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帶走,“給我冷靜下來好好想想!”
“爸!”周靜掙扎著,憤怒和傷心齊齊拉扯著她的心,那雙美麗的眸子裡,死灰和怒火在張揚著,“算我求你,把他們放回去……我求你……”
可是無論周靜再怎麼反抗,她還是被無情地帶走了,結果什麼都沒能改變。周喻商被周靜這麼一鬧,方才的喜悅頓時煙消雲散。而這時,一直保持沉默的林海說道:“會長,我想小靜這樣也只是一時糊塗罷了,過一段時間就好,您不用這麼生氣。”
“哦?你有什麼辦法?”
“其實症結還在秦少爺那裡。只要秦少爺認識到了加入假面會的好處,心甘情願加入進來,小靜再怎麼反對也只能同意。”
“哼,他要是能心甘情願加入,我也不至於費那麼大周章。”周喻商現在想起秦堯那一刀,心裡還是很不悅。
“所以,根本原因還是秦少爺對假面會不瞭解。他至今為止所看到的,只是假面會給他帶來的負面因素,但其他的呢,我們怎麼知道對他就沒有吸引力?”林海侃侃而談,笑容自信,“有的時候改變一個人,比摧毀一個人還要簡單。”
作者有話要說:宿舍斷網你傷不起啊啊啊啊!在陽臺上姑且能上,但是好冷有木有!!!
☆、你們都是白痴
秦堯的病情比想象中要糟糕,許末城幾日幾夜不合眼地守在病床前,才好不容易等到他燒退了。生病了的秦堯像個小孩子,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好像完全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要接受治療的時候也會乖乖接受,但只要許末城一離開他的視線,就會鬧,直到把眼前所有活動的物體都趕走為止,幾個人一起壓都壓不住他。這近乎於本能一樣的舉止,讓許末城心裡一軟的同時,也累了個半死。
退燒第二天的時候,秦堯整個人都清醒了,而且很乾脆地沒有記起來前幾天自己究竟是個什麼熊樣。所以面對許末城的時候,要多坦然就有多坦然。只是整個人還是很疲憊,臉上帶著病態的蒼白,窩在被子裡動都不想動。
“末城,今天她怎麼沒在外面?”秦堯動了動眼皮,嫌燈光太刺眼又閉上了,“你去把她找來好不好?”
“已經……沒關係了嗎?”許末城低聲問,仔細地瞧著他的眉眼,希望能從中看出些什麼。
秦堯沒有回話,只是搖搖頭。也不知道到底表達的什麼意思。許末城眉頭皺了一下,但還是出去找了周靜。這幾天沒看見她守在門外,許末城也覺得奇怪,現在一找才發現原來是被周喻商軟禁起來了。
被軟禁了,許末城自然是沒有辦法把她帶出來,就算強行突破防守,但沒有身份許可權也打不開那扇合金的自動門。而就在他返回秦堯的病房時,卻見多日不見的周喻商竟然出現在裡面。拄著跟手杖,氣度溫和地站在床前與秦堯說話。
許末城心中一凜,見秦堯給他遞過來一個安心的眼神,便不動聲色地繞過周喻商走到秦堯身邊。
周喻商看見許末城來了,對他點了點頭,態度竟也是宛如長輩一般,而後又對秦堯說道:“你也可以叫末城陪著你,等你多接觸了些,我再讓小靜慢慢帶你熟悉。”
秦堯瞥了一眼許末城身後,沒有看見周靜,頓時心裡生出些不好的猜測,周喻商的話傳進他耳裡,也有了別樣的味道。表面上,周喻商準備不計前嫌迎秦堯入會,並且將逐步放權給他。可是真有那麼簡單嗎?秦堯不住思忖著,但那張充滿病色的臉上卻是毫無表情。
周喻商見狀,又道說:“只是讓你去旁聽而已。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管是朋友還是敵人,多加了解一下,總不是什麼壞事。這一點,秦書文沒有教給你嗎?”
“我爺爺對我有什麼教育還真不牢你費心。”秦堯反唇相譏,而後問許末城:“我媽呢?”
不等許末城回答,周喻商便回答道:“她情緒有點激動,我就讓她靜一靜。只要你們都安分了,自然就可以見面。”
聞言,秦堯也不生氣,反而表現得饒有興趣,“我很好奇,在你眼裡是不是所有東西都是用利益來衡量的?”
“你以後就會慢慢了解了,假面會的信條就是——沒有不變的敵人,卻有永恆的利益。”
如果秦堯沒有捅自己一刀,他現在還真想下床對他好好膜拜一番,並且把自己的DNA拿去化驗一下,看看究竟是哪裡出現了變異,怎麼才隔了一代就跟隔了整個宇宙一樣呢?但現在秦堯什麼都做不了,只是翻了個白眼,而後閉上眼誰都不理了。
這個舉動落在周喻商眼裡,倒還算襯他的意。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