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這丫頭真是妖精變的?司馬長空心裡苦,但嘴裡辨著:“今天的事情?今天我怎麼著了?我救了你還錯了?我救了全機的乘客有錯?”這都不冤什麼才冤?比他孃的竇娥還冤,雖然老子低調,做好事不求回報,也不能這麼埋汰人啊?你這個丫頭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司馬長空感覺吞了顆苦膽下去,苦到姥姥家了……
“你救了機上的人沒錯,救我也沒錯,這點上你是英雄,但在我眼裡,你做錯了一件無法彌補的事情,我分得很清,救人你是英雄,但你的人品是狗熊。”
“……怎麼講?什麼意思?”司馬長空聽得有點糊塗。
“什麼意思?你拋棄了我?你曾經毫不留情的拋棄了幫助你的人,拋棄跟你患難的人,你敢不承認?”安韻的美眸裡快噴出了火來,她彷彿又看到了他絕情的眼神。
司馬長空明白了,他想起了經濟艙犧牲她的一幕,但這是無奈之舉啊?300多條人命孰重孰輕?當時的情況他只能做出明智的選擇,他也是迫於無奈,但事實上自己還是成功解救了她啊?司馬長空感覺這一點她有點無理取鬧了。
“哎……當時的情況你是知道的,我沒有辦法救你,這你怪不了我,還有,最後你還不是完好無損?”司馬長空嘆了口氣,心平氣和的做著解釋。
“你崩跟我講什麼大道理,我知道,但我就是恨你,我是小女人,我就是小心眼,我不能容忍你對我的無情,你對我姐姐無情我恨你,你對我無情讓我更恨你,混蛋,我恨死你了。”安韻越說越氣,她沒忍住自己的情緒,她向他的胳膊咬了上去,她的牙好白。
司馬長空動作快,手準確無誤的卡住了她柔嫩的頸項,沒使什麼力,控制住她的頭不能亂動就成,吃了一次虧決不會給她第二個機會,司馬長空一直小心的防範著她發瘋。他心裡苦笑,她說得沒錯,她是小女人,小心眼,她可以毫不臉紅的承認這一點,跟小女人講大道理沒用。總之不管自己怎麼說。在她面前是佔不了任何便宜,他沒轍。只能儘量保護好自己的**不被這個小女人侵犯。
“……放開我,拿開你的臭手。”安韻掙扎著,沒用,司馬長空的手法很巧妙,不傷她,但也不會讓她靠近自己半分。
“你別亂動我就放了你。你也別白費什麼勁,有話好好說,搞動作你不是我的對手。”司馬長空儘量放柔聲音警告她。
“好好說就好好說,你先放開我。”安韻雖然被他卡住脖子,但說話一點都不吃力。
司馬長空鬆開了手,既然對她一直在防範,也不怕她搞什麼花樣,大不了再製住她就是。
安韻很不爽的瞪了他一眼,倒沒有再搞什麼動作。她很清楚,動手,吃虧的是自己,看樣子還得自己最善長的動口。
“姓司馬的,我現在教你做人的道理。就拿你拋棄我的卑劣行為來說,你認為事後救了我,我沒事就算完了,你心裡不虧是吧?你錯了,從你起了這個心的時候,我已經死了,你救回的不過是已經死了一次的我,我想告訴你的是,一旦你放棄,做什麼都彌補不回來,失去了就永遠失去了,沒有後悔藥吃,當然,我不是你什麼人,你不會內疚,但我要告訴你的是,如果今天換做是你的親人或者是你的愛人,你會這麼做嗎?你會這麼無情的拋棄嗎?犧牲你的親人?放棄你的愛人?混蛋,你好好想想吧?”安韻說出來一直憋在心裡很久的話,她是在用自己的姐姐做例子,他無情的拋棄了自己的姐姐,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相信姐姐的優秀,就算他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離開姐姐,現在,她也不想聽司馬長空什麼解釋,因為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失去了就永遠失去,一輩子都彌補不回來。
這兩年多來,安韻心裡一直隱隱相信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因為兩個優秀的男女不可能沒有原因分手,從姐姐的話語中得知,她深愛著他,而且,他對自己的姐姐好像也很愛,不然不會有姐姐彌留之際時託付給自己的項鍊,這根項鍊現在就戴在自己的脖子上,而且就是這個混蛋買來送給姐姐的定情信物,如果他倆不是相愛而分手,安韻不會有這麼大的怨恨,也不會這麼執著的死咬著司馬長空不放,今天的事情觸動了安韻心裡最大的痛,他再一次做出了讓她心寒的舉動,咬他已經是對他最輕的懲罰。
聽了安韻怨憤的話語,司馬長空心裡微微在顫動,她說得沒錯,如果換做是自己所愛的人,自己會這樣做嗎?會放棄嗎?司馬長空心裡有了矛盾,他心裡起了波瀾,他實在沒法回答這個尖銳的問題,她沒有冤枉自己,他的確曾經放棄了她,沒將她的生命當成一回事,而她,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