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失。身於王爺是不爭的事實,難道,你就容不下王爺與如兒相愛的結果嗎?”華如被司徒雅婧一句“只當去嫖了”氣得衝著司徒雅婧就大叫了起來。
去嫖了?這是何等汙辱的話。
“清清白白的身子,才叫失。身。至於不潔之身……本宮擔心,髒了王爺的身體。”你狠,難道老孃就是好欺負的?
“你,你,你!”
“王爺,您一定要替如兒作主啊,如兒真的是清白的啊,王爺。”華如突然有一種被人算計了的感覺,但是,昨晚只有自己在冷澤心的房間,直到早上有人進去,那也是一個蒙著眼睛的人,根本不可能做些什麼。
昨晚,有陳忠和秋玲一直守著冷園,如果司徒雅婧想要做手腳,陳忠不可能不知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她清白之身,卻沒有……
下人們看著如此戲劇化的一幕,都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華如當初淪落青樓,是遇上王爺才被贖了出來的。這事兒,月都的人都知道。
只是,當初不是說,這華如還是清白之身,在青樓只是賣藝不賣身的嗎?
還是,早已經跟王爺……
這也不對啊,如果早就是王爺的女人的話,王爺不可能一直不給她名份的。
想通了這一點,下人們都一致認為,華如只是個“賤女人”。
這樣不潔的女人,還妄想爬上王爺的床,成為側妃,真是痴人說夢話。
“王爺,一定是有人陷害瞭如兒,王爺。”華如真的不知道,如果這一招都失敗了,她以後,還能用什麼方法嫁進王府。
更是不知道,該如何向那個人交待。自己一再完成不了那人交待的事情,到時候,只怕他真的會一怒之下,殺了自己。
“冷寂,可有人在本王醒來之前,進來過?”冷澤心雖對華如失望至極,更是憤怒她如此設計自己。
但是,事關一個女人的清白,雖然是在自己失了理智的情況下發生的,但,還是應該查個明白的。
如果她真的是清白的,給她一個名份,是必須的。
只是,如果,她真的是不潔之身,那麼,別說側妃,就連一個通房的位置,她都不配。
“王爺,昨夜您回到冷園後,冷寂與冷言冷宇去為您準備洗澡的冷水,回來的時候,華姑娘已經在您的房內,從那時候開始到現在,除了在早上冷漠蒙著眼睛提了一桶水進去之外,並沒有人進入過房間。”冷寂的回答簡要扼明,而且,他敢保證,冷漠進去的時候,並沒有動過房內任何的東西。
他身為王爺的護衛,非禮勿視的道理他自然明白,只是,也不會放任自己主子的安危於不顧。
所以,風漠進去,他和冷言冷宇都是所有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他敢斷定,風漠進去,什麼事兒也沒有做。
“乳孃……”冷澤心看向進去檢查的廚娘,希望她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案。
“王爺,裡面所有的床單被子衣物,老身都已經和秋玲,風凌仔仔細細地檢查過,確實沒有。如果王爺有所懷疑,可以請別的麼麼再檢查一次。”廚娘知道冷澤心問這話的意思,但是,裡面,的確沒有找到落紅的物品。
“本王相信你。”乳孃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他自立王府後,又跟從宮裡搬到了王府。
因著喜歡做菜,又做起了王府的廚娘。
侍候著他這麼久,從來沒有恃寵而嬌過。所以,冷澤心相信她。
“王爺,如兒真的是清白的,真的。”只是,連華如都覺得,她此時的辯白是那麼的無力。
“司徒雅婧,一定是你陷害了我,一定是你!你就見不得王爺娶如兒,一定是你陷害瞭如兒,王爺,您一定要替如兒作主啊。”華如的直覺,一定是司徒雅婧做了什麼,但是,她卻想不出,司徒雅婧能怎麼做,才能毀了她的清白證明。
“來人,給這位華姑娘準備一些補身子的藥。”司徒雅婧早就說過,她不是什麼善類。
她答應了太后,不會讓華如這個女人進得了王府的大門,她便會做到。現在,她更不可能讓華如有機會懷上冷澤心的孩子。
否則,到時候,就算是華如嫁不進王府,孩子何其無辜。
下人們領會,紛紛開始離開,下去幹活。
“不,司徒雅婧,你不可以這麼做!”
“王爺,不可以的,如兒是愛您的啊,您真的願意看著咱們的孩子,被害死嗎?”本來華如的心裡還在想,也許,昨晚她就已經懷上了冷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