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淡粉色連衣裙,迎著風,抓著頭頂的一片樹葉,她笑容很美,像遺落在人間的精靈,透過鏡頭看她,景一涵一時覺得鼻酸。
大概是因為年齡還小,家裡的長輩也都健在,從前,景一涵並未那麼清楚的認知到生命的脆弱,可是最近,一件兩件事情不停的衝擊著她的認知,她突然就對生命有了新的感悟。
晚上回到酒店,修一整天拍攝下來的照片時,看著電腦上女孩兒蒼白的笑顏,她再次忍不住的紅了眼眶。
恰好這時候時煦的影片電話打進來,她哽咽沙啞的聲音嚇了時煦一大跳,幾分慌亂的聲音問她,“你在哪呢?發生什麼事了?”
她平靜一下情緒,跟時煦解釋原因,那邊聽後長長的吐出口氣。
“時煦哥,你說她離開後,她的家人該有多難過啊,我在想,如果換做是我,我可能真的無法承受。”
聽到她說的話,時煦想到了什麼,張了張口,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久久的靜默後,景一涵平靜下來,問他,“你比賽結束了嗎?成績怎麼樣?”
時煦笑一聲,說:“你要請客吃飯了。”
景一涵激動起來,“拿第一了嗎?”
“嗯。”時煦的聲音很淡定。
“你真厲害!”
“別激動,我拿第一不是家常便飯嗎。”那麼一本正經,面無波瀾的說著。
景一涵“噗嗤”笑一聲,“你好臭美。”
……
拍攝行程結束後,景一涵聯絡時染,說她來南城出差,想順道去家中拜訪一下時伯父跟伯母。
時染聽後很高興,電話裡說要開車來酒店接景一涵。
“太麻煩了時染姐,你給我地址我自己過去就好。”
時染笑著說:“不麻煩不麻煩,就一腳油門的事,快告訴我在哪個酒店,我這就過去接你。”
因此,景一涵也沒再推辭,把酒店位置發到時染的微信上。
時染比時煦大六歲,單身主義者,做服裝面料生意多年,辦事雷厲風行,時煦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