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出掌,奪位,推人,電光火石之間,他已經坐到了駕駛位,司機跌落車外的同時,麵包車已經衝出30米遠。
快,太快,在眼花繚亂中,司馬長空駕駛的車已快衝到街口,一聲槍響,車身矮了矮,子彈精確的擊中左後輪胎,車速未減,又一聲槍響,另一隻後胎被擊中,麵包車猛的顛了顛,司馬長空暗自慶幸車內還有其他人,要不是狙擊手有所顧及,只需擊中油箱就萬事搞定……
麵包車雖然癟了兩個後胎,但還是衝到了街口,但眼前的景象還是讓司馬長空被迫剎住了車,壯觀,前面幾輛重型防暴車封住路口,後面圍了數十輛警車,紅藍兩色警燈閃耀,煞是壯觀,上百名警察躲在警車後,所有的槍都對準司馬長空駕駛的麵包車,此刻,後面的幾輛車已經追了上來,封死了麵包車的退路,司馬長空陷入了重重包圍……
“司馬長空,你已經被包圍了,命令你立即下車投降,爭取寬大處理。”擴音器穿來勸降的聲音,威嚴、震懾。
媽的,你們還知道老子名字啊,司馬長空大為不爽,知道是自己還弄這麼大動靜?眼前已經很清楚監控自己的人是警方,他實在搞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麼事,警察為了抓捕自己居然弄這麼大動靜,靠,什麼跟什麼嘛,司馬長空有種有冤無處申的感覺,特冤。
司馬長空回頭瞧了瞧車內被自己下了肩肘關節的幾名男子,這些男子的眼睛都瞧著自己,車內還落了一支手槍,可惜槍在身邊也沒用,倆胳膊都失去了動彈的能力,看得著摸不著,只有乾著急,
司馬長空想要脫身也是太大的難事,隨便將車裡的人弄一個出來做人質,只要潛入身旁任何一棟大樓,他都有把握脫離包圍圈,何況還有幾支搶,司馬長空只要手裡有了傢伙,外面的警察要攔住他只怕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還不一定攔得住,有槍有人質,司馬長空勝算在握,要想突出困境問題不大,只是要他幹掉幾個警察,他肯定是做不出來,司馬長空覺得自己黴得離譜,對於眼前的困境,他實在有心無力,再鬧下去,只怕動靜會越搞越大,弄出幾條人命出來就真是得不償失,先前過夠了癮,退敵、奪車、突圍,司馬長空只用了10多秒時間,淋漓暢快,與這些職業好手過招就是爽,刺激,現在遊戲也該結束了……
“外面的警察聽著,我是司馬長空,別開槍,我投降。”司馬長空向外面大聲喊話,話喊清楚了,免得平白無故挨槍眼兒。
喊完話,司馬長空朝後面幾名男子笑了笑:“哥兒幾個,對不住了,回頭叫醫生為你們接好骨,胳膊就沒事了。”
幾名男子互相對望一眼,不明白他到現在居然還笑得出來,他要投降?不將自己幾人當作人質?幾名男子切身體會到司馬長空的恐怖,如果他想突圍,幾人完全相信外面的同事不一定攔得住,幾名男子有點不敢相信他會如此輕易投降,但眼前的事實已經擺在了面前,司馬長空慢慢的開啟了車門,高舉雙手,走到了街口空曠處,這傢伙有病啊?幾名男子心裡均一個想法,如果換做是自己,又有他那種身手,決不可能就這麼束手就擒。
司馬長空大張旗鼓的投降動作還是沒有博取到警方的信任,一出面包車,他就感覺到太陽穴被那冷兵器的鎖定,這個位置已經沒有死角,司馬長空站在空地上不敢稍動,他清楚自己的動作只要稍微大點,自己的頭保證會被狙擊手無情的爆掉。
幾名身穿防彈衣的警察雙手握著手槍,小心翼翼的靠近司馬長空,一名警察掏出了手銬,幾隻手槍已經抵住他的腦門,接下來的動作頗為瀟灑,絆腿、擒手、摁頭、反銬,司馬長空被重重的絆倒在地,這下摔得不輕,他心裡鬼火亂冒,但還是耐著性子讓這幾名警察完成了系列動作,最後由一名警察抓住司馬長空不長的頭髮,與另兩名警察一道將他架起了身體,頭皮火辣辣的疼痛讓司馬長空頭順著那名警察的手往後仰,瞄了一眼抓他頭髮的人,靠,是楊威,媽的陰險,瞧這傢伙陰陰的眼神恨不得將自己的頭髮拔掉。
“媽的,鬆開你的爪子。”頭皮的疼痛讓司馬長空仰著頭破口大罵。
“什麼?媽的活膩了。”楊威手上加重了力道。
“住手,鬆開他。”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司馬長空聽在耳裡覺得聲音有點熟。
楊威被司馬長空那句惹得火大,沒有聽從那名男子話,手裡不但沒鬆勁,反而加大了力量,將司馬長空身子扯得往後仰。
“王八蛋,老子叫你鬆手……”那名男子衝了上來。
只聽“哎喲”一聲,司馬長空頭皮頓時輕鬆,只見楊威痛得齜牙咧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