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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楊廣暗暗忖道:老子莫名其妙的從二十一世紀跑到這個時代來,講不準,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安排的。
“阿摩,如今李子通部曲也不過十萬多人,而我大軍現在的實力與其也不相上下,為何你一直對李子通避而不戰呢?”
此刻,雲玉真正舒服的趴在楊廣的懷裡,一邊用纖纖蔥指摩挲纏繞著楊廣的錦緞長衣下襬,一邊嬌痴地說道,沒人的時候(雲芝是她心腹,給她聽見也無所謂的),她便喜歡叫楊廣作阿摩。
自當四日前,楊廣待左孝友改編完畢降軍之後,聞說李子通大軍已經逼近自己大營,便立馬命令孫向東率領風豹軍團、諸明率領雨鷹軍團、新降的左孝友率領蝮蛇軍團回師江都,並以孫向東為首,主持江都城防務。
接著,又以韋雲起為帥,節制他自己的天獅軍團,以及獨孤雄的地虎軍團、宇文成都的雷熊軍團,宇文無敵的電狼軍團,將近五萬大軍,退回邗溝西岸,與以水軍船隻渡過邗溝的李子通陸路大軍保持不即不離的距離,有進有退的把他們引誘到其水軍難以接應的山地處,但卻儘量不與其交戰。
對於李子通強大的水軍,楊廣則親自率領新組建的海鯨軍團, 七艘五帆艨艦,數十艘艇船,在長江水面上遊弋,但就是不與海陵軍水軍交鋒,海陵軍水軍大將李子云也是無可奈何,他有心擊潰楊廣這支對他來說絕對弱小的艦隊,但楊廣機靈無比,他只是在一定範圍內游來游去,是恪守老毛的“敵退我進,敵進我退”的十六字方針的。
李子云身負於水路掩護老哥陸戰的重任,怕中了楊廣的聲東擊西的詭計,也不敢直撲江都,也不敢銜尾追殺楊廣的這支船隊,不過,他若是知曉楊廣便在這支船隊的話,說不定會不顧一切的殺來的。擒賊先擒王麼。可惜,海鯨軍團對外宣佈該船隊的統帥是卜天志!
這是長江丁字灣的一段水路。
楊廣正乘坐在昔日巨鯤幫幫主的坐駕、今日已被編入大隋水軍海鯨軍團艦隊的巨鯤號,他身處之地,便是該船的主艙的地席上。隨船的有正副軍團長卜天志、陳老謀等人,不過,他們倒也知趣,老早就把空間讓了出來,跑到另外的船上的其他房間去了,只留下一個雲芝在地席的一角,去也不是,留也不是,臉染赤霞地偷眼看著楊廣和雲玉真膩作一塊,旖旎細語。
聽了雲玉真的話,楊廣只是笑而不語,待她大嗔不依時,又看了一眼也是一樣困惑的雲芝,才緩緩說道:“正如玉真你所說,我大軍與李子通的實力相近,雖然我有把握將其擊潰,但是,你也知曉,殺敵一萬,自損三千,我大軍不可避免的會大受損傷。李子通在如今天下也不過豬豚一般的人物,如果為了他就大損實力的話,我以後還拿什麼本錢爭霸天下,掃平諸侯,現在,找個合格的軍士也不容易了啊。”
雲玉真和雲芝才露出恍然的神色。
“可是,陛下,那就這樣和李……李賊蘑菇下去麼?”雲芝鼓足勇氣,但還是怯生生地問道。
“是啊,”還是伏在楊廣懷裡的雲玉真表情微妙地看了一眼雲芝,怪為有趣地打量她一番後,嘻笑道,“那要熬到什麼時候啊?”
楊廣不自覺地輕輕拍了一記雲玉真的美臀,悠然說道:“不!等不了多久,就要決一勝負了。”他完全沒有看到,雲芝瞧見他的這一動作後,羞得俏臉馬上別到一邊去了。
這一切全被心中有數的雲玉真看在眼裡,她美目流波,顧盼生輝,在兩人之間轉呀轉,剛回頭過來的雲芝見了她曖昧的眼神,當即把螓首深深地埋在胸前。她仰著玉臉,望著楊廣日益溫潤嫩滑的俊臉,有點痴迷,旋即輕輕一笑:“哦?不是說,怕削弱自己的實力麼?”
楊廣捧著懷中伊人細嫩玉臉,微笑說道:“打仗麼?哪裡能避免得了死傷的,關鍵是,如何將損失減到最低罷了。”
說出這話,楊廣才驚覺,自己好象越來越不把活生生的生命當回事了,現在談到幾千甚至幾萬人的生死,也覺得沒什麼所謂了——是自己變得越來越殘忍了麼?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不管了,我只要好好活下去,我去後,哪裡管他人千秋評述,即便現在有人非議,又幹我何事?我自逍遙快活去!
雲玉真和雲芝倒也沒有料到楊廣心中所想,對於她們來說,這只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雲玉真對楊廣的信心是十足,卻笑吟吟地故意問道:“那麼,阿摩你準備怎麼收拾李子通呢?畢竟,他現在也有十萬大軍啊,而風豹軍團、雨鷹軍團、蝮蛇軍團又被你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