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小說:南京大屠殺之鐵證 作者:匆匆

房裡。

例證之九

孫育才,男,19歲,37年以前住在雨花臺西洋巷,務農為業。

1937年12月10日,大批中央軍傷殘人員退了下來,形勢很緊張。12日日本兵侵佔了西洋巷一帶。老百姓只好東躲西藏,在一家騾馬房的地洞裡躲有27個人。孫育才的父親、母親、姐姐、弟弟和他自己都躲在洞中。那天下午5點鐘左右,日本兵發現了洞口後就用煙燻他們出來。他父親見有煙進洞,就對大夥說:“趕快上去,不上去會被活活的嗆死的。”於是大家哭著往上爬。日本兵又要爬出洞口的人排隊,挨個兒用刺刀一個一個刺死。他家5個人排在最後面。他5歲的弟弟看到日本兵用刺刀開始刺人,嚇得大哭大叫,一個日本兵拎過去摔在地上,活活地被摔死。他父親的頭部和肩上各被戳了一刀,當場倒地;他姐姐的肋下也被刺進一刀。他當場被嚇昏倒在地上。他母親以為全家人都死掉了,昏昏沉沉地調頭就往家裡跑。一個日本兵追上她,一刀砍在她的臉上,被砍下一塊肌肉也耷拉在她的臉上,鮮血流淌,同時門牙也被砍掉了好幾顆。不一會天黑了下來。他父親甦醒後帶領他們三人逃到沙洲圩,和另一個逃出了活命,其餘22人都被日本兵殺害。

例證之十

鄭永英,女,24歲,家住棲霞鎮錢家渡,務農為生。家有丈夫、兩個女兒、祖母和公公6個人。

日本兵還未打到棲霞山之前,她和丈夫鄭永福帶領兩個女兒逃到江北避難。後來得知公公也要到江北來,便要她丈夫到江邊接。但鄭永福等了許久也未見到公公來,便自己乘船到江南去接。誰知她公公也在這時乘船往江北走。但兩船在江心裡擦幫而過,且誰也未看見誰。永福當晚回到家裡,聽說日本兵來,便帶著老祖母,牽著一條牛,向石埠橋方向逃命。不料在衡陽寺附近的路上撞到兩個日本兵。鄭永福個子高大,年輕力壯。日本兵硬說他是“中國兵”。鄭永福說他是“良民”,且有祖母和牛作證,但日本兵不聽鄭永福的分說,端起槍來,砰砰兩槍,將鄭永福打死在衡陽寺附近。

例證之十一

許金鳳,女,27歲,家住沙洲坪。

1938年1月的一天,日本兵一隊闖進沙洲圩村裡。她丈夫便急忙躲進一個大櫥裡。誰知日本兵進到圩裡就點火燒房子。她丈夫被迫跑了出來,當即被日本兵拖到塘邊,用刺刀戳進了他的心臟,又對準他的頭部打一槍,從左邊打進去,子彈頭從右邊出來,腦漿都淌在地上。日本兵又把她丈夫的屍體拋到塘裡。

日本兵走後,下午4點多種,她請人把她丈夫的屍體從塘裡撈了起來。正在埋葬時又碰到日本兵,日本兵又把丈夫的屍體放火燒掉了。

例證之十二

苗學標,男,40歲,家住陡門橋山東會館裡。日軍侵佔南京後,他三次被日本兵抓去抬屍、埋屍,親眼看到日軍大屠殺的暴行。

第一次被抓:12月14日上午,他被日本兵抓到莫愁湖對面許歪頭鴨毛棧外,一看空地上有好幾百個男人被抓到這裡,幾個日本兵端著槍看守著。接著又來了一些日本兵,挨個摸摸被抓來人的頭、手和腿。他們嘰裡咕嚕地互相說些什麼,把檢查過的人分成兩邊。直到下午4點多鐘,把排出來的300多人硬說是中國兵,當場用機槍掃射殺死。然後叫他們這一邊的人把屍體扔進塘裡。苗學標等人趁機偷跑掉了。

第二次是被抓到莫愁湖,專門派他和其他被抓來的人抬屍體往塘裡扔。他和被抓來的人抬了40多具屍體,又趁天黑逃跑。在回家的路上,從水西門到升洲路一帶遍地都是屍體,多半要從屍體上跨過去,好不容易才回到山東會館。

第三次被抓是在12月17日上午10時左右,與他同時被抓的夫子約20多人。日本兵把他們帶到中華門外,又要他們抬屍體。他們大約抬了幾十具屍體到山腳下,隨即挖坑掩埋。最後,日本兵又要他們在雨花路挖一個坑,深約一米多。一個日本兵用槍上的刺刀逼著一箇中國人下到坑裡,另幾個日本兵搶忙往坑裡填土,把一個活人給埋在坑裡了。

後來,日本兵又把他們帶到水西門外抬死人。水西門那座大橋有5個橋孔,他親眼見到抬的屍體足足填塞了兩個高大的橋孔。

例證之十三

謝大珍,女,家住牌坊街27號,一家5口人被日本兵殺害4口。

1937年底,日軍侵佔南京時她才5歲,全家有父親、母親、弟弟、妹妹和她自己。父親已經雙目失明。有一天,日本兵衝進她家,翻箱倒櫃,從箱子裡找到了她大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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