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楊廣情知兩女昨晚初承恩露,只怕今晨卻很難承受自己的狂風暴雨,所以也不以為甚,當下他在被窩裡摸索了一陣之後,分別地在兩女那滾圓挺翹的雪嫩粉臀上輕輕地拍了兩記。然後便從被窩裡鑽了出來,他簡單地披上了龍袍後,便昂然地跨下了繡榻。
“這張繡榻終究是太窄,三人同眠還餘下點地方,但若是加上兩人。已經嫌擠,更不用說將美仙她們都拉將上來。”楊廣摸著下巴,暗自忖道,“看來要換上一張大的才行了。”
楊廣一面拍掌呼喚宮女,一面浮想聯翩,遙想到有一日,祝玉妍、單美仙與單琬晶這三女,同時赤裸著美麗地胴體,乖乖地趴伏在那張大大的繡榻上,高高地聳起她們那渾圓白皙的挺翹粉臀,等候自己去臨幸的美妙勝景,他當下禁不住地嘴角微翹,嘿嘿的邪笑起來……
在宮女地悉心侍侯下,楊廣很快地梳洗完畢,問了時刻,方知已近辰時(辰時是七點到九點,以八點為正點),距離自己規定的上朝時間已為時不多,旋記起今天正是拜將出兵的日子,當下他便匆匆地用了早膳,不及與商秀絢兩女告別,便領著一眾宮女踏出閣門。
楊廣一行人行色微急地步出門去,正要與候在外閣地宇文傷等眾多侍衛會合,趕到集會殿,但當他們走到閣間迴廊的時候,卻迎面遇見了正從角門匆匆而入的越王的母妃劉秀兒。“兒臣拜見父皇。”劉秀兒見了楊廣,慌忙領著隨身的女侍拜了下去,俏生生地說道。
“罷了,起來吧。”楊廣不易察覺的微微皺眉,他自從初次見到劉秀兒之後,便有種奇怪的感覺,彷彿自己在什麼地方已經見過她似的,但是當他絞盡腦汁地想了半天,腦海中那沉浮不定地記憶,卻忽然地又變得模糊了起來,叫他摸不著頭腦,搞不清頭緒,異常困擾。
“你有什麼事嗎?”楊廣將劉秀兒喚起身來,見到她垂手站在廊道旁邊,便開口問道。
“啟稟父皇,秀兒聽聞母妃們新遷,特來此給父皇和各位母妃問安。”劉秀兒低垂著她那秀美無倫地螓首,鶯聲嚦嚦地回道,她的聲音嬌滴滴的可人,銀鈴般的清脆動聽。
大業元年(公元六零五年),皇帝大赦天下,徵召宮女,劉秀兒乃入宮,其時她年方十四歲,後來充東宮,服侍太子楊昭,十六歲時,她生下越王侗,終於受封良娣。
此時劉秀兒卻也不過二十八九歲,正是風華正茂之時,她的雙眸清澈如水,容顏更是美麗無比,那具玲瓏浮凸地嬌軀,更是散發出成熟甜膩的風情,但因為久居深宮,遵行皇族禮儀,言行舉止,眼角眉梢間,便有一種雍容華貴地氣質,端莊自矜,丰韻差可比擬單美仙。楊廣看得點了點頭,他微微地打量了一眼劉秀兒,發現她此時的著裝有些奇怪,不單式樣有些過時,而且所用的綾羅緞子也已經有些褪色,但是卻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微妙感覺。
“越王還好吧,”楊廣心中想了想,但還是沒能記憶起什麼,當下便暫時拋將開來,然後問起當日見到的那個聰明伶俐的便宜孫子,順口說道,“恩,是了,他現在年紀尚幼,你也不要將他關在外宮唸書捧經,有空的話,你便帶著他進來內宮,也與朕見見面吧。”
PS:扒灰之說(以下字數不計費)!
據說,是據說啊…………據說有一次,王安石走過兒媳的房間,看見兒媳睡在透明紗帳的床上,眼睛不由得為之而大亮。王安石畢竟是詩人,於是在充滿灰塵的牆上寫了一句:“緞羅帳裡一琵琶,我欲彈來理的差。”寫完後躲在一旁觀察兒媳的動靜。兒媳看到公公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於是出來看公公在牆上寫了什麼,一看到公公留下這樣的詞句,當即明白了是什麼意思,於是在公公的詩句後續上了一句:“願借公公彈一曲,尤留風水在吾家。”王安石看見兒媳的話後,正在暗自高興,沒想到這時兒子出現了,於是趕緊用袖子去擦拭牆上的字跡。兒子奇怪,問老父在做什麼,王安石說,在扒灰。又來,又有專家考證說,扒灰一詞不是出於王安石,而是出自大學士蘇東坡先生,但是故事情節大同小異。
呃……再次重申,上述乃是據說!
第兩百零六章 扒灰往事(下)
第兩百零六章扒灰往事(下)
哪知劉秀兒聽見楊廣這話,杏眼兒迅速地輕飄了楊廣一眼,似乎是想起什麼,她那嬌膩柔嫩的玉頰便驀地升起微微的紅暈,望向楊廣的那雙澄澈的美眸,也立即閃過一道喜悅的光芒,只見到她輕輕地頷首,然後柔聲應道:“是,父皇。”那語氣竟有說不出的婉轉嬌媚。
楊廣並非瞎子,哪裡還看不出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