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已經在您的別墅周圍安排了嚴密防護,安全問題您不用擔心”飛行車內。拜登還是如以前一樣極具親和力,但大概是主席當久了,說話間也比以前多了些大氣。
“有勞了。”秦堯說著,又問:“最近別墅附近有人活動嗎?”
“夏維先生回來了,秦先生不知道嗎?”按理說,夏維是個大通緝犯,拜登作為五顆星的政府頭頭,應該派人把他抓起來才是。但不說夏佐以前跟五顆星有過交易,光光把秦堯擺出來,拜登就不敢動他。
聞言,秦堯思忖了一下,道:“既然這樣,我讓黛雅和福克森先跟你回去,具體的事情由她先跟你談。我先回去看看夏佐,晚上七點,我再去打擾。”
拜登原本想立刻跟秦堯談的,但秦堯這麼說了,他也不好說什麼,便點頭答應。雙方分開後,秦堯帶著安娜回到半山腰的別墅裡,一進門,秦堯就看見了側臥在客廳沙發上的夏佐。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絲綢睡衣慵懶地躺在那裡,長長的黑髮沒有扎,順著兩頰傾瀉而下。他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拿著一根細長的煙桿子,正在吞雲吐霧。
秦堯聞著煙味,不禁皺眉,他可不記得夏佐有抽菸的習慣。再細細看去,只見夏佐半敞的胸膛上,纏著幾條紗布。他受傷了?
回頭讓安娜去二樓,秦堯獨自走到夏佐面前。夏佐卻不為所動,好像沒有看見秦堯一樣,嘴唇微張,一薄煙霧頓時迷離了他的容顏。
“怎麼回事?”最終還是秦堯忍不住先開口了,眼睛掃了一眼夏佐的胸膛。
夏佐輕笑,手拿著煙桿在一個小瓷碗上扣了扣,扣掉些許菸灰,“你擔心了?”
秦堯自是不去理會一個病人的調戲,道:“是去拿圖紙的時候受的傷?”
“小秦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