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宗喚魂法,後來因為年代久遠,一些支教的傳授也漸漸偏遠,最後淪為邪術。
“能讓他們用這個邪術,看來他們這一脈應該還流傳下來,只是看他們能不能成功。”長風想了想,又說:“他們是日本人,那麼,之前遇到的那些日本陰靈,難道就是他們招出來的!”一說完,黃少即可接了上去:“他們還沒找到要找的人!而且,一定是倭寇!”
“看來,八九不離十!”長風冷冷的說:“走,先找到你的衛大哥,回來再跟他們算賬。”
第五十一章 唱詩
北京某大學北面,一個寧靜的小鎮---沙河鎮,這個小鎮在幾十年前叫沙田鎮,如今不僅名字已經改了,連小鎮風貌也煥然一新。
也許是新中國的建設,又得利於改革開放和首都的建設,小鎮已經拋去了昔年破落和貧窮的現象,雖然不是城市那種高樓大廈,但是一戶戶四合院,小衚衕,卻充滿了濃重的舊北京風味。
在這樣的一個大都市中,沙河鎮顯得更加的有價值,因為寧靜,因為古樸。黃少心裡坎坷不安,心裡即激動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膽怯,頗有那種近鄉膽更怯的心情。
他的衛大哥,應該就在這個小鎮裡……兩千多年前,漯河山山腳,兩人率軍大戰匈奴,戰至剩下一兵一卒,最後全軍覆沒,只剩他們倆相依為命。
那種戰場上出來的生死兄弟之情,普通人根本不能理解和體會,這是堪比親兄弟,親父母還有具有依賴的信任的感情。
“不知道衛大哥的傷好的怎麼樣了?”黃少心裡惴惴不安,心裡又想著:“這麒麟刀是衛大哥的最愛,如今我帶上它,衛大哥見了一定很高興。”黃少在來之前,特意花了幾分鐘取上了衛紅林的麒麟刀,這把刀自他在冥王殿發現之後,就一直隨身帶著。雖然這個朝代,不能隨意帶管制刀具,但是有長風的幫忙,這點小問題迎刃而解。
還有一個小時,即將天亮,楊修走在最前面,在進入小鎮沒多久,他腳步徒然停止,擺手示意,讓眾人停步。
水月兩隻大眼睛好奇的看了四周,沒發現有什麼異動,臉上滿是疑惑,看了看楊修,修長的身子就靜靜的挺立在那,除了眼珠子之外一動不動。她又轉頭看了黃少和長風,這兩人也奇奇怪怪的紋風不動,只是眼睛的頭部在緩緩的看著四周。
半分鐘時間,大家都沒吱聲,也沒動靜,每一秒都覺得十分的漫長,水月憋了好久,實在忍不住了,低聲問:“為什麼不走了?”
黃少作了個噤聲的手勢,她不得不貼上去,在黃少的耳朵用最低的聲音問:“有什麼東西?”
“不知道!”黃少儘可能的用最低的聲音回答她,只是這三個字一出口,水月一下就蹦了起來,失聲驚訝:“不知道?”
“噓……”黃少急忙轉頭,想讓水月噤聲,只是沒料到水月貼著自己太靠近了,一個轉頭,自己的嘴唇直接就印在了水月的臉頰上。兩人驚愕的一下,臉蛋瞬間就紅到了脖子處,好死不死的,這情形正好被身後的長風給看到,好死不死的,長髮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故意的假裝咳嗽了一下。
水月身子微微顫抖,嗔怒的粉拳一下打在黃少的身上,氣呼呼的轉過身去,但是眼裡卻多了幾分喜悅和柔情。
“額,嗯……”黃少腦子一片混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幸好楊修開口說,讓他們的注意力換到了別處。
“太安靜了!別說狗叫,連蟋蟀聲,蟾蜍聲都沒有一個。”
四人相視了一眼,忽然不遠處傳來了幾聲鑼鼓聲,緊隨著是嗩吶喇叭聲音,之後一句句類似唱歌又似唸咒一樣的聲音傳來。
“唱詩!”長風嘴裡蹦出兩個字後,四人沿著聲源而去。所謂的“唱詩”,是宗教的一種儀式,中外都有,在外國,一般指的是“唱詩班”,眾多的教徒在禮拜日,會組織老教徒帶著新教徒進行歌詠、讚美。而在我們國家,特別是少數民族,一些偏遠地區,至今依舊保留著這樣的風俗,唱的內容,都是當地方言以獨特的音律,唱出一些祈禱和祝福。多在白喜事(喪事)的時候見。
依靠著聲音的指引,眾人花了近十分鐘,幾乎是走出了小鎮,在小鎮邊上的一個宅院裡。
抬頭一看,聲音來自一個十分巨大的古宅,古宅的門匾上從右至左的寫著“沙田義莊”四個大字。
這義莊看起來頗有點歷史了,依稀能看出曾經的青磚綠瓦紅牆,黃少想著衛紅林就在裡面,心裡不由得激動,正準備走進去的時候被長風攔住了,長風說道:“別急,你看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