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白忽然對著王駝子詭異的一笑。
“媽拉個巴子!”王駝子憤憤道,往地上恨恨地吐了一口口水。
不一會兒,七七擺出一張八仙桌,然後再八仙桌的上方掛上了一幅太乙救苦天尊畫像,在八仙桌上擺好茶酒鮮花等供物,彭白這才穿戴整齊出來,三扣九拜後,嘴中年太乙金光咒七遍,將壽金焚化後,朗聲道:“恭請大慈大悲太乙救苦天尊,藥王孫真人,九天玄女娘娘和眾仙師到壇,保佑弟子,扶持弟子彭白大顯神威。”
彭白唸書符咒三遍後開始畫符,將符放在香上順時針繞了三圈,才將符燒在半碗水中,對著符念道:“天羅神,地羅神,人離難,難離身,一切災殃化為塵”,讓七七扶住魏寧將符咒灌下,這才和七七收拾了法壇。
這時候,彭白偷看了下窗外,發現王駝子正用一塊布堵住口鼻,蹲在地上,賣力地挖著蚯蚓,頓時跺足狂笑。
“奶奶的,最好哪天不要有求於我。”王駝子憤然罵道。
彭白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一袋銀針,每一根都細如羊毫,幾乎有一千根之多,遞給七七,道:“從今天起,每天就由你給他扎針了,我老了,眼睛看不清楚,認穴也不是那麼準了,”
七七平白的臉一紅道:“不太好吧…。”
彭白白眼一翻:“別這麼多廢話,讓你做你就做。”
七七默然。
從此後,每天彭白便給魏寧做法祛病,再有七七給他針灸,加上彭白的特質草藥,魏寧的脈搏已經漸漸平穩,不像開始那麼凌亂不堪。
過來一個月後,魏寧終於漸漸醒來,映入眼簾的便是七七那半張俏臉,魏寧看了看自己幾乎全裸的身子,下意識的一拉被子。
“別動,”七七淡淡地道“我在給你扎針,亂動扎錯穴位了扎到死穴了可別怪我。”
魏寧這才發現自己全身插滿了銀針,像一隻刺蝟一般,七七又拿出一根針,在魏寧的小肚子上摸了摸,一針下去。
“這個女孩子怎麼老是板著臉,不笑笑,如果她笑起來一定很好看的。”魏寧的腦海中忽然跳出這個奇怪念頭,只覺得她似乎在哪見過,可是又一時記不起來了,“也不知道幹嘛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要遮住半張臉,真不知她整張臉是不是也這麼漂亮。”
魏寧不說話,七七也不答話,屋子裡面的氣氛維持著一種詭異的靜默,直到七七的針扎到了魏寧的臍下三寸。
“這裡,這裡就…。免了吧…”魏寧臉漲得通紅,用手捂住那裡,表情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拿開,你要不想死就把你的手拿開。”七七的語氣依然冰涼如鐵,沒有一絲暖意。
“這…。”魏寧真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隨便你,我走了。”說完七七起身離開,魏寧連忙叫住七七,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輕點啊。”
“把手拿開!”七七居然也不避嫌,將手在魏寧的事物上揉了揉,魏寧那事物頓時有了反應,起立像七七敬禮,魏寧更是囧地無地自容。
“不錯嘛。”七七用力一針下去。
七七走了之後,留下了一個臉紅得像火燒的魏寧,王駝子走了進來。
“師父,”魏寧連忙叫道。
“別介。”王駝子面容寒霜,道,“老頭子承擔不起,魏爺這麼叫我不是折我的壽嗎?”
魏寧愕然,道:“師父,怎麼了?”
“怎麼了。”王駝子道:“您魏爺神通廣大,哪有把我這個糟老頭子放在眼裡啊,我可不敢做您的師父,這不是折殺我嗎。”
“師父。您怎麼了,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啊。”
王駝子冷笑一聲道:“好,那我問你,私自拜他人為師,學習道術,為了一個女人弄的要死要活的,您魏爺好生本事啊,我問你,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師父嗎?”
魏寧這才知道王駝子是來興師問罪的,他想站起來跪在王駝子面前,可是怎奈身體不允許,怯怯地說:“我沒有拜他做師傅,只是學他的天罡五雷掌,再說了,天罡五雷掌乃是我魏家家傳絕學,我學也不算違背師門啊。”
王駝子冷冷道:“魏家家傳絕學。誰說的”
“他說的。”魏寧輕輕地道。
“他是誰,姓氏名誰,何門何派,學的那門子道法,如何會使天罡五雷掌?”
魏寧頓時啞然,對啊,自己連老者名字都沒有搞清楚,居然就開始跟他學習天罡五雷掌了。
“答不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