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司馬的,自以為是就是你第一個臭毛病,大男人主意是你第二個臭毛病,思想骯髒是你第三個臭毛病,就像你現在不吭聲,心裡卻罵我個透?你這叫陰,心裡罵人算什麼?心裡罵人是我們女人的專利,你好的不學,學女人?所以我罵你不是男人,這沒冤枉你吧?”安韻的火點得有點旺,她沒有什麼好顧忌的。
“還有嗎,這點太少了吧,罵吧,我不生氣,嘿嘿。”司馬長空實在忍不下去了,裝出一副無所謂的笑臉。他心裡卻氣得要命,衰。在飛機上遇到了劫機的已經夠背運了。還遇上這麼個神經病。
“嘻……心裡又在罵我是吧?混蛋,別裝?本小姐知道你心裡罵我,你知道你笑得多難看嗎?虛偽。偽君子。”安韻在挑戰司馬長空的耐心。
“嘿嘿,我就虛偽了,有怎麼著?”司馬長空的耐心的確達到了極限,他的笑有點僵硬。
“你承認你虛偽就好。那我沒罵錯你,你這個王八蛋,大人渣,世界上頭號大混蛋,負心不幸的臭男人。本小姐罵你活該。”安韻變得有點激動,她的臉蛋開始發紅,這是她要耍威的徵兆,她的牙有點癢。
“滾,滾蛋吧你,別在老子面前耍潑。靠,我欠你什麼了?你有毛病。”她罵得夠狠,夠痛快淋漓,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司馬長空對女人脾氣再好,也不能忍受她的放肆。
你兇什麼兇?你動手啊?你不是挺能的嗎?姓司馬的,我告訴你,本小姐不怕你,我罵的就是你這個混蛋,哼。“安韻不吃這一套,毫不畏懼的迎著他變得有點兇的目光。
“臭丫頭,要不看你是女的,我早就抽你了,別考驗我的耐心啊。”司馬長空的聲音有點冷。
“你試試?告訴你姓司馬的,除非你殺了我,要不我跟你沒完。”安韻瞪視著他,司馬長空的威脅對她不起一點作用。
“靠,真他孃的倒黴,你有病啊你?”司馬長空肺都要氣炸了,早前的完美配合,本來還讓他對安韻產生了一些好印象,但在她三番五次無情的挑釁後,在這瞬間粉碎,駕駛艙內的火藥味越來越濃。
“我有病?你才有病呢?世界上只有你這種無情負心的男人才有病……”安韻說到這裡,她的心裡有點痛,她的美眸裡泛起了淚花,她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在彌留之際的眼神,期盼的眼神,她連最後見這個混蛋一面的機會都沒有,姐姐的眼睛沒有閉上,她帶著無盡的遺憾這個眼神時時折磨著安韻,她被姐姐的眼神刺痛了,為此,她詛咒了司馬長空兩年多,罵他的這些話,太熟練,今天遇到正主,她要將所有的怨氣發洩到他的身上。
眼淚,又是眼淚,楚楚可憐的小女人,小女人的眼淚能澆息司馬長空心中的怒火,他致命的弱點,除非是敵人,敵人的眼淚不會博得到他一絲的憐憫,他下得了手,如果這個敵人是女人,他照樣也下得了手,而且不會有絲毫猶豫的格殺,他不會同情自己的敵人,但安韻不是他的敵人,她罵得再毒,還不至於讓司馬長空對她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他最多惱怒一下,不是敵人的女人現在落淚了,司馬長空的武裝徹底的解除,除去武裝的他,只有柔腸,他對她狠不起心再呵斥下去,不能對罵,就只能談,他要嘗試著開啟她的心結,他相信安韻絕對認錯了人。
“……記得剛認識你的時候,你一直說我負心薄情,我很不理解,我不知道我對誰負了心薄了情?我只想告訴你,你認錯人了。哎,你真的找錯了目標。”司馬長空的嘆息有點無可奈何,他感覺這丫頭可能聽不進去。
“司馬長空,你是叫司馬長空吧,你叫這個名字就沒錯,哼,你耍賴也沒用……”安韻小嘴一撇,她想哭:“……我……我姐姐已經不在了……你現在即使認帳也晚了……晚了……”她已經哭出聲來,眼淚象斷了線的珍珠,傷心欲絕。
“……別哭了成不?”司馬長空有點慌神,輕聲問道:“你……你姐姐叫什麼啊?”
“……不告訴你……我早就發了誓……以後我找著你就罵你……我不會在你這個混蛋面前提起我姐姐的名字,你現在已經不配知道……”安韻哭泣著,很傷心,即使不肯說出她姐姐的名諱。
“你這不是急死人嗎?你不說你姐姐的名字,我怎麼知道是誰?說你認錯人了還不肯承認。”司馬長空一個頭兩個大,他還沒有遇到過這麼倔強的丫頭。
“我就是不說,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沒認錯人。”安韻抹了下臉蛋上的眼淚,說得很堅決,她經常對著司馬長空照片罵,他化成灰都認識,說實話,安韻心裡也承認照片上的司馬長空很帥,很吸引人,就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