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定的,便是他們認定的。
“婧兒,委屈你了。”還沒有正式與他成親,便已經承受著這些女人自以為是的挑釁,以及傷害。
東方旭堯看著司徒雅婧,心中是愧疚的。
“師傅何出此言,婧兒說過生死相隨,何來委屈一說?婧兒隨的是師傅,愛的亦是師傅,旁人的言語對於婧兒,不過是蒼蠅之聲,雖擾了清靜,卻無須記於心。”是的,傾城的這一番作為,在司徒雅婧的眼裡,就只是如同蒼蠅,擾人清靜。
“婧兒只需記得,一切,有師傅在。都起來吧。”牽著司徒雅婧的手更緊了,東方旭堯叫起了跪地的百姓,終於,眼光看向了傾城。
只是,如寒冰般的眼神,讓傾城再次意識到,她與東方旭堯身旁站著的女子,是有著多大的區別。
“國師哥哥。”怎麼可以,怎麼會。傾城始終無法相信,司徒雅婧這個女人,什麼都沒做,就已經得到了百姓的擁護,更想不到,尊妃這等高貴的稱謂,東方旭堯居然會給一個來自四國的女人。
要知道,那裡的女人,就是再厲害,長得再漂亮,修為也不會有多高,這樣的女人,又怎麼配站在國師哥哥的身旁?
不,她不服。
“都是聰明人,何必裝傻?父皇與本國師之間,已經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你又何必裝傻?”東方旭堯的眼中,這個傾城郡主,不過是東方景辰的一個棋子。
別說什麼他看不見她的心,看不見她的情,在這個醜陋的皇室裡,何來的真情?哪來的真心?
東方旭堯的話,果然讓傾城的臉色變了又變。
她以為,她如此情深的表演,東方旭堯應該會看得到她對他的情義,卻沒想到,在他的眼中,一切只是自己在裝傻。
在他的眼中,她無論是多愛他,都逃不過一個事實,那就是,她這個名不符,其不實的郡主,不過是皇上的一個棋子。
只是,棋子也是有情的,為什麼,他就是看不到?為什麼他就是不明白,她是冒著如何的危險,才敢到這國師府前來,向他表白自己的情義?又是把自己的自尊都踩得如何徹底,才能拋開一切顧慮,一切臉面,只為了讓自己在他的心中,能有一席之位?
“國師哥哥,在你的心中,難道,就不曾有傾城的半絲位置嗎?”她不服,不信,心卻疼痛難當。
“本國師的心中,有萬民的位置,但,愛情這一位置,只有婧兒。傾城,鬧,也鬧夠了,是真打算撞死在本國師的府前,你可以隨意。本國師,會命人通知宮裡出來收屍的。”對於羞辱自己心愛的女人的人,東方旭堯無論是行動上還是嘴上,都不會饒過那人。
會通知宮裡的人出來收屍……傾城此時的腦海裡,只有東方旭堯這一冷冷的話。她不敢相信,卻也沒有再往門上撞。只是楞楞地站在那裡,香晴還跪在地上,幾個暗衛還跪在那裡,低著頭,連氣都不敢大喘一下。
林歸雪聽著東方旭堯的那些話,心中悲憤,更是怨恨。怨恨司徒雅婧,為何有資格站在東方旭堯的身旁,明明,最有資格站在那裡的人,該是她啊!
百姓已是明白,眼前國師府唱的是哪出了。
不滿意尊妃?如此落落大方的女子,雖然來自四國,修為如何不得知,但是,就憑著她是國師心中的摯愛,就足以擔當尊妃的稱號。
傾城郡主雖美,將軍千金雖多才,天賦高,修為好,但是,你再美,修為再好,不是國師所愛,便什麼都不是。
於是,百姓們在看夠了熱鬧之後,都紛紛散了開,國師的事情,他們不應該過多地參與進來。
國師如此高貴的身份,也不是他們能那麼赤目盯著的。
“你,本郡主,要與你比試!”終於,傾城再次抬起頭,眼中盡是不甘,不屑,挑釁。如果她得不到國師哥哥,那麼,她哪怕是跟著這個女人同歸於盡,也不會讓這個女人,站在國師哥哥的身邊。
“放肆!尊妃豈是你能挑釁的!”風凌已經出聲反駁。簡直不自量力,先不說司徒雅婧此時貴為尊妃,身份比傾城這個郡主要高貴多少,就是司徒雅婧本身的能力,也不是傾城能挑釁的。
“無妨。”司徒雅婧倒是沒有氣惱。被人挑釁,她早就預想到了。
沒有實力展現出來,她知道,她就算因著東方旭堯的寵愛,得到了百姓們的認同,得到了天之國的認同,都始終會有人找她麻煩的。
既然如此,她就告訴這些人,她司徒雅婧站在東方旭堯的身邊,是有著什麼樣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