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說道:“原本我以為,評價一隻基金的好壞很簡單,就看它淨值高低好了,可是越研究越覺得沒有這麼簡單,越研究就越覺得迷茫,所以才會一直鬱悶到今天。”
“那為什麼不來找我?”瑞貝卡有些責怪地問。
阿金用很低的聲音說道:“我是覺得我是一個男人,也不好意思什麼事都來問你……”
瑞貝卡噗哧一笑,隨即又迅速繃緊了臉,“你這是狹隘的大男子主義,活該你在這裡做無用功。”
“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就幫我回答這個問題吧。”
“你自己在這裡修煉好了,你不是男人嘛,怎麼能什麼事情都來問我呢?”
阿金知道剛才自己的那句“大實話”得罪了瑞貝卡,只好想各種方法來向她賠罪。就這樣糾纏了半天,總算是把瑞貝卡哄好了。
“嗯,要回答你的問題說難也不難,說不難也難。”
阿金瞪大了眼睛:“此話怎講?”
“這個嘛,這邊說話不方便,換個地方說?”
“好啊好啊,去哪家茶坊?咖啡館也行,我買單。”阿金有點沉不住氣。
“我知道一個地方,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去?”
“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阿金終於找到了展示自己誇張談吐風格的機會。
“離這兒大概400公里有一個叫雨崩的小村莊,我們去那兒吧。”
“400公里?!你不是開玩笑吧。”
“當然沒有拉,對了,如果我沒聽錯剛才你說要買單的對吧?”
“§※@#……”
細雨濛濛,下午四點多天就暗的像夜裡,重灌上陣的三菱越野車就在這樣的天氣裡如鬼魅般穿行在滇西北高原上。阿金此時的心情有些複雜,後悔中夾雜著一絲興奮,悔的是自己不該如此輕易的答應這趟由自己買單但是費用還未知的旅程,興奮的是這段未知的旅途身邊有位“智勇雙全”的佳人相伴。想到這裡,心開始放安定了些。沒想到車子一個急轉彎,阿金準備不足身體重重的敲在車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