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姚雯倩那些瑣碎回憶的問題。
蕭政則對她的回答不知是喜是悲,怒火一瞬間躥進心頭,額頭的青筋若隱若現。
“是嗎?那你為何帶八妹去姚府,是想和他舊情復燃嗎,還是在你心裡我就是他的替……”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蕭政帥氣的臉龐,一瞬間,蕭政的臉龐五個手指印也紅的明顯。
手落在他臉上的一刻,姚雯倩就後悔了,眼淚也爬滿了眼眶,姚雯倩強忍著淚不讓它落下。
蕭政則愣了愣,是的,沒有人敢扇他嘴皮子,唯獨她。
蕭政氣憤的瞪了姚雯倩一眼,頭也沒回摔門而去。
看著他消失的背影,最後被門隔絕,心如刀割,如撕碎了般痛。最後無力地癱倒外地,眼淚就再也忍不住竄出。
為什麼他會這麼說!為什麼!明明我的心裡只有你!
心苑見勢,急忙推門進來,扶起姚雯倩坐在榻上。
“姚姨娘,姚姨娘,你沒事吧。”心苑擔心著安扶著姚雯倩。
“我沒事。”說擺立即抹乾臉上的淚,對心苑笑了笑,“你快去幫我準備沐浴更衣。”
“……是。”心苑不放心著遲疑地應了一句,腳步輕盈地去準備了。
又是那一個樹下涼亭,蕭政與蕭彥兩人修長的身影,在月光下異常好看。
桌上有一個酒壺,各有一個酒杯。
蕭政沒有用酒杯,直接把酒壺對著嘴張嘴喝起來。
“我說六哥,你和……姚姨娘又怎麼了?”蕭彥皺著眉一把奪過蕭政手中的酒壺。
蕭政沒有說話,心情沉悶悲傷失落到極點。
想從蕭彥手裡搶過酒壺,但被他守得實實的。“給我!”蕭政輕吼了一聲。
“六哥!男子漢大丈夫,怎能讓自己的女人受半點委屈!”蕭彥把酒杯砸碎到地上,瞪著蕭政。
“如果六哥你哪天嫌棄她不要她了,那我蕭彥要她!”
蕭政一聽,眼神極度冰冷。青筋都暴起來,握緊了拳頭。
一把揪起蕭彥的衣服領口,四目對視,眼神冰冷似冰霜劍刃,可臉上並未表達出任何情緒,除了那雙冰冷犀利的眼睛。
蕭彥知道蕭政明顯是被自己激怒了,便不甘示弱地與他對視,不知何來的力量,使他有膽量與蕭政對視。
“她是我的。”極其平淡的語氣,卻蘊含著某種情緒。
“六阿哥七阿哥,你們……”正趕去御膳房的謝芸兒經過看到此處,看到了這一幕,就急忙上前拉開兩人。
此恨綿綿無絕期
最後還是蕭政氣憤地離開。
九月份的月亮是格外的圓,更何況,這不快中秋了,過了中秋,就是冬至了。
皇帝的傷並未痊癒,因為畢竟傷得不淺。
只能硬撐著身子去上朝,畢竟作為皇帝,最在乎的無疑就是江山。
當然,這次的兇手是一個送菜的太監,也不知宗人府是如何辦的差事,還是收了銀兩替人辦事,傻子都知道那只是一個替身。一個太監,武功不可能如此之高。能把刀劍鋒刃控制得神速又準確的刺中皇帝的心臟,不過可惜的是,還差那麼一點。
想必那兇手肯定氣得牙癢癢了。
自從刺殺那件事以後,皇宮城裡竟多了兩倍士兵把手與保護皇上週全,不過這也不出奇。(。pnxs。 ;平南文學網)
想必這次刺殺不成,兇手一定會再一次行動。
這不,快中秋了,中秋佳宴也就快來臨。
由此自知,蕭政被皇帝宣進書房,商量著國家大事,制定出一套,完美的計劃。
為什麼選擇蕭政?因為蕭政是皇帝最chong愛,唯一信的過的人,皇帝有心其實一早就懷疑是二阿哥蕭輝,可沒有足夠的證據。“政兒,大臻的江山,這次靠你了。”皇帝的話話中有話。
果然,第二日上早朝時邊疆穿來訊息,說邊疆防線招到燕國的威脅,雙方交手激**烈,請求皇帝派兵增援。
皇帝皺眉,裝出一副難定奪的樣子。“父皇,邊疆防線乃我國重要防線,萬萬不可失。”二阿哥蕭輝進言。
蕭輝心裡暗暗樂了一樂。
因為邊疆需要兵力,而軍隊有3分之二的軍力在京城,自然是就在京保護皇帝。但如今邊防出了問題,皇帝不得不把這其中三分之二的軍力再提二分之一出來,到時候皇宮城兵力缺乏,再加上很快就到中秋了,只要召集所有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