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店裡面事多,所以耽擱了。”
“不就開了了小理髮店嗎,有必要跟叔在這裡得瑟的,我問你,你昨天告訴我的那個冷家的閨女,是埋在這裡的嗎?”
“是吧?”
“到底是還是不是”張龍怒道。
“是不是”
“你小子到底怎麼了,乾脆點。”
趙順知道瞞不過去了,嘆了口氣道:“其實也算是,但是有不是,那個冷家的閨女其實沒死,但是也說的上是死了。”
張龍被趙順繞了進去,大聲道:“倒是死了還是沒有死。”
趙順嘆了口氣道:“癌症晚期,化療好幾次了,現在頭上一根頭髮都沒有了,你說這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那就是還沒有死咯。趙順,你小子到底什麼意思,這樣吧,你肯定知道那個冷家姑娘的住址,你帶我去見見她。”
“別”趙順連忙擺手道,“張叔,我看還是算了吧。”
“怎麼回事。”
“唉,說來那個女孩子也挺慘的,挺漂亮的一妞,結果得了癌症,唉,還做了化療,頭髮都掉光了,精神也受了刺激,現在他們家的人只敢給她關在家裡,誰敢放出來啊。瘋了我們還是不要再去刺激人家了。”
“我不管這些,我家張茂現在還生死不明呢,我只問你,你帶我去不?”
“帶,帶,帶”趙順一連三聲道。
“還,算你小子識相,走了,魏先生,我們先去那冷家看看那個姑娘再說。”
“嗯。”魏寧似乎失神了了一般,心不在焉地應道。
原來魏寧一直看著附近的一顆柳樹,這顆柳樹長的十分特別,因為現在已經是深秋十分,其餘的樹木都已經枯萎了,只有這顆柳樹還枝繁葉茂,沒根柳條都長的細長順滑,就像年輕女孩的頭髮,迎風飛舞,非常好看。
“怎麼了,魏先生。”張龍推了推魏寧道。
“這棵樹陰氣好重啊,”魏寧忽然道,“肯定有些問題。”
魏寧此言一出,趙順頓時神色不自然起來,乾咳一聲道:“怎麼會,不就是長的好嗎,我們這裡的樹都這樣,環境保護得好嘛——額,張叔,我們還是趕快地去看看冷家的閨女吧。”
魏寧看了趙順一眼,趙順不敢看魏寧的眼光,拉著張叔急急地就走了。“等等,”魏寧一欄手,止住了兩人,徑直走向了柳樹邊,趙順一閃身攔住魏寧,有些皮笑肉不笑地道:“這位兄弟,我們還是早點去冷家吧,這柳樹以後再看,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時間。”
魏寧神情漠然的瞪了趙順一眼,趙順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尖直接冒上頭頂,心中一個意識陡然出現:若是阻止魏寧,魏寧真的會殺了自己。
魏寧一把推開趙順,用手往土裡一插,把泥土放在鼻子尖一聞,點頭道:“果然有古怪。”
“怎麼回事?”張龍湊了過來。
魏寧不答話,將雙手伸進土裡,用力一掀開,這裡的土質似乎十分鬆軟,魏寧又連挖幾下,刨開一個小坑。
一陣惡臭撲面而來。
這個時候,張龍和趙順都看呆了:這坑裡居然層層疊疊地整齊地擺放著無數的人頭!
墊底的已經腐爛不堪了,變成了一具骷髏,而在上面的似乎看上去還沒有死多久,但是也是面容開始腐爛,五官開始變形無數的蛆在臉上不斷的眼睛裡面,鼻孔裡面爬來爬去,看上去讓人作嘔。
這些人頭無論是腐敗的,還是新鮮的,都統統有個特徵:沒有頭髮。
“這是怎麼回事!”張龍大聲道。
而趙順此時也是嚇得面無人色!
迎喜神 232 接發
這是怎麼回事,張龍顫抖地道,“這可是件大案啊,要不要報警啊。”
“不要——”趙順大聲道,“如果報案了,我們都會惹上一身騷的,到時候怎麼再洗的話就難了,我們還是當作什麼都沒有看到吧。”
張龍膽子也小,特別是遇到這麼大的事情,當然也想是寧事息人,想想看,不管黑道白道,自己都是惹不起的,點頭同意了趙順的意見,道:“魏師傅,還是先把這個,這個填回去吧,我們都是小老百姓的,這麼大的事情可不是我們招惹地起的,我們還是,還是當作什麼都沒有看到吧。”
魏寧看了一眼神情怪異的趙順一眼,道:“也好”
沒等魏寧把話說完,趙順連聲道:“我來幫忙”說完,便幫著魏寧把土重新填上,這才鬆了一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