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擺好了引誘的造型。
司馬長空守在艙門邊,殺了數人的匕首再次滑到手中。兩具屍體已經在門有動靜的時候已經被司馬長空兩腳跳到了角落處,待安韻在座位上躺好。司馬長空調整了下呼吸,看來運氣不背,正說想辦法進去,居然是裡面人先耐不住寂寞,真是老天有眼,時間剛剛好。
門開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飄了出來。司馬長空不用猜就知道里面發生了屠殺,跟著一個蒙面人走了出來,他撇了眼站在一旁的司馬長空,緊接著就被座位上的尤物所吸引,真的是尤物,安韻眼神迷離,帶著悽楚與哀怨,小嘴裡哼哼唧唧,一副剛受完辱後的呢喃之音。她衣衫不整的橫著身體,光潔嫩滑的背裸露在外面,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足夠吸引任何人的眼球,誘惑,迷人。引人犯罪,兩聲吞唾沫的聲音響起,一個是蒙面人,另一個則是司馬長空,媽的,這丫頭真是迷死人不償命,他的心跳想不加快都不行。
蒙面人在向安韻靠近,是男人的反應都會這樣,對這種楚楚可憐的待宰羔羊沒什麼好客氣的,即使她被摧殘了多少此,她撩人的害怕的神情只會增加男人的獸慾,並不是因為她的悽楚樣兒起半分的同情心,瞧著蒙面人的猥褻動作,司馬長空與安韻心裡同時冒了句“沒人性”
司馬長空沒有立即動手,眼角的餘光再次掃了下駕駛艙,確定另一名匪徒不會出來的時候,才再次鎖定蒙面人,此時,蒙面人已經笑著向安韻的柔軟嬌軀撲了上去。
“不……不要……”安韻眼神慌亂,她手腳並用的亂舞亂蹬,激烈的抗爭著撲上來的蒙面人,她心裡害怕,她以為司馬長空會很快動手,那傢伙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司馬長空你這個王八蛋,你怎麼不去死。”安韻急了,她敵不過強壯的蒙面人,蒙面人露著眼口的頭就快湊著她漲得通紅的臉蛋,突然,蒙面人的頭被一股力道帶仰向後,露出了粗大的喉結,安韻眼前一花,瞧見一道閃亮的寒光出現,司馬長空的動作並不快,一手把住蒙面人的頭,他很從容的將匕首從蒙面人的咽喉抹過,沒什麼華麗的動作,簡單得就像殺頭豬,血從被割開的喉嚨裡浸了出來,當司馬長空將屍體扒拉到艙道上時,暗紅的血液流了一地,這一刀抹得夠深,從容的殺人能加強力道,這名蒙面人運氣不好,他的血會一滴不剩的流盡。
“噁心,你就不能斯文點嗎?”安韻一陣乾嘔,血腥氣太重。
司馬長空對她的語言只能一笑,殺人怎麼斯文?幼稚,他現在沒空跟她鬥嘴,裡面還有個傢伙,搞定最後一名匪徒才算真正的解除危機,司馬長空大搖大擺的向駕駛艙內走去,他現在是喬裝的恐怖分子,沒有必要遮遮掩掩。
駕駛艙內情形讓司馬長空皺了皺眉頭,濃重的血腥氣味讓人慾嘔,地下重疊著三名穿著飛行制服的正負飛行員,地下全是紅白之物,看死狀就知道是爆了頭,夠狠,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那名碩果僅存的蒙面人正專心的駕駛著飛機,不知道死神已經站在他身後。
司馬長空沒有立即動手,他有點頭痛,這些恐怖分子做得夠絕,將飛行員全部幹掉,也不留個一個半個的,媽的,殺了這傢伙難道自己來駕駛飛機?司馬長空只會駕駛小型玩具飛機,媽的,這大傢伙怎麼搞得定?天,難題,但留著這個傢伙做人質顯然不現實,司馬長空微微一轉念,對於這種危險分子多留一秒都是禍害,司馬長空出手了,這種所謂的偷襲對他來說簡單得離譜,不需要比造型,不需要計算時間,更不需要追求什麼角度。把頭、端頸、旋轉,頸骨輕響,蒙面人連哼都沒有哼一聲,頭就掉了個。熟練機械的手法,說實話,用這種簡單的手法司馬長空反而有點不習慣,他比較崇尚極限的手法與高精準的角度,速度與激情才能增加刺激快感,最後的活太過粗笨,完了,全搞定了,華麗驚險的開局,極其沉悶的收場。司馬長空心裡有點失落……
在乘客的幫助下,屍體很快被清理乾淨,全都堆在了機尾的角落,司馬長空將所有的屍體上的引爆裝置分解,然後吩咐一眾美女空姐們再檢查下乘客的旅行包,包括行禮艙的行禮一概檢查,看還有沒有什麼定時炸彈之類的玩意兒。一聽說檢查炸彈,眾乘客非常的配合,紛紛將自己的隨身行李開啟,至於那些無主的行禮也被清理了出來……
司馬長空返回到駕駛艙,正要關艙門的時候,安韻擠了進來,手裡還拿著司馬長空原先的衣褲,毫不客氣的替他關掉艙門,駕駛艙內就剩下了這對共過患難的鬥氣冤家。見她賴著不走,司馬長空趕到有點頭疼,危機一過,他實在不想再面對這個喜歡抬槓的丫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