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沒有看到真是太可惜了,你手裡那件是露背裝。”
作者有話要說:評論君你腫麼了?評論君你死了嗎?/(ㄒoㄒ)/~~
☆、世人皆愚
露背裝事件最終以秦堯‘不小心’撕壞了那薄薄的布料這一意外而告終,最後隨著那消失的黎大師三個字逐漸在記憶裡泛黃。當然,這是後話。而在他們的對話中提到的另外兩個男主人公,此刻,正在另外的某處上演著另外一個故事。
黑羅,愛斯維克國立圖書館。
指尖拂過書脊,聞到紙張那特有的香味,約莫二十五歲的青年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醉人的笑意。他緩緩地在書架間遊走,老學究似的金邊眼鏡遮住了妖孽的眼睛,給他籠罩上了一層斯文意氣。
抽出一本詩集,翻開來,看著上面的詩句輕聲念著:
“四月最殘忍,從死了的
土地滋生丁香,混雜著
回憶和慾望,讓春雨
挑動著呆鈍的根……”
他念了個開頭,便念不下去了,一雙鹹豬手牢牢地捂住了他的眼,背後傳來嬉笑聲,“猜猜我是誰?”
“如果你不要每次都用同一種打招呼的方式,興許我還有興趣猜。”他隨手剝去那雙手,也不回頭,徑自將書放回書架。背後卻傳來一聲吃痛的聲音,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俊秀青年捂著手,一臉肉疼地看著他,“文曲你要不要每次都那麼狠,盡用針扎我。”
“那是你自找的,廉貞。要玩,你可以去找貪狼。”文曲徑自轉身走,目光隨意地在兩側的書上瀏覽,間或抽出一本書來翻看。
聽到夏佐的名字,廉貞不禁哆嗦了一下,隨後又像牛皮糖一樣粘了上去,“可是文曲我喜歡你啊!這是我第九千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