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軒問你,你就說存山答應把酒送進去,但人不讓見,我估計存山肯定拿酒去化驗。”
“能通,我聽你的。”蘇紅袖六神無主地說。
石存山接到丁能通的電話時,剛從昌山市看守所提審陳富忠回來,陳富忠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讓石存山也挺發愁,他沒想到陳富忠果然是個人物,軟硬不吃,打定主意不開口,又不能刑訊逼供,石存山做刑警十幾年了,陳富忠是他遇上的最難啃的骨頭。
就在石存山一籌莫展的時候,丁能通打電話要見他,兩個人約好在刑警支隊對面的川菜館秀江南見面。
石存山預感到丁能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丁能通接觸大人物多,石存山也想從丁能通那兒聽到點有利於撬開陳富忠嘴的訊息。
石存山走進秀江南飯店包房時,丁能通和蘇紅袖已經要好了酒菜,正一邊說著話一邊喝著茶。
“能通,讓你久等了!”石存山風塵僕僕地走進來說,“喲,大美女也在,難得,難得!”路上由於丁能通對蘇紅袖講明瞭利害,蘇紅袖緊張得有些木訥。
“存山,陳富忠為什麼要關押在昌山市看守所?而不押在東州市看守所?”丁能通不解地問。
“能通,這你就不懂了,陳富忠在東州經營了二十多年,黑白兩道他全通,異地關押是為了預防萬一。”
“陳富忠有那麼玄乎嗎?是不是有點草木皆兵啊?”丁能通一邊給石存山倒酒一邊說。
“你不知道,能通,海志強被捕後,就關押在刑警支隊的地下室,他手下的爪牙竟化裝成幹警,把槍遞了進去,結果這小子半夜越獄,與看守他的幹警發生了槍戰,兩名警察負了重傷,這小子也被擊中要害,現在還在醫院裡昏迷不醒。”
“這是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