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的,一大早就來敲八棟六號門。丁能通昨晚喝多了還沒起床,睡得正香的丁能通聽到敲門聲,懵懵懂懂地爬起來去開門,開開門他打了個哈欠定睛一看,是白麗娜站在門前,連忙又把門關上了。他只穿了一條內褲,丁能通對白麗娜這棵窩邊草一直小心謹慎,他知道肖鴻林已經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這娘們兒拿下肖鴻林後,一直趾高氣揚的,今天看樣子怎麼像曬蔫兒的黃瓜似的。
“麗娜,等一會兒,我穿上衣服,你再進來。”
“頭兒,我還能把你吃了?”白麗娜不高興地說。
白麗娜心裡清楚,丁能通孤身一人在北京,並不能耐得住寂寞,只是對自己謹小慎微罷了。丁能通開門後,白麗娜扭擺著屁股,不滿意地走了進來。
“麗娜,你坐著,我洗把臉。”
丁能通走進洗手間,白麗娜簡單地為丁能通收拾了一下床鋪,然後拿起床頭的內線電話打給食堂。
“喂,我是白麗娜,把丁主任的早餐送到他房間來。”
白麗娜剛放下電話,丁能通用毛巾擦著溼漉漉的臉出來了。
“麗娜,你這幾天不太對勁兒。”
“怎麼不太對勁兒了?人家挺好的!”白麗娜掩飾著說。
“麗娜,你心裡有事我還看不出來?”
丁能通話音剛落,服務員把早餐送了進來。服務員退出去以後,白麗娜長嘆一聲。
“頭兒,人這一輩子真沒勁兒!”
“怎麼了?”丁能通一邊吃早餐一邊問。
“沒怎麼,就是覺得做人挺沒勁的。”
丁能通放下筷子黑著連臉說:“怎麼的,白麗娜,咱倆不是朋友是不?有什麼話不能說,吞吞吐吐的。”
丁能通的話一出口,白麗娜的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丁能通預感到,白麗娜的情緒一定與肖鴻林有關。
“他答應我離婚的,可是又變卦了!”白麗娜委屈地抹著眼淚。
“誰呀?不會是獨眼龍吧?”丁能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