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沒什麼好果子吃,司馬長空苦笑了一下,這鋼絲不好走……
司馬長空有點鬱悶的扔掉菸頭,慢慢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心裡很為陳煥的事情煩,這事情煩人……
有時候人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司馬長空瞧見了他最不想見到的人,家屬區門口的一個陰暗角落正站著一個人,是陳煥,司馬長空一眼就認出了他,他感覺一陣頭疼,心裡叫苦,我的哥,你丫真他孃的會挑時候,這不是收老子老命麼?
陳煥站的位置很巧妙,角度、陰暗度選得極其準確,監控的國安不走近30米絕對發現不了他,丫的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司馬長空心裡嘀咕,這傢伙八成受過特訓。
陳煥早就瞧見了他,在黑暗中向他揮手打著招呼,司馬長空躲不過了,回頭無路,監控的國安已經縮小了監控圈,他很無奈的硬著頭皮走過去,走得很慢,他心裡直叫苦,他很矛盾,但不影響他腦子裡飛快的盤算……
司馬長空走近了陳煥,他的模樣變化不大,當年的班草,小帥哥一個,只是比高中時期的時候要壯實得多,面板也黑得多,以前的小白臉居然變得有點男人味了,他衝著司馬長空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這種笑讓司馬長空心裡顫動,他鼻子有點酸,陳煥的笑很開心,很真誠,是老友久別重逢的笑,司馬長空對他露出了同樣的笑容,兩人的手同時張開,好幾年沒見著了,他們需要一個熱烈的友情擁抱……國安已經進入30米遠的範圍……
兩個男人的擁抱是熱烈的,有力的擁抱,他們都感覺到了彼此的真誠與友情……分開擁抱的他們互相對視著,兩個男人的眼睛都有了溼氣………彷彿又回到了年少歲月,一起打彈珠,一起翻牆爬樹,一起捉弄女生,一起跟外校的混混幹架,年少的他們有太多的故事,太多太多……但這些不是司馬長空目前能回憶的時候,25米,國安已經發現了司馬長空的異常,他們在很小心的在靠近……
“臭猴子……丫的比以前帥多了……”陳煥笑得很開心,不輕不重的一拳砸在他的胸脯上,老友之間的見面不動手不顯親熱,這一拳夠紮實,司馬長空齜牙咧嘴的吸了口涼氣,丫的手勁不小。
“帶刀沒有?”司馬長空凝視著他,他沒時間跟他廢話。
“什麼?”陳煥捕捉到了他眼神的不對,同時發現了20米距離的異常。
“丫的帶刀沒?快掏出來。”司馬長空小聲而又聲音急促。
陳煥沒有猶豫,袖口閃出一絲寒光,手裡多了把略有弧度的刀,m。o。d防禦大師,美國造,司馬長空隨眼一瞟就知道他手裡的玩意兒是專用戰術匕首,心裡直叫苦,丫的太專業了吧,普通刀具不成麼?靠。
司馬長空對著他苦笑了一下:“來,給兄弟一個擁抱。”
國安進入了15米……
兩個男人再次擁抱在一起,司馬長空湊在他耳朵邊急促的說道:“我住的樓頂天台向右可以脫身,丫的扎準點,別***失手,快,別猶豫,別再找我。”
“……兄弟記住你的情。”陳煥湊在他耳朵冷靜而又急促的說道:“兄弟以後還會回來,以後再跟你解釋,對不起。”陳煥的眼角餘光鎖住了靠近12米的可疑人物。
兩個好友分開擁抱,陳煥深深的瞧了表情痛苦的司馬長空一眼,眼中抹過一絲愧疚……
靠近10米遠的國安行動了,5名國安好手迅疾的撲向陳煥,在他們發動攻擊的同時,陳煥的身形瞬間發動,迅速的向家屬區閃去,動作之快,堪堪躲過國安的圍攻。
在外乘涼的住家戶只瞧見幾條身影迅速無聲的在家屬區樓道閃沒,沒搞清怎麼回事,幾條身影就消失不見,沒發出任何聲音,一切都是那麼突然,一切都在緊張與驚險中發生。
司馬長空吃力的扶住牆壁,他感覺身體有點發軟,有眩暈,意識開始模糊,他的喘息有點吃力,丫的血槽忒深……這是他最後的意識……眼前一黑,順著牆壁根軟軟的滑倒在地……
圍觀的人群漸漸多了起來,對著地下指指點點,議論著,仰躺在地的司馬長空腹部刀沒至柄,扎得夠深,血在不斷的向外湧出,血越來越多,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睜開雙眼,白,滿眼的白色,鼻息間嗅到了藥味,是醫院,應該是醫院,司馬長空清醒過來,腹部隱隱作痛,還好,留了條老命,他心裡有點興奮,這著太冒險,當他瞥見陳煥用的是殺傷力相當強的專業匕首時,他知道這個險已經是用生命在做賭注了,賭他手法的精準,賭自己血流盡之前能及時送到醫院。
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