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了一種渴望,他倒想瞧瞧眼前貌美如花的女人會玩出什麼花樣,遊戲已經開始,他現在不急於結束……
“你……說話啊,想吃什麼,我請。”慕雪瞧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
“好啊,你請我就不客氣了,隨便找一家西餐廳吧。”司馬長空露出了笑容,他心裡已經想通,玩吧,臭丫頭,看看以後誰玩誰。
慕雪見他態度轉變,心裡更加沒譜,臭東西搞什麼花樣?笑得那麼難看還笑,噁心,慕雪對他的笑容很不爽,但自己臉蛋上迷人的笑容卻一絲不少,要多甜蜜有多甜蜜。
倆人在車裡,帶著微笑面面相對,互相打著小算盤,心裡都恨不得賞對方一大耳刮子,外面路過的人還以為是一對陷入熱戀中的情人在用眼神互訴衷腸……
“對了,慕總這車不錯,能讓我開嗎?”司馬長空想甩開監控他的人。
土包子,慕雪心裡不屑,她愛車如命,最不喜歡別人動他的車,連她的未婚夫都不行,但此刻這種情況,好象又不能拒絕,心有不甘,但為了以後的報復,現在多少得擺出點姿態,這臭傢伙說不定對自己起了防範之心,哼,讓你顯擺一回。
慕雪心疼的與司馬長空互換了座位,瞧著他有點詭秘的笑容,心裡感覺要糟,但,想反悔已經晚了。
車已經發動,4。3秒,車速準確無誤的飆到100,慣力讓慕雪的嬌軀猛的往後一座,嬌撥出聲,趕忙將保險帶栓上,寶時捷就如離弦之箭飛弛,在鬧市中速度不減,見逢插針穿梭於車流之間,紅燈不停,每過一個路口那監視攝相頭一陣白光亂閃,估計到了明天罰單會象雪片一樣傳到慕雪的辦公室,弄不好吊銷她的執照都是有可能,慕雪腸子都快悔青。
什麼叫車技,車不斷在超越,對面來車帶著呼嘯聲堪堪讓過,速度還在飆升,碼錶已經指到了120,140,160,慕雪心跳開始加快,自己可是從來沒將這跑車開得這麼溜過,驚險萬分又帶著極速快感,刺激,太刺激。
海安區,帕蘭朵西餐廳,c城最正宗的義大利餐廳,環境清幽高雅,五星級服務,司馬長空人模狗樣的走在前面,慕雪則臉色蒼白如可憐的小貓眯一樣跟在後面,剛才的極速飛車還沒讓她緩過神來。
這地方聽說過沒來過,以前經常聽慕容秋韻唸叨這裡高雅、體面、正宗、有品位,聽得多了,司馬長空直接就將寶時捷飆到這裡,這會兒餐廳沒多少客人,顯得很清淨,音樂舒緩的在餐廳迴盪,讓人心曠神怡。
兩人選擇了一個靠窗的位置,點菜司馬長空在這裡算是菜盲,慕雪顯然對這裡很熟悉,柔唇輕啟,餐前面包、提拉米蘇、牛柳配鵝肝、甜品、小份比薩,又要了瓶82年紅酒。
餐點上齊,兩隻玻璃杯倒上了紅酒,慕雪優雅的輕輕搖了搖玻璃杯,美人、紅唇,紅酒輕柔的劃過她的咽喉,慕雪抿了抿柔唇,神情愜意,女人飲酒能飲出這種境界,司馬長空有點自嘆不如,他那杯酒當喝涼開水似的,一口就嚥下肚,惹得慕雪白眼兒一陣亂翻,心裡直罵臭傢伙掉份。
餐廳的環境非常浪漫,音樂輕柔,但是誰又會知道這對貌似情侶的年輕男女卻是冤家仇敵,兩人表情輕鬆,面帶矜持微笑,心裡卻將對方用不雅的詞語問候了數十遍,特別是慕雪,每叉一小塊牛柳心裡就會罵一句臭傢伙,每小飲一口紅酒就要罵一句死東西,但偏偏那美麗的臉蛋上卻掛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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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恨上一個女人的時候,一般不會有強姦她的衝動,如果是美女,那就另當別論了,俺曾經小小恨過一個美女,極品美女,那個拽樣讓你真的想將她正法,但,你只能想想,過過乾癮而已,因為你對自己恨的女人一般會產生惱人的生/理障礙,只能望美興嘆啊。
車無論如何不敢再讓司馬長空開了,但要自己親自開車送他回家,慕雪心裡是一萬個不願意,只可惜往往事與願違,厚臉皮的司馬長空已經坐在了車副座,無奈,慕雪這車伕是當定了,她的心理司馬長空感覺有點吃透,她越不喜歡做的事,現在絕對是自己非常樂意的事情,總之已經對上了,也沒什麼好客氣。
其實,慕雪可以隨便找個理由將司馬長空開掉,只是她想更加強烈的報復出氣,反而採取了讓人不理解的作法,留下他,折磨他,讓他在自己面前低頭臣服,而司馬長空現在已經無所謂,留與不留已經不是什麼大事,只要她一天不解僱自己,自己就跟她耗上,兩人都已經較上了真,天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其中一人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