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黑羅,意外得到了夏維留下的資料。時機,才真正的成熟。
只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那位總統閣下。
“總統閣下是什麼時候站到你們那邊的?”商丘老神在在地坐在後車座上,問旁邊的秦堯。
“什麼時候?”秦堯眨眨眼,“他一直都是啊。”
商丘心思一轉,已經明白了一半,“秦老爺子這一手,藏得可真夠深的。”
“老頭子?”秦堯笑了,“他藏什麼呀,何叔是我爸的密友,跟老頭一點關係都沒有。”
“據我所知,秦伯父去世的時候,總統閣下還沒有踏入政壇,他在愛斯維克的郊區經營一家小農場。”
秦堯順著商丘的話回想起小時候去那農場玩的事情,讚歎道:“何叔擠的一手好奶。”
“所以,秦伯父跟總統閣下,就好像俞伯牙跟鍾子期。伯牙鼓琴,鍾子期聽之。只不過後來不像史書上寫的,死得是鼓琴的伯牙,於是鍾子期丟下板斧,自己操起了琴。我說的對不對?”商丘悠悠說道。
秦堯忍不住要給他鼓掌了,出色的想象力,還能引經據典,自然而然地把事實像個□不離十,“你不去說書,真是聯邦的損失。”
“過獎。”商丘笑了一下,忽而說:“以前末城也曾經這麼說過。”
“聽說……你們是舍友?”秦堯不動聲色地挑了眉。
“是啊。”商丘回答地不以為意,“我們一起睡,一起洗澡,一起上課,過了一段很不錯的大學時光。”
“啊,是嗎。”你妹啊,欺負老子沒上過大學嗎?!秦堯在心裡怒嚎,然後心裡開始泛酸,看著商丘那張淡定的臉越來越不是滋味。
商丘一雙鳳目斜瞟著秦堯,細細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心裡暗道:果然跟傳聞中一樣,有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