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空沒有立即動手,眼角的餘光再次掃了下駕駛艙,確定另一名匪徒不會出來的時候,才再次鎖定蒙面人,此時,蒙面人已經笑著向安韻的柔軟嬌軀撲了上去。
“不……不要……”安韻眼神慌亂,她手腳並用的亂舞亂蹬,激烈的抗爭著撲上來的蒙面人,她心裡害怕,她以為司馬長空會很快動手,那傢伙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司馬長空你這個王八蛋,你怎麼不去死。”安韻急了,她敵不過強壯的蒙面人,蒙面人露著眼口的頭就快湊著她漲得通紅的臉蛋,突然,蒙面人的頭被一股力道帶仰向後,露出了粗大的喉結,安韻眼前一花,瞧見一道閃亮的寒光出現,司馬長空的動作並不快,一手把住蒙面人的頭,他很從容的將匕首從蒙面人的咽喉抹過,沒什麼華麗的動作,簡單得就像殺頭豬,血從被割開的喉嚨裡浸了出來,當司馬長空將屍體扒拉到艙道上時,暗紅的血液流了一地,這一刀抹得夠深,從容的殺人能加強力道,這名蒙面人運氣不好,他的血會一滴不剩的流盡。
“噁心,你就不能斯文點嗎?”安韻一陣乾嘔,血腥氣太重。
司馬長空對她的語言只能一笑,殺人怎麼斯文?幼稚,他現在沒空跟她鬥嘴,裡面還有個傢伙,搞定最後一名匪徒才算真正的解除危機,司馬長空大搖大擺的向駕駛艙內走去,他現在是喬裝的恐怖分子,沒有必要遮遮掩掩。
駕駛艙內情形讓司馬長空皺了皺眉頭,濃重的血腥氣味讓人慾嘔,地下重疊著三名穿著飛行制服的正負飛行員,地下全是紅白之物,看死狀就知道是爆了頭,夠狠,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那名碩果僅存的蒙面人正專心的駕駛著飛機,不知道死神已經站在他身後。
司馬長空沒有立即動手,他有點頭痛,這些恐怖分子做得夠絕,將飛行員全部幹掉,也不留個一個半個的,媽的,殺了這傢伙難道自己來駕駛飛機?司馬長空只會駕駛小型玩具飛機,媽的,這大傢伙怎麼搞得定?天,難題,但留著這個傢伙做人質顯然不現實,司馬長空微微一轉念,對於這種危險分子多留一秒都是禍害,司馬長空出手了,這種所謂的偷襲對他來說簡單得離譜,不需要比造型,不需要計算時間,更不需要追求什麼角度。把頭、端頸、旋轉,頸骨輕響,蒙面人連哼都沒有哼一聲,頭就掉了個。熟練機械的手法,說實話,用這種簡單的手法司馬長空反而有點不習慣,他比較崇尚極限的手法與高精準的角度,速度與激情才能增加刺激快感,最後的活太過粗笨,完了,全搞定了,華麗驚險的開局,極其沉悶的收場。司馬長空心裡有點失落……
在乘客的幫助下,屍體很快被清理乾淨,全都堆在了機尾的角落,司馬長空將所有的屍體上的引爆裝置分解,然後吩咐一眾美女空姐們再檢查下乘客的旅行包,包括行禮艙的行禮一概檢查,看還有沒有什麼定時炸彈之類的玩意兒。一聽說檢查炸彈,眾乘客非常的配合,紛紛將自己的隨身行李開啟,至於那些無主的行禮也被清理了出來……
司馬長空返回到駕駛艙,正要關艙門的時候,安韻擠了進來,手裡還拿著司馬長空原先的衣褲,毫不客氣的替他關掉艙門,駕駛艙內就剩下了這對共過患難的鬥氣冤家。見她賴著不走,司馬長空趕到有點頭疼,危機一過,他實在不想再面對這個喜歡抬槓的丫頭,被她咬過的手臂到現在還微微發疼。誰知道這丫頭哪根筋不對再來上這麼一口,那就太劃不過來了,他不想當冤大頭。
“你跟進來做什麼?這裡好像不是你該來的該來的吧。”司馬長空做著努力,他希望安韻乖乖的出去。
“我是空乘人員,我有什麼不該來的?哼,倒是你好象不該在這裡吧。”安韻不買他的帳,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就想跟在他後面盯著。
“要不……我出去?你來駕駛飛機?”司馬長空心裡有點來氣,著臭丫頭說話實在嗆人。
“哼,我不會駕駛飛機,你想出去隨便你,沒人攔你,讓這飛機自個掉下去也不錯,我是不怕,發生這種事情我聽天由命得了。”安韻不受他威脅,一副滿不在乎的小模樣,她清楚這傢伙說的是氣話。
靠,這丫頭看樣子是吃定老子了,司馬長空鬱悶至極,你要玩是吧?老子陪你玩,司馬長空手上有了動作,動作很快,就一瞬,身上很快就只剩下條小內褲,男子成熟健美的身軀很暖昧的展現在安韻的眼前……
“下流,暴露狂。”安韻嬌撥出聲,她見他動作就明白他要做什麼,不由羞得粉臉通紅,這個混蛋動作實在是太快,快得連自己沒有什麼反應就清潔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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