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非常感謝您,再次向您道歉,先生真是太好了。”空姐對他露出感激的笑容。
瞧著那名空姐離開,司馬長空嘆了口氣說道:“好了,你上司走了,別裝了。”
話音未落,安韻已經站起了身子,楚楚可憐的表情回覆到惱怒,她小嘴很硬:“知道我裝啊,我就濁故意的,哼。”手一揚,重重地將手中的毛巾摔向司馬長空。
司馬長空頭輕輕一偏讓過毛巾襲擊,再讓她得手,這個超級精英高手也甭混了,媽的。這丫頭瘋了。敢這麼對殺人不眨眼的張大爺?司馬長空心裡不爽,有那麼大的恨麼?認錯人了還死有理?靠!
“喂,丫頭,你夠了啊,別以為我不抽搐,你就變本加厲地放肆。”司馬長空忍住心中的怒氣。
“去啊,你去投放啊,怕你不成?”安韻很倔強地瞪著他。
靠,剛才還裝得可憐兮兮的,這會兒死鴨子嘴硬,司馬長空有點無可奈何:“……我說這位小姐,你認錯人了吧,幹嘛這麼兇對我?我又不欠你什麼。”
“認錯人?化成灰本小姐都認識你,你是不欠我的,但你欠我姐姐的。”安韻說起姐姐,美眸裡有了溼氣。
“就衝你姓安這點就錯了。還說沒認錯人,你姐姐姓安吧?我植根就不認識什麼姓安的,跟你說你認錯人了,好了,就此打住吧,別再跟我糾纏。”司馬長空心裡大松,果然認錯,靠,忒冤。
“誰跟你糾纏了?死不要臉。”安韻紅著臉辯著:“告訴你,我姐姐不姓安,姓……算了,你現在已經不配再叫我姐姐的名字,負心的傢伙。”安韻越說越氣,有點想咬他。
“喂,臭丫頭,什麼死不要臉?什麼負心的傢伙?說得那麼難聽,別以為我好說話啊,我告訴你,你再這樣我可對你不客氣了。”司馬長空聽她說得難聽,心中火起,這臭丫頭真是莫名其妙。
“不客氣?你試試,臭傢伙,你以為本小姐怕你嗎?我倒要瞧瞧你怎麼對本小姐不客氣?”安韻靠上前,胸脯一挺,一幅有恃無恐的模樣。
“還真來勁了你?”司馬長空惱怒上頭,伸出了手想揪她領口,手到空中定格,他有點伸不出去,揪哪啊?揪領口難免不碰到他的胸脯,太飽滿,容易誤傷,司馬長空訕訕地收回了手,對蠻不講理的女人,特別是美女,他還真沒什麼轍。君子動口不動手。
“哼,諒你也不敢動我,只要你敢碰本小姐,我就叫非禮,哼。”安韻心裡鬆了口氣,心跳得厲害,她以為他真要動手,現在見他打住,補了一句,以免這傢伙真的老羞成怒,吃虧的還是自己。
“你……”司馬長空瞪著她,他快氣糊塗了,他心裡鬱悶得慌,這都哪跟哪嘛?靠,又不能對她動手,他氣得想罵娘。
“算了,不跟你這丫頭瞎扯,我真他孃的冤,離我遠點。”司馬長空不耐煩了,他不想再跟她胡扯下去。
瞧著司馬長空吹鬍子瞪眼睛生氣,又有點無可奈何的樣子,安韻心裡感到一絲快意,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氣死你個負心的王八蛋。
“哼,冤?本小姐從來不冤枉好人,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清楚,本小姐從今天起就盯上你了,我要讓你一輩子不安寧。”安韻放下了狠話。
“隨便你,有病,神經病。”司馬長空小聲地嘟囔了一句,將身子靠在了座椅上不再理她,這丫頭真有病。
“你才神經病,王八蛋你敢罵我?”安韻耳朵尖聽見了了的雜音,雙手一叉要跟他沒完。
罵得夠潑辣,司馬長空側過頭打量著她,空姐?這就是最講究禮儀,素質一流的空姐?映入眼簾的形象實在不敢恭維,雙腿微叉,雙手叉腰,小肩膀聳著,小嘴嘟著,美眸圓睜氣鼓鼓地瞪著司馬長空,活脫脫地母夜叉形象。
司馬長空又好氣又好笑,想動她呢,她又是女的,不動她呢,這丫頭不依不饒,就連坐在不遠的乘客都發覺這邊的不對勁,瞧熱鬧的目光逐漸都聚焦到司馬長空座位這邊。
“喂,注意下你的空姐形象,別給我的航空公司抹黑,都瞧著哪。”司馬長空懶洋洋地提醒了她一句,這丫頭屬牛的,倔,再鬧下去不可收拾,跟一小丫頭較勁,沒意思。
“要你管,王……”安韻下面的話沒罵出來,她突然也驚覺了自己的形象問題,同時了察覺了眾乘客的瞧過來的目光,自己這幅造型確實不淑女。
安韻不露聲色地收回了不高雅的姿勢,高雅的氣質瞬間回覆到她的身上,她秋韻的臉蛋帶著甜美的微笑,向瞧過來的乘客輕輕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小招呼,美眸裡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