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可是福爾摩斯這些讚揚話的溫暖,驅走了我內心的憤怒。我心裡也覺得他說得很對,要想達到我們的目的,這樣做實在是最好不過的了,我本不應該知道他已來到了沼地。
“這樣就好了,”他看到陰影已從我的臉上消失之後說道,“現在把你訪問勞拉·萊昂絲太太的結果告訴我吧。我本不難想象出你到那裡去為的是找她的,因為我已經知道,在庫姆·特雷西地方,她是在這件事裡唯一能對我們有所幫助的人了。說真的,如果你今天沒有去的話,很可能明天我就要去了。”
太陽已經落下去,暮色籠罩著整個沼地。空氣已經變得涼了起來,於是我們就退進小屋去取暖。我們在暮色之中坐在一起,我把和那女士談話的內容告訴了福爾摩斯。他非常感興趣,某些部分我還得重複兩遍,他才表示滿意。
“這事是極為重要的,”當我談完後他說道,“它把在這件最複雜的事情裡我所聯結不起來的那個缺口給填上了。也許你已知道了,在這位女士和斯臺普吞先生中間還有著極為親密的關係吧?”
“我並不知道這種親密的關係啊!”
“這件事是毫無疑問的。他們常見面,常通訊,彼此十分了解。現在,這一點已使咱們手裡多了一件有力的武器。只要咱們用這一點對他妻子進行分化……”
“他的妻子?!”
“我現在供給你一些情況,來酬答你所供給我的一切吧。
那個在此地被人稱作斯臺普吞小姐的女士,實際上就是他的妻子。”
“天哪,福爾摩斯!你說的是什麼話呀?!那他怎麼又會讓亨利爵士愛上她呢?”
“亨利爵士的墮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