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嗎?”
費玉晴抿嘴一笑,瞅了瞅司馬長空一眼,沒有回答。她並沒有違背司馬長空交待過她的話,叫她別說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她的確沒有說,此刻面對龍碧嫻的這個問題,她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雖然沉默代表著預設,但是她卻沒有違反約定。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龍碧嫻這時是真的心裡有了失衡的感覺了,看起來,那輛寶馬車也是費玉晴的了,這司馬長空是交了什麼運,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個女孩子跟著他?
劉月華似乎自龍碧嫻那有些失落的神色時裡看出了些什麼,忙扯了扯她的手說:“姐,不早了,我們也回去吧!”
“那我們改天有時間再聚聚!”司馬長空邊鑽進車子邊說。他不敢邀請龍碧嫻到寓美居去,他的確不想讓龍碧嫻知道他的現狀而產生懊悔之心,那樣她的心裡會失去平衡的。
可是龍碧嫻現在已經內心失衡了,她向來以自己的容顏為傲的,她永遠都覺得自己配司馬長空那是綽綽有餘的,所以她在兩個人的關係之中她扮演著高高在上的公主的角色,總覺得自己應該是受萬千寵愛,要眾多男人拜倒在裙下的極品女人,她也更覺得,對於男人,只有誰對她付出得多,誰就有資格得到她的恩賜的情感?
像司馬長空那樣的一個書生,整天只能給她資訊給她電話,對她來說是毫無價值的,所以司馬長空其實根本就沒有資格愛她。在她的眼裡,司馬長空的確除了一顆心之外,沒有什麼可以肯定的地方了。她捨去他,也沒有半點可惜的感覺。司馬長空不去糾纏她,她就覺得司馬長空是好樣的了。
“再見!”劉月華向司馬長空和費玉晴揮手告別,龍碧嫻才恍然間驚醒過來,也茫然地揮了揮手。
第222章 我包養你,15萬一年!
第222章我包養你,15萬一年!
看著黑色轎車漸漸遠去,龍碧嫻四年來破天荒地第一次目送著司馬長空遠去。;人往往總是在透過對比才知道得失,如今的司馬長空,讓她開始覺得有了可以拿來對比的資本了,她開始不得不去正視這個被她毫不可惜地拋棄的男人,她也在想他究竟有了什麼樣的改變。
“玉晴,把車開回你的家吧,我陪你回去,然後我再回來。”司馬長空的雙目望著前方,心事重重地說。
費玉晴很識趣地沒有打擾他,讓他消化著他那些陳舊的憂傷,也聽話地將車子往費家別墅開去。
將費玉晴送到家,他才轉身閃入夜色之中。
但是,他沒有直接回寓美居,他漫步在鬧市之中,他忽然感覺到自己害怕一個人靜下,那樣他會想太多不該去想的事情。尤其是想到龍碧嫻,他的心就會無法抑制地疼痛。他現在很需要熱鬧,雖然向來很討厭喧囂,可是此時此刻,他卻很是渴望在喧囂裡放縱一回。於是,他鬼使神差地走進了一家酒巴。
璽兒一夜狂舞,把自己想成妖精,把自己想成蛇,在陌生和熟悉的人群當中亂舞,燈紅酒綠,那麼多人在這裡迷離、流連。她雖然只是來這個城市遊玩,只是這個城市的一個過客,可是,旅途的奔波並沒能消解她心中壓抑著的某種情緒,所以,她也很需要在這霓虹燈下放縱一番。
一個陌生男人總是圍著所有女人轉,他對所有女人表示好感和讚揚,他在找機會,伺機乘虛而入,他可能是條毒蛇,販賣毒品,拐賣女子。
璽兒豎著拇指,在人群中穿梭,像個飄蕩在夜色中的黑色女巫。她以為自己始終傳統,即使在這樣的場合,有這樣的思想和舞動,也只是在刀刃上舞蹈,痛和寂寞唱的才是主角。
她要把身上所有積蓄的力量繃緊的神經壓抑的情緒,全部釋放。
導遊叫璽兒跳起來,實際上他不叫她也依然熱烈,反正今天晚上不打算做女子,不打算做人。啤酒瓶在空中交流,觥籌交錯的空虛,大家似乎很熱情,內心實際上很冷漠。她似乎很狂熱,實際上清醒得很。感情的匱乏,人際的淡漠,愛的能力的缺失,如今只能在陌生的人群中尋找暫時的溫暖,悲哀吧?
在陌生人當中竟然感覺更加安全和溫暖,對愛束手無策。同行的阿軍拿起酒瓶,她很快呼應,但她不喝酒,把啤酒搖得泡泡滿桌子都是,象個瘋丫頭一樣,無法無天,狂浪大笑,沒有人撫摩得到她內心的淒涼。她只要在這一刻把那些東西都遺忘,就過一段人們所說的麻醉生活,一段鏡頭就可以。
阿軍抬高了,卯足了勁,把她一下撞飛到門邊,陌生人伸手扶她。她站起來,再也舞不動了,阿軍是個奔四還先進的人,依然有活力,他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