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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道榮知道陳慶之是小小的一介書生,可是他卻是沒有思考,陳慶之旁邊也是有其他人保護她他的。邢道榮提著重戟就是殺了過去。
殺了陳慶之……邢道榮驀然暴喝,手中重戟驀然爆發,向著陳慶之劈了過去,忽然旁邊閃出來一條大刀,把邢道榮的重戟架開來了。
邢道榮不由得勃然大怒,到底是什麼人,邢道榮目光陡然看了過去,卻是項良。項良目光一閃,喝道:“敵將報名,項良手中不殺無名之將。”
邢道榮聞言,頓時勃然大怒,實在是羞辱了,邢道榮提著重戟就是殺了過去,這項良卻是絲毫不懼,二人也是棋逢對手,大戰數十回合,項良知道如此也不是好辦法。
項良忽然賣了一個破綻,邢道榮頓時大喜,立刻殺了過去,項良卻是手中的大刀一閃,直接劈了過去,把邢道榮都是劈為兩段,可憐這邢道榮自以為是天下無敵卻是被項良給斬殺馬前。
項良取了邢道榮的首級,敵軍看見了這邢道榮被殺,心中那裡還有什麼戰意了,卻是不少的都是直接投降了。陳慶之也是讓人整理軍隊,卻是帶著一支軍隊來到了這零陵之下。
這零陵之中的劉度早已經是看見了大軍戰鬥,此刻看見陳慶之到來,也是絲毫不屈管這個兒子劉賢的想法了,立刻就是讓人開啟城門,他知道,這陳慶之現在的力量,絕對不是他現在能夠抵擋的。
他知道現在,他是需要投降的時候,他可是不想死翹翹了。開啟城門,倒是讓陳慶之不由得吃了一驚,如此也是頗為果決了。
好吧,陳慶之看著這劉度,然後說道:“為何開門?”然後劉度回答:“軍威浩蕩,不可抵擋。”好吧,陳慶之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帶著軍隊進入了這零陵之中。
此刻在廖兮這邊,廖兮看了看旁邊的猛將和軍師,說道:“如今看起來這江夏就是近在咫尺了。”廖兮目光掃過面前的城池,微微一笑。
田豐說道:“如今看起來這江夏似乎是戒備森嚴啊!如此對於我軍也是頗為不利啊!”劉伯溫也是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看去,這江夏現在的戒備,恐怕是不會比我軍紀律差了。”
廖兮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恐怕是這江夏之中也是有一個不為人知對我猛將了,如今我軍已經是把敵軍之中的七將都是收押起來了,看來這江南的厲害人物也是相當不少啊!”
眾人都是微微點了點頭,如此看起來這敵軍似乎是不準備出來戰鬥,如此讓廖兮他們也是不由得有一些煩惱了,廖兮可是不願意去和敵軍攻城大戰了。
如今看起來,這敵軍戒備森嚴,恐怕是也準備了不少的防禦攻城的東西,廖兮知道,如果是要真正的透過這攻城,恐怕是不知道要多少人要死在這江夏了。
廖兮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然後看著劉伯溫,然後說道:“不知道軍師覺得現在應該如何是好了?敵軍如此戒備森嚴,如此攻城實在是攻城,損失太大了。”
劉伯溫三人點了點頭,然後劉伯溫說道:“現在我軍最好還是因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軍現在還是要知道一下敵將的資訊才是。”
廖兮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本侯現在就讓人去查一查……”卻是過去了半日,廖兮已經是得到了資訊,廖兮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然後對旁邊的劉伯溫說道:“敵將名為來護兒,確實是一位厲害的將領,如果是此人一直死守城池,恐怕是真的要給我軍造成不小對我麻煩啊!”
來護兒,廖兮當然是知道的,這是隋朝的一員猛將,也是非常厲害的,廖兮雖然說不是非常清楚資料,可是廖兮還是知道,這來護兒如果是真正的要死守江夏,恐怕是廖兮他們要拿下江夏,代價之大,廖兮是絕對不想付出的。
廖兮不由得看了看旁邊的劉伯溫然後說道:“這來護兒的確是非常厲害,不知道軍師可有什麼妙計呢?”廖兮目光注視著劉伯溫的目光。
劉伯溫也是皺了皺眉頭,然後淡淡的說道:“這來護兒如果是真正的如同主公所言,那麼倒是需要一番手腳了。”廖兮沒有打擾思考的軍師們,卻是等待著劉伯溫他們說話。
劉伯溫他們思考許久,卻是說道:“如今只有消敵以疲了。”廖兮呆了呆,卻是不瞭解,看著劉伯溫,劉伯溫繼續說道:“我等可以逐漸把敵軍的精力消耗,如此自然是能夠一擊擊敗了。”
廖兮好像是明白了,卻是不太懂,然後繼續說道:“軍師快快道來。”劉伯溫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再聯絡耳邊耳語幾句,廖兮立刻就是完全明白