是不讓人活了嗎”?
餘燃懟天大罵。
事實證明確實如此,她剛罵完,一隻羽箭向她直射而來,餘燃迅疾一躲逃過一劫。
她頓時冷汗淋漓,隨即將射箭之人祖宗八倍罵了個遍。
那隻羽箭直中桌角,上面攜著一張紙條,餘燃一口咬定是溫律那風騷男的騷操作。
她扯下紙條果不其然,是溫律的信,要她明日單獨引江楚堯去林西邊好將江楚堯就地正法。
餘燃眼神輕蔑偷偷將那張紙條放在燭火上一燃而盡。
心中暗道:“溫狗老子還怕你,老子現在是有神醫的人,你個炮灰誰要跟你,跟你不就是等死,現在我要老老實實抱混蛋江楚堯大腿了,到時候在坑他一把拐走蘇紫堇去西桓,在找到南宮言卿然後在略施小計將兩人捆到一起,哇!皆大歡喜,姐又可享受美好人生了,喔?如果可以在向你們這些個害過老子的人報個仇什麼的就更不錯了”。
餘燃心情頓時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