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什麼,別動感情。鳳凰女想起了他,苦澀的一笑。
“千秋,你私自引外人進入鳳凰山,驚擾了鳳凰神,導致鳳凰神大怒,你可知罪?”
鳳凰女嘴角一動,人啊,要殺便殺,為何還這般喜歡將自己裝扮成正義的審判者,去審判邪惡,而達到那莫名的快感呢?
鳳凰女閉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現在在這些眼裡,只是一團黏稠而可憎的稀泥罷了。
清晨的風吹過,冷冷霧氣之下,是一片肅殺之意。
“好,既然你不答,你也應該知道,鳳凰山的規矩,”領頭的一人,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鳳凰女第一次煉蠱,第一次掩埋蠱壇都是她教的,在鳳凰女的眼中,她曾經是一個慈祥和藹的老者,現在卻看上去為何如此可憎。
鳳凰女道:“薛姨,算了,動手吧,我知道,我已經必死無疑了。”
薛姨的眼中閃過一絲憐色,道:“你有什麼可說的嗎?”
鳳凰女搖了頭神色鎮定。薛姨道:“好吧,來人,將千秋的蠱壇拿來。”
這時候,一個蠱女出來,雙手捧出一個古樸的瓷壇,放在鳳凰女的腳下,開啟,立刻蠱壇中一條渾身花花綠綠的青蛇便揚起了半截身子,探出蠱壇,長信長吐,嘴裡滋滋之聲不絕。
另一名蠱女拿出一把牛角尖刀,慢慢的走進鳳凰女赤裸的身子,這時,鳳凰女的瞳孔才驟然收縮,眼中寫滿了懼意。
鳳凰山行刑和別人不同,乃是用一種牛角尖刀在犯人的腳下劃卡一道小口子,然後塗上一種特質的毒藥,防止傷口自然癒合,這樣,這道小口便會不停地滴出鮮血,滴入下面犯人的蠱壇之中,直到全身的鮮血流盡。
當然大多數犯人根本無法等到全身血流盡而死,過不了一兩天,巨大的心理壓迫力便會讓他們崩潰,心臟衰竭而死。
蠱女身死,蠱壇中的蠱物自然不會再活下去,過不了幾天也會自然死去。
忽然地皮一震,薛姨側耳聆聽:“什麼聲音?”
蠱女搖頭。
又是一震,怎麼回事,薛姨心中警惕,道:“派人去查查。”
“轟隆”第三聲悶響,敲在眾蠱女的心中。
“轟”一聲銳利的破空之聲響起,一道紅光破天而出,在鳳凰樹一條枝椏上站定,眾鳥驚詫,在他的身邊鳴之聲不絕,倉皇北竄。
“是他!”
“是他!!”
“是他!!!”
蠱女們紛紛驚慌失措,看著眼前這位不速之客。
他來了,鳳凰女悽然一笑,他到底還是來救她了。
魏寧渾身面板若燃著一團火焰一般,雙目冷冷地注視著下面的蠱女,雙手堅硬若玄石的長甲冷冷若刀,身後揹著小紅傘,宛若地獄修羅,忽然一聲長嘯,全身紅光吞吐,聲勢凌厲。
呼嘯聲中,魏寧雙手疾馳而下,撲向最前面的一個蠱女。
“刷刷刷。”橫豎三下。這名蠱女已經頭、身、腳三處身首異處,身子在血泊中不停地顫抖,眼中依然射住不可置信的神色。
“血”魏寧的喉間咕噥一下,身影急速竄動,霎時間,便鑽進蠱女中,雙手如地獄的收割鐮刀一般,又是幾名蠱女身首異處。
“魏寧,你在幹什麼!”淒厲的喊道,眼前的這個魏寧還是自己認得的那個溫厚敦良的少年嗎?怎麼成為了地獄裡面的惡魔。
魏寧頓了頓身子,雙目中似乎燃氣了兩團火焰,空氣中的腥味伴隨著清晨溼重的霧氣,聞之慾吐。
魏寧轉過身來,看著眼前這顆大樹,高聲喝道:“你便是天,對嗎?”
樹幹劇烈地搖動,樹葉紛紛而下。
“你是天,我便要逆天!”魏寧大喝一聲,身形急閃,化作一道紅芒,如電飛馳,雙手直接插入了鳳凰樹中。
“不要…。”蠱女們大聲驚呼,但是卻未能阻止魏寧的行為。
魏寧雙手若鐮刀一般疾刺,唰唰唰之聲不絕於耳,但是此時卻沒有任何人敢去阻止他,現在的魏寧,在蠱女的眼中,已經成為了不可一世的惡魔。
“轟隆”一聲巨響。
清晨的天空忽然閃過一道閃電,照著魏寧劈來,魏寧飛身閃過,只見閃電過處,頓時地面焦黑一片!
“賊老天,你居然敢劈我!”魏寧狂性大發,指著老天大罵道。
“轟隆”又是一道雷劈向魏寧,此時魏寧不閃不避,雙腳丁步而立,面朝雷響之方,左手握雷局.喝道:“上天賜我威震萬靈,地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