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3 / 4)

秦堯喋喋不休地說著,一邊推開溫萊,一邊帶著喬喬往醫院裡走。溫萊肯定是攔不住他,這裡也不適宜發生爭鬥,不然葉楚南受傷的事情可就瞞不住了。思及此,他立刻打電話到病房裡,不管怎麼說,要在這裡做的手術已經做完了,轉回軍區醫院的手續必須得立刻辦理。

但這樣關照了一下,溫萊還是不夠放心,乾脆就遠遠地跟在秦堯後面,看他到底進去幹嘛。小心翼翼地跟到五樓,看到守在一間病房外的黑刀傭兵團的人,才算看出了點端倪。唐的那件事,他也是知道的。雖然李建齊跟他們屬於同一陣營,但怎麼說呢,溫萊相當鄙視他這種作為。

秦堯在外交代了幾聲,便一個人推門進去。窗明几淨的病房裡,唐靠坐在病床上,正安靜地看著書。他的氣色也好了不少,醫生說各項機能正在慢慢恢復正常。

聽見開門聲,唐抬頭看了一眼,但卻眼神淡漠,冰冷得彷彿沒有一絲溫度。被這樣一張酷似夏維的臉,以這樣的眼神看著,秦堯的呼吸不由一滯,但隨即強自鎮靜下來,在病床邊坐下。

“你有話要跟我說?”秦堯問。

唐瘦削的手指翻過書頁,然後停下來,“我想知道你是誰?他又是誰?以及我會出現在那裡的原因。”

三個問題,合情合理。略微整了整詞彙,秦堯回答說:“我叫秦堯,你也許並不知道我,但應該知道我的爺爺,他叫秦書文。”

聽到秦書文這三個字,唐的瞳孔陡然一縮。他料到秦堯的身份不簡單,但卻沒料到是如此的不簡單。秦書文,這個黑羅聯邦最尊貴的名字,他當然如雷貫耳。

“在聯邦,有個詞,也許普通人知道得不多。聯邦九大家,秦家是一家,李家也是一家,李建齊就是李家唯一的繼承人,他的爸爸你應該也知道,公共安全部的部長李科。”

聞言,唐的眉頭微皺,但也想通了一些事情,想通了李建齊為什麼能在警察局裡肆無忌憚,老子是最高的上司,當然就肆無忌憚了。接著,秦堯把九大家的大體情況都跟他說了一遍,把李建齊其實是針對他的話也說了一遍。

唐很快就抓住了重心,問:“我們以前不認識,為什麼會找上我?”

秦堯在心裡深吸了一口氣,“因為你長得很像我一個朋友,可以說一模一樣。”

“那為什麼不找他,反而找我?”

“因為他死了,出於跟這件事一樣的原因。”秦堯眼眸微垂,沉聲道。

聞言,唐的眼中劃過一絲愕然,沉默著沒有說話。秦堯便又說道:“在這件事上,你有充分的恨我的理由。我不求你諒解,也根本無話可說,要怎麼做,我尊重你的意願。”

秦堯這話一說出來,氣氛慢慢地變得壓抑起來。唐的手指緊緊攥著書頁,骨節發白,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平復他波瀾不息的內心。良久,唐才開口,只是那聲音,明顯比剛剛無力了很多,“恨不恨你,由我自己決定,我現在不想說。但我還有一個問題。”

唐說話的時候,秦堯的心裡難得的忐忑。聽了他的回答,也不知道該喜還是憂,“你問。”

“你剛剛說你已經離開九大家很多年,我想問,你為什麼要離開?”唐的心裡,有種對於秦堯的極大的好奇,這個人,究竟是個怎樣的人?這種好奇,無關乎其他,更像是本能一樣的東西。

為什麼要離開?秦堯問著自己,真的是因為他覺得九大家太過腐朽,束縛了他嗎?真的是如此簡單嗎?

不,這不是正確的答案。

他會對九大家的一切都那麼抗拒,那麼排斥,出走十年都不曾歸來,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最初的那件事情。這樣想來,昨天晚上的那個惡夢,當真是一個不詳的預兆。

“這其實,並不算一個秘密。”回憶過去,對秦堯來說是個極端痛苦的選擇,所以他大部分時候都往前走,絕不回頭看。但如今唐的問話,卻好像開啟了潘多拉的魔盒,回憶自己湧了出來,就像決堤的洪水。“十八年前有件轟動一時的案子,臨近大選,民主黨的總統候選人被當街槍殺在飛行車裡。我是那件案子唯一的倖存者,死掉的那個候選人是我的父親,秦遠柏。”

秦堯站起身來,走到窗前,臨窗望出去,和煦的暖風吹拂著他的臉頰,卻吹不去那眸子裡掩藏不住的濃濃的哀涼,“那年我八歲,具體的事情已經記不得了。但也許就是那件事在我心裡埋下了要離開的念頭,九大家的水遠比你想象的要深得多。那是個泥潭,是個墓穴,即使是秦書文的兒子,照樣逃不了一個死字,你還想要踏進去嗎?”

總統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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