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韻也不知道,司馬長空猜測三名匪徒身上八成也安裝了自殺的玩意兒,引爆的反映時間不會超過二秒鐘,也就是說,解決其中一名必須得在二秒鐘內完成,還不能讓另外兩名匪徒發現。
這還沒完,讓司馬長空頭疼的是萬一有恐怖分子裝扮成乘客隱藏在乘客當中的話,那自己再厲害也是白搭,機毀人亡的事情隨時都可能發生,象這種規模的恐怖劫機,絕對有暗藏的同夥,說不定還是這次恐怖活動的首領,司馬長空後背冒出了冷汗,他相信自己的判斷不會錯,太棘手,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驚險萬分的突發事件,未確定的危險因素太多,但現在已經動了手,外面的恐怖分子很快就會發現衛生間內的屍體,箭在弦上,想收手已經是不可能,司馬長空心裡叫苦,這可是關係到三百來條生命,剛才的絕殺衝動了,他有點後悔先前的出手,不過這念頭在司馬長空腦中一閃即逝,他不可能讓安韻在他眼皮子地下受辱,這不是他的風格,既然後悔無用,這鋼絲說什麼都得走下去,媽的,老子什麼這麼倒黴?司馬長空心裡憤憤。事情太複雜,不是練練手就能搞定的事情,他心裡不罵一聲實在不爽。
“喂;姓司馬的,你什麼意思?怎麼?想當縮頭烏龜啊?”安韻見他一臉的苦樣,忍不住出聲譏諷了一句。
“閉上你的臭嘴,媽的,別煩我。”司馬長空勃然大怒,心煩,他實在不能忍受這丫頭的在一邊嘰嘰歪歪。
安韻驚呆了,她沒有料到司馬長空這麼大的反應,瞬間,她的美眸裡噙滿了淚水:“你憑什麼罵我?你混蛋!”她的樣子好凶,整了他幾次,他似乎都沒有什麼脾氣,這次一句話就招來他的臭罵,她整不明白,她很委屈。
瞧著她含著淚惱怒的樣兒,司馬長空心裡一陣煩躁,還有一絲歉疚,長這麼大,他還從來沒對一個女人這麼兇過,他一直認為對小女人兇不算什麼本事,及時受了女人的氣他也是在心裡罵罵也就算了,也不怎麼計較,從他以前對女人的態度,他絕對是紳士中的紳士,今兒是他破天荒的失態。
他的眼淚還真多,瞧著她惱怒委屈的樣兒,司馬長空嘆了口氣:“好了,是我混蛋,你也罵回來了,就這麼著了吧。”他見不得女人的眼淚。
安韻擦了下臉龐上的淚痕,不服氣的補充了一句:“你本來就是混蛋。”
“是是,你說得沒錯,好了別哭了,有事和你商量。”司馬長空對這樣的小女人趕到無奈。
“我就哭,要你管!”安韻心裡氣不過,嘴硬了句後還是忍不住小聲問了句:“什麼事?”她有點好氣司馬長空到底事什麼事情需要跟自己商量。
司馬長空瞧著她滿臉不服氣問自己什麼事,心裡不知道是該生氣好還是笑好,她的樣兒真的有點讓他哭笑不得,小嘴癟著,眼神裡有倔強、惱怒、不服、還有好奇,更好笑的是這雙有著豐富眼神的美眸裡還噙滿了淚珠,隨時都有溢位來的可能,她的表情真的有點無敵,司馬長空心裡只有喊天的份兒。
司馬長空儘量將聲音放溫柔的說道:“現在的情況已經很危急,機上的300來號人加上咱倆,隨時都可能完蛋,我想問你一下,你在頭等艙服務時,除了那三名匪徒,還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這事很重要,你得仔細想清楚。”
安韻見他的神情有點嚴肅,忍著沒有將“你就是可疑人物”的氣話說了出來,聽他的語氣,好像事情有點麻煩,於是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半晌,安韻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沒發現有什麼不正常的常客。”要說不正常,除了你這傢伙還有誰?她心裡忍不住又嘀咕了一句。
司馬長空見問不出什麼,心想那混在乘客裡的恐怖分子有可能在經濟艙。明的好解決,暗的實在不好辦啊,他心裡躑躅不決,時間已經不多了。
“怎麼了?麻煩很大嗎?”安韻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她雖然惱恨眼前的人,但對司馬長空的底細好像很清楚,她可是從自己姐姐哪裡聽到了他不少的英雄事蹟,她心裡對這場危機並不是很害怕,一切不是有這傢伙撐著嗎,現在連他都苦著臉,麻煩可想而知。
司馬長空瞧了她一眼,見她的眼神破天荒的單一,她的表情很認真,看樣子她也清楚了這次不是兒戲,告訴她吧,免得這丫頭沒事就跟自己抬槓,司馬長空簡單扼要的將麻煩說了一遍,末了,司馬長空嘆了口氣說道:“希望頭等艙真沒有裝成乘客隱藏的恐怖分子,至於經濟艙那裡,只有憑運氣去發現,到時還需要你配合,你能成嗎?”
安韻小嘴一撇說道:“哼,小看人,我怎麼不成?大不了就一死,我不怕。”安韻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