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去機場那天田園遠說他男朋友家裡不是幹這個的:“你男朋友不是神經科醫生嗎?”
“不是那個,另外一個。”田園遠倒是大方,跟他一點不藏著掖著。
突然間,沈星淮竟然覺得自己不瞭解他:“你幾個男朋友?”
“挺多。”
“你挺謙虛,這麼多男朋友你腎受得了嗎?”沈星淮很同情田園遠的兩顆腎,臟器界被無情壓榨的兩個社畜。
田園遠笑著罵了句:“艹,我這些都是男性朋友,不是走腎那種。
別貧了,你來唄,要打聽什麼自己問,我這朋友人特好。”
沈星淮看了看時間,不到八點,時間剛好,適合出去小浪一會兒:“行,地址發給我。”
對於沈星淮晚上出去這件事,明叔也沒多問,畢竟自家少爺採取的是男友放養方式,他一個打工的沒有必要操心。
按照田園遠傳送的定位,沈星淮很快來到酒吧。
進門開始,明裡暗裡他就收穫了無數目光。
紛亂嘈雜環境中人的注意力很難集中,但他偏偏就是個例外,顏值五官過於明媚耀眼,蓋過了紛亂環境對人的影響。
田園遠看到他,在一眾羨豔的目光中挺起胸脯,走到身旁,熟練地攀住他的肩膀:“快來,都等你呢。”
卡座上還有另外幾人,年齡與他相仿,但沈星淮一個都不認識,因為原身以前打死都不會來這裡。
田園遠熱情地向大家做介紹,靠近沈星淮的一個男生正望著他,沈星淮轉頭髮現時,他又快速躲開視線,抓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大口。
可能是酒喝得有些急了,也可能是酒的口感比較辣,他耳根有些泛紅。
一旁的田園遠看到他這副模樣,伸手在他肩膀上搗了一拳:“南揚,你瞎害羞什麼呢!我家小淮有主了!”還是一位你惹不起的主兒。
南揚聽了他的話,握酒杯的手明顯頓一下,又快速看沈星淮一眼,往旁邊挪挪位置:“請坐。”
沈星淮在他旁邊坐下,田園遠倒了杯兌酒用的飲料遞給他:“喝這個。”
沈星淮還沒接到手裡,坐在對面的兩個男生開始起鬨:“喝飲料多沒勁兒,倒酒啊,大家都是朋友,誰也不會動歪心思。”
田園遠斜了那倆人一眼:“閉TM嘴吧,小淮酒量不好,喝多不難受?還動歪心思,信不信我現在廢了你,讓你當最後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