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麼,也能買回來用。
柳二河現在每日還會喝上幾盅小酒,出去走動也體面了許多。
還有些看著眼紅想巴結的,主動叫他一聲柳爺。
更讓她啼笑皆非的是,這幾日居然有好幾個媒婆上門給她和柳月娥說親。
張氏拿針在頭髮上蹭了蹭,沒來由笑了一聲,眼底滿滿的得意。
“娘笑什麼呢?”柳月娥微微一笑:“有好事?”
張氏笑的更加燦爛,可見是發自肺腑:“今兒早上我託人給你姥爺送了一條豬腿過去,你都不知道,你舅舅可是把你姐姐誇了好幾遍了。”
張氏一臉與有榮焉:“這個家,可真真是多虧了你素娥姐姐了。你看看現在遠子上學了,成子又在菜館裡學賬房。我和你爹,可是打心眼裡高興的很。”
“這你就滿足了?”柳素娥撲哧一笑,道:“等天氣暖和了,我還想把這個家好好的修一修,蓋它幾間大房呢。”
“大姐,你可真好。”一聽要蓋房子,柳桂娥高興的立刻剝開一個栗子塞進了柳素娥的嘴裡,笑呵呵道:“到時候一人有一間就好了。”
“會的,放心吧!”
“娘,那我也要一間。”翠姑眨著大眼睛,脆生生的說了一句。
逗得張氏大笑道:“好好好,誰的沒有,也不能短了我們翠姑的啊!”
幾人正說笑著,門卻忽地被推開。
張氏定睛一看,卻是胡氏。
她怎麼來了?
柳素娥半眯了眼睛,心道,她一定是為了白日裡公堂上的事情吧!
打了她的女婿,她氣不順,來撒幾句。
哼!
若真是這樣,那她這個大伯孃就實在是太犯|賤了。
女兒都被吳家作踐成那樣了,失了孩子不說,還傷了身子,她這個當孃的該恨死女婿才對。
眾人都停了手裡的活,張氏遲疑片刻,迎了過去:“大嫂,進來坐。”
胡氏臉上有淡淡的戾氣,瞅一眼柳素娥,明顯有幾分惱怒。
看模樣。還真是來尋仇的。
柳素娥心下一陣冷笑,道:“大伯孃往炕上坐,吃栗子。這是候記的糖炒栗子,可好吃了。”
胡氏咬一咬唇。賭氣坐在了炕沿上。
柳月娥和柳桂娥對她都沒有好感,也知道胡氏是找自己的娘說話,便抱了翠姑去柳二河房裡玩。
張氏也看出了胡氏的不善,臉上便也多了幾分警惕,直接道:“這麼晚了,大嫂子來這裡,是不是有啥大事要說?”
胡氏眼神冰冷,揚一揚眉道:“張蘭花,你少給我假惺惺的。我又不是聾子,白日裡的事情我都聽說了。”
她一來就一副興師問罪模樣。柳素娥也不壓著火氣,皮笑肉不笑道:“大伯孃知道了最好,我這也算是替瑞娥出來了一口惡氣。大伯孃若是來感謝我的,我收著,大伯孃可以回去了。”
幾句話說的胡氏臉上青紅不定。難以相信的額睜大了眼睛:“呵……感情我還得謝謝你啊!喲喲喲,你可是我們瑞娥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啊!”
“大伯孃真是抬舉我了,我可不敢自比菩薩。”柳素娥仍舊坐回了原處,不鹹不淡道:“若大伯孃是來找我出氣的,我勸大伯孃還是省省吧!這裡是二房,要發火,你選錯地方了。”
胡氏一肚子的氣。
本來瑞娥小產回來。她就氣不順。
這些日子又聽柳瑞娥說,當日她和吳明澤吵架,全都是因為柳素娥的緣故。
若不是柳素娥搶了吳家的生意,吳明澤也不會衝著她女兒發火,她女兒也就不會小產。
再加上今兒讓吳明澤捱打的事情,胡氏便上了大火。忍不住來找柳素娥,好好的說道說道。
“喲,你倒是知道我是來找你發火的啊!”胡氏瞪一眼柳素娥,質問道:“你到底想幹啥?你先是搶我女婿的生意,又害我女婿挨板子。你到底想幹啥?做事兒的時候,你想過瑞娥沒有?”
胡氏說話一聲蓋過一聲,一聲比一聲尖利。
柳素娥心中冷笑,還真是蠢貨。
她以為只要她柳素娥不去擠吳明澤,吳明澤就能對她女兒好了?
笑話,狗改不了吃屎。
吳明澤天生就不是人,你就是把心挖出來,他也一樣不會真心待你。
這樣的男人,他一輩子從不會愛別人,他最愛的額,只是他自己而已。
“大嫂,我說是你是不是瘋了。”張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