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他還真怕長針眼。
見司馬長空訕訕尷尬的神色,安韻心下得意起來,哼。誰怕誰,你當本小姐是那麼好欺負嗎?小丫頭似乎一點都不怕他,也一點都不買司馬長空剛才救她的帳,就如他天經地義應該做的一樣,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傢伙欠姐姐的太多,怎麼對付他都不為過。
門大咧咧的開啟,司馬長空拽著安韻走了出來。生死遊戲在開門的一剎那就算開始,一切都在未知因素中進行,被拽著的安韻配合極其到位,頭髮蓬亂,衣衫不整。美眸裡滿是眼淚,神色悽楚,跟真被強姦的模樣差不離,那眼淚說出來就出來,司馬長空心裡感嘆這丫頭的演技當真一流。
頭等艙的狀況一目瞭然,地上躺著幾具屍體,也沒人清理,乘客面露驚恐之色,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敢稍動,不對啊,怎麼才兩個人?艙口一名,艙尾一名,還有名匪徒哪去了?司馬長空摟著安韻的腰身,小聲急促的問了句:“怎麼才兩名匪徒?”
“笨蛋,還有個在衛生間啊。”安韻小嘴裡罵她笨,眼神悽楚依然,被侮辱的模樣裝得很像。
司馬長空心裡鬆口氣,兩名解決起來還好辦,他拽著安韻朝艙口那名匪徒走去,面罩下的目光已經將所有的乘客梳理了一遍,安韻說得沒錯,頭等艙的確沒有匪徒藏在乘客裡,司馬長空相信自己親自的判斷。
挨著駕駛艙口的蒙面匪徒旁邊有一排雙人座,座位上坐了一男一女兩名中年乘客,瞧著樣子象對夫婦,司馬長空靠近那名匪徒後用槍指了指已經嚇得發顫的夫婦,示意兩人起身,很粗魯的將兩人趕到後面的座位上,在槍口的威脅下,這對中年夫婦顫抖著跟後坐上的另兩名乘客擠著,四人抖做一團。
緊接著司馬長空將拽著的安韻推桑到座位上,很用力,安韻心裡暗惱,王八蛋,需要用那麼大力氣嗎?司馬長空沒有理會她,拉了拉站在一旁的蒙面匪徒,他的眼神避免與這名匪徒照面,但他看見了這傢伙目露的銀邪的眼神,司馬長空的動作已經很明白,有鮮大家嘗。
蒙面人銀邪的笑了笑,將手裡的微衝別向身後,還做了個手勢給司馬長空,意思叫他盯著點人質,司馬長空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意思是放心玩樂,同時他暗藏在衣袖內的匕首滑在了手上,蒙面人笑著撲向座位上貌似發抖的安韻,在這一瞬間,司馬長空跟著湊下了身子,手中寒光閃現,臂彎帶著小幅弧度,迅速無比的抹向了蒙面人的喉嚨,另一隻手在這一剎那間很準確的控制住了蒙面人有引爆裝置的右手,兩秒不到,蒙面人軟軟的倒在了安韻身上,同時頭套也被司馬長空以極快的動作抹下,匪徒喉嚨的血沒來得及噴出來就死挺。
座位遮擋住了艙尾匪徒的視線,這一切都發生在瞬間,司馬長空動作極快的阻止了安韻的掙扎,急促而又小聲的說道:“別動,裝著叫幾聲。”不待安韻說話,司馬長空迅速的站起身子,貌似欣賞座位上的齷齪之事。
“啊!不要啊!”安韻的聲音充滿了不幹,她惱怒的瞪著司馬長空,他很不滿司馬長空這下作的餿主意,去掉面罩的匪徒眼睛還睜著,好不噁心,要不是司馬長空用這名匪徒的頭罩捂住傷口,她接手按著,只怕血早染了一身。
安韻不滿歸不滿,但她貌似受辱的叫聲卻是惟妙惟肖,司馬長空想不佩服都不行,忍不住扔給她一個讚許的眼神,安韻嘴裡哼哼著,美眸卻是不買帳餿白了她一眼,她的表演並不影響她起初可憐的受辱聲音。
艙尾的蒙面人顯然被安韻受辱的叫聲所吸引,司馬長空趁勢向那名蒙面人找了招手,這些傢伙都好象有點好色,基地恐怖分子大多信奉伊斯蘭,應該沒有這麼好色啊?這名匪徒也是歐洲人的面孔,司馬長空估計是另一個組織。
那名蒙面人顯得經不起誘惑,一步步的蹭過來,這些人質已經制服,過來瞧瞧春宮戲也是無妨,司馬長空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急促而又小聲的示意安韻繼續叫,叫聲再激情點,好吸引那名蒙面人的注意力。
王八蛋,安韻眼神裡強烈的不滿,但還是配合著司馬長空的示意,她的叫聲有了些變化,委屈、抗爭、無奈、帶了點嬌喘,帶了點嬌媚,貌似**,強姦下的屈辱與無奈體現得淋漓盡致,聽得司馬長空心裡都忍不住微跳,靠靠靠,這丫頭的叫聲著實媚惑人。
蒙面人的腳步加快,這聲音沒幾個人受得了,就連驚魂未定的人質都忍不住向這邊探頭,但大多的眼神都很惋惜,心中詛咒可恨的劫機者,可惜這些人質只能心中替安韻不值,沒人敢出頭冒險來個英雄救美。
近了,司馬長空身上的肌肉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