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彈琴給我聽麼,”楊廣移過石桌上的那張古琴,“那麼,現在就開始好不好?”
“恩。”貞貞順從地點頭,端坐到了古琴前。
“咚叮咚咚——”
悠遠的古琴聲在十隻蔥白纖指的撥動下,順暢的潺潺流淌出來,宛若山澗小溪,又彷彿桃葉分飛,簌簌而落。
楊廣聽著琴聲,開始的時候,尚是歡快俏皮,充滿綠油油的生機,但不知為何,只轉瞬間,琴聲忽然慢慢地低沉下來,漸漸的,漸漸的,像是養在深閨的少女,受盡了千般的委屈,在嗚咽啜泣,滿懷無助,只能躲藏在自己的小天地裡,對著自己的影子,盡情地泣訴……
不知何時,貞貞已經淚流滿面,素手顫抖著在琴面上跳動,琴聲再也不能超脫塵世……
楊廣望著這個淚流滿面的女子,望著她消瘦無依的背影,不能自禁地湧起強烈的愛憐,輕輕地將大手覆上她柔弱無骨的雙手,輕飄卻又充滿無盡的堅定。
貞貞抬起珠淚漣漣的秀臉,仰望著楊廣,露出詢問的神情。
“別哭,就算是天下人都離你而去,我依然站在你的旁邊,”楊廣捧起貞貞的玉臉,蘊滿深情地說道,“我會一直站在你的身旁。”
“真的麼,”貞貞這次沒有閃避開他的熾熱的眼神,弱弱地追問道,“廖大哥,你真的不會離開我麼?”
“不會的!我保證!”楊廣俯身下去,輕輕地吻住那兩片顫抖微微張開的朱唇。
貞貞嬌軀一僵,但只一瞬,她便軟了下來,整個身子就倒在已經依著她坐下的楊廣的懷抱裡。
楊廣一邊品嚐著伊人香甜的櫻唇,雙手一邊慢慢地探進了她的宮裝裡面,逐漸逐漸地摸索摩挲著她那綢緞一般光滑柔嫩的肌膚。
當自己胸前那敏感的兩點,被楊廣牢牢地把握住的時候,貞貞“嚶嚀”一聲,嬌軀劇顫,像一條蛇般在楊廣寬厚的懷抱裡扭曲翻轉,似拒還迎合,檀口傳出情動至極的呻吟喘息聲。
“廖……大哥,不要……這裡……不好……”貞貞哀聲懇求道。
楊廣啜了一下她的耳珠,又引得懷中伊人一陣扭動呻吟,低聲說道:“不要緊的,這裡沒人到的。”
楊廣將她橫抱起來,使她跨坐伏在自己的腰間,大手一扯,已經將她的束腰拉了下來,頓時,貞貞的宮裝便敞了開來,被挺拔巍聳的胸部頂得高凸的抹胸,玲瓏有致的身段,便為楊廣一覽無遺了。
貞貞分開修長的美腿,軟綿綿的趴伏在楊廣的身上,手腳無力,閉著雙眸,任由楊廣施為。
楊廣緩緩地褪下她的褻衣褻褲,只留長長寬寬的宮裝披在兩人糾纏一起的身體上,然後,慢慢地進入了她的身體深處……
……
她在飛馳,就像一匹浩瀚沙漠裡苦苦追尋綠洲的母馬,不顧一切的衝擊,碰撞,恨不得地獄的紅蓮業火,就此熊熊的燃燒起來,把自己一寸一寸的焚盡,化為漫天的塵灰……
她在顛簸,猶如一隻處在深海大洋裡的小舟,到處狂風呼嘯、波濤洶湧,給拋得忽上忽下,一時在黑暗深淵,一時在光明天堂,她把自己完全的交給他,因他而樂,因他而苦……
……
東方那邊,微微熹明瞭。
突然之間,貞貞像一隻天鵝一般,猛然昂首,似悲又喜的嬌吟一聲,香汗淋漓的嬌軀便癱軟下來,與他完完全全的貼在一起,再無分隔。
楊廣的臉龐也微微的泌出細汗,他緊緊地摟抱住懷中一攤軟泥般的貞貞,忽然伏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對不起!”
貞貞舒服得像一隻正在曬太陽的小貓,慵懶地扭了扭身子,微微眯著眼睛,柔聲說道:“為什麼要這麼說?大哥,我是願意的。”
“不,我不是說這個,”楊廣挑起她的下巴,炯炯地看著她,“你不知道,那是你不知道我究竟是誰?”
“恩?”貞貞抬起身子,疑惑地說道,“大哥,你說什麼?”
“我說,我說的是,”楊廣凝視著貞貞潔白純淨的臉龐,忽然之間,有點不敢正視她明亮的雙眸,“我說的是,其實我就是楊廣!那個皇帝楊廣!”
“你……你說什麼?”貞貞乍然坐了起來,不顧原本包裹起來的嬌軀春光大洩,驚慌說道,“大哥,你……你不是廖隕麼?”
楊廣苦笑,雖然那也是我的名字,但那應該在二十一世紀才用得著了,可這怎麼說得出口,抓著她的雙臂,急聲說道:“不,我不是廖隕,不,也不是這麼說,應該說,廖隕只是我的化名,其實,我的真實身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