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畢竟對於男女之情只是隱隱約約地想到,並沒有親身經歷過。
伍子梅卻實實在在地被司馬長空的這句話給弄了一個大紅臉,顯見這個未經世事的少年,還真個有些不解風情。便同時,也體現得出他內心的純潔。
“只要你不嫌棄,我便永遠是你的伴侶……”伍子梅輕柔的聲音伴著陣陣香風,令司馬長空有著強烈的某種衝動,可是,他心裡還是敬意多過愛意,所以,他終究是沒有下一步動作。
“可是,我該怎麼跟她們說呢?”司馬長空覺得自己現在跟伍子梅有了一種約定,似乎就應該對倪小裳她們有個交待。
伍子梅自然明白他口中的“她們”指的是什麼,不由輕輕捧過他的臉來,愛憐地笑道:“我明白,似你這般的男子,心太軟,又不懂怎麼拒絕別人,唉……將來也不知還有多少女子會被你傾倒,看你到時怎麼招架?”
她這一笑,盡顯小女子般的嬌媚,紅潤光潔的玉靨,縹緲如畫,司馬長空直看得如痴如醉,喉間都不由有些乾躁,直欲吻上她那鮮紅嬌嫩的唇。
四目相對,彼此沉醉在對方深情的凝視之中。都說眼睛是心靈的視窗,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只怕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斜陽正濃,無數的怪異飛禽出沒在晚霞之間,聲聲撒裂長空的厲嘯,不但沒有給蒼涼的暮色添了絲活力,反而更增夜的氣息。
絕情宗內的奇雲峰,山體之怪異,可謂一絕。大半山腰,本已可為峰頂,卻偏又有一座小倒立般的小山,上大下小,狀若一團烏雲。其與主峰之下,僅有粗約十丈的山體相接,而這雲峰之頂,少說也有方圓三十丈的規模,是以,這奇雲峰也得名於此。
此刻,峰頂之上,卻端坐著一個人,一個白裳女子。
孤峰之巔,聳入雲霄之處,一個年約十八的妙齡女子端坐著,秀眉微縐,朱唇緊閉,微有滿頭的青絲,輕輕在腦後舞動著。
是什麼,使得愁雲凝聚上了仙女嬌豔的面龐?
蒼涼的天地之間,萬事皆如煙雨浮雲。
生命易逝,何物能與日月長存?
殘陽如血,泣紅了雲霞的容顏。
亙古的風,拂縐過多少美人的笑靨?
滿腔的柔情,可否抵達郎君深壑裡的心間?
任爾痴心似狂,一片芳心誰知?
峰頂的女子,忽然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長空!半個多月了,你可曾出來尋過我?你又在何方?‘聽雨軒’已毀,鐵師叔和你皆不見了蹤影,你還好嗎?”
沒有人來回答她的問題,只有漸漸濃郁的暮色,企圖掩沒大地上的一切。
而一輕皎月,卻以清幽之光,獻給了大地一片流螢。
“你可是在找長空嗎?”一個清甜的聲音從白裳女子的身後傳來。
白裳女子沒有動,似乎絲毫沒有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所驚擾一般。
在她的身後,一個被清幽的月光映出來的紅影,悄生生地站立著。
第055章 那以後我們就雙修吧
第055章那以後我們就雙修吧
“姜玉婷,你是來笑話我的嗎?”白裳女子依舊沒有回頭,語氣淡漠地問道。
姜玉婷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輕輕一嘆,竟然走近白裳女子,與她並肩兒坐了下來,仰空著碧空中的朗月,幽幽地道:“倪小裳,其實我們都一樣,都只是自作多情罷了。試想以你我的容顏還有修為,又怎麼能跟伍師祖搶呢?”
那白裳女子聞言,差點沒有跳起身來,驚問道:“玉婷師妹,你說什麼?你說長空現在是很伍師祖在一起?”
姜玉婷道:“不錯,倪師姐,以我們兩個三代弟子的身份和修為,又如何跟絕情宗百年來第一美人爭呢?”
倪小裳追問道:“長空怎麼會認識伍師祖的呢?這才短短半個月的時間,長空再怎麼說也只是一個三代弟子,而伍師叔又常年閉關不出,他們怎麼會認識呢?”
姜玉婷輕輕搖著頭道:“我也只是在山間採藥,有一日偶然見到長空與伍師祖在仙洞之外交談,看情形,他們根本就像是道侶而不是師祖與徒孫。想想長空那般的俊逸,而師祖也是美絕人寰,雖然年歲相去很遠,可是他們畢竟都是修道之人,相信那樣根本成不了障礙,相反的,只怕更令他們產生神秘感來。”
女人對這些本就敏感之極,那日姜玉婷的確遠遠地看到司馬長空與伍子梅金童玉女一般地站在仙洞之前談著什麼,她本想以神識散去聽聽的,可是又怕若伍子梅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